真的很難!想要將他的眼光從她若隱若現的凸起乳峰栘開,更是難上加難。
他滿腦子都在想像它們那完美飽滿的樣子以及他會怎樣對待它們……
「哦,沒必要換。」他暗暗吸了口氣,強作鎮定地道︰「你現在穿這樣很好。」
「是呀,我也這麼覺得,今天好熱,這樣穿比較涼快。」她對他身上的西裝外套很不以為意地挑眉,「你穿成這樣熱不熱啊?」
他尷尬地笑笑,「還好。」
「快進來吧,我看你快中暑了。」官琪琪邊說邊領著他進到大廳內。「把外套月兌了吧!」
說也奇怪,他真的照她的話把外套月兌下,由著她替他掛了起來。
「還有那條愚蠢的領帶。」她一邊說,一邊向他伸出手。
狄志偉猜想自己不會是第一個她慫恿月兌衣服的男人,同時提醒自己,他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你不會向我上級告發我騷擾吧?」
當他解下領帶,將它拿到手上時,半開玩笑似的說。
「我能告訴誰?」美麗的眉毛挑了下,「你不就是那問銀行的大老板嗎?」
「既是又不是,我是總裁,但銀行並非完全是我的,我必須向董事會負責。」
「是不是他們要求你要做這麼『LKk』的穿著打扮?」她輕蔑地打量了他一下。
「我的穿著打扮很LKK?」
「還很spp呢!」她終於逮到時機大肆嘲笑他一番。「不過你別擔心,反正這兒沒有董事會,再說你今天下午溜班。」
「什麼?」
「從今天早上你秘書的口氣中我可以猜想到,你並不常溜班對吧?想必你求學時也一定是個拿全勤獎的好學生,」
〔我不否認,我在求學時確實如此。」他被她俏皮的口氣給惹笑了。〔因為我不擅長逃課。」
「哈,那我這一點就贏你了,」她自得意滿地道︰「雖然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但還是有技巧的。逃課的第一點,就是先將制服扔遠點,穿著制服總讓人感到拘束;現在把你的領帶給我吧,我有感覺,我只要一回頭,你又會把它系上去。」
他竟然順從她的意思,把領帶遞給她,看著她像個賢慧的小妻子替他把西裝外套和領帶掛好。
狄志偉看著她的背影時,覺得口乾舌燥。
老實說她那件牛仔短褲,對任何一個正常男人來說真是件要命的武器,還有那件要人命的無袖上衣,那根本就不能叫上衣。
「那第二點該注意什麼?」他順著她的話發問,暗暗慶幸自己的外表仍鎮定自若。
「那就要看個人的本領了。簡而言之,逃課就是做你想做的事情,而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她一副經驗老到的口吻。
「還是別說的好,我怕你心髒負荷下了。」她鬼靈精怪的暗示他老了。
「我的身體狀況一向良好,沒什麼是我心髒負荷不了的!」他有些不服氣,他才三十五歲,很老嗎?
「有時候去吃大餐、唱KTV,還去開房間。」官琪琪瞅著他直言。
「什麼?!」他果然有些承受不了。
「停止你那邪惡的思想!」她噘起唇,「我只跟同性的朋友開房間。」
「你是同性戀?」他嚇了一大跳。
「嗟,我不是同性戀。」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們去開房間不是去做你所想的那件事。」
「那是哪件事?」
「我們去看!」
第五章
狄志偉看著她嘴角愉快的往上揚和回憶往事時眼中閃出的淘氣,此刻她看上去完全是個單純的女孩,只是有一些離經叛道而已。
他發現自己好羨慕她,她是那麼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生活充滿刺激和新鮮。
突然間,他對自己的銀行感到厭煩,更厭倦了每天工作十八個小時。
他想要像她一樣的自由自在,但他更想擁抱她,親吻她如櫻桃的紅唇……
他的遐想被另一個女人突然出現而打斷了。
她應該是宮琪琪的母親,狄志偉從對方上下打量他的眼神猜測。
「我猜你是銀行總裁狄先生吧?」汪月伸手微笑說︰「你好,我是琪琪的媽咪。」
「官夫人,您好。」他握了握她圓胖的手。
她是那種典型奢侈生活的代表,身體微胖,穿著講究。
不過盡避如此,汪月的微笑還是充滿了孩子般的天真。
「感謝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像你這樣的好人,現在已經不多了,尤其是在銀行這個圈子里。」汪月禮貌的招呼著,「別拘束,待會兒讓琪琪領著你四處看看,我就不多打擾了。」
「媽咪,葉叔來的時候,你別忘記跟他說。」官琪琪不忘提醒母親。
汪月臉一沉,以一種期盼的眼神看了狄志偉一眼。
狄志偉不禁好奇,這個葉叔是什麼人?
「葉叔是我們的園丁,」官琪琪向他解釋,「不過現在我們請不起他。」
「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說我們不再需要他了……」汪月用一種近乎小女孩般的輕柔而難過的聲音傾訴。
狄志偉差點就月兌口而出說他來付錢給那個園丁。
汪月可以激起男性的保護欲,和她女兒一點也下像,官琪琪只會激起男性生理的。
「媽咪,我想我們不該在狄總裁面前談這些。」官琪琪咬著唇。
「你說得對。對不起,狄總裁,請原諒我,」汪月慌忙地道歉,怕惹他下高興,「我們自己的問題得自己解決。」
闢琪琪像安撫小孩般拍拍母親的肩膀,「媽咪,現在我就帶狄總裁去看外婆留下的東西,我們晚上還有其他事要做,記不記得?」
「當然記得。狄總裁,待會兒我們一起暍下午茶?」汪月熱心邀請。
「樂意奉陪!」
***
「對不起。」官琪琪看著母親的背影突然嘆了口氣。
狄志偉看到她臉上的憂郁,忽然問意識到她柔弱的肩膀必須承受那麼多的困難和巨大的責任。
「你沒有必要向我道歉。」心中莫名泛起憐惜,這對狄志偉而言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你說過你母親身體狀況不太好是不是?」
「是的,如果房子必須賣掉,她會承受不住而垮掉的。」她察覺自己似乎說太多了,連忙拉回話題。「我們上樓去看那些骨董和字畫吧。」
她挪動腳步,狄志偉緊跟著,在到達二樓之前,他們不再說話。
「琪琪,關於園丁……」
「別說了,」她氣呼呼的轉過身,「我不需要你的憐惜,你願意貸款給我們就很感激不盡了,其他的我自己可以應付,我很年輕,精力充沛,我可以除草,可以修草坪,你別小看我行不行?」
「你要做的已經太多了!」
「多還是少由我決定,你該不會認為非得有一個男人幫我才行吧?」官琪琪不服氣的頂了回去。
她所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男人,他暗付。
「我只是在想,也許你會需要一個……朋友。」
她露出一個滑天下之大稽的表情。
「一個朋友?」她嗤之以鼻。「自我爹地死後,我的朋友就都不見了,我過去有一打一打的朋友,但現在沒有一個願意為我修草坪。」
她是在抱怨,還是想告訴他她已經沒有護花使者了?
「我能不能成為你的朋友呢?」他特別加重朋友二字,語調中摻雜著曖昧意味。
「你?」
「不然你以為我在講誰?」
「你……不可以。」她過度震驚,以至于有些結巴。
狄志偉皺起眉頭,他本以為他的任何提議都會被接受,而不是反駁。
他說要當她的朋友,她竟說不可以?!
她究竟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欲擒故縱?
「為什麼不可以?你剛才不是說你已經沒有男朋友,而我離了婚,沒有女朋友,我們在一起,可以各取所需,這不是一舉兩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