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日勒說著便低下頭吻她,珊瑚轉動頷首,想要避開,可是不管怎麼做,就是掙不開他的嘴,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抗議聲。
「不……不要……」
「你不是不想什麼都不做,只讓人伺候嗎?好!那你就伺候我,幫我暖床,這是你唯一能做的……」
榜日勒繃著俊臉,把朝服隨意扔在底墑,大掌幾乎要把珊瑚身上的衫褲給撕成碎片,最後將半果的嬌軀按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
珊瑚哭著推他,卻阻止不了身上的男人一步步進城掠地,而抵在腿間巨大是如此驚人,以為他不會顧她的感受強硬地進入,渾然僵硬地等待。
「別怕……」格日勒粗踹著,咬緊了牙關,在重要關頭打住,然後柔聲地安撫。「我只是想嚇唬你而已,如果你真的不要,我可以停止……」
「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珊瑚就是不明白。「因為我不害臊。從頭到尾都沒有反抗過,你就以為我生性,不知羞恥,可以讓男人為所欲為……」
榜日勒一臉不可思議地打斷她,「你怎麼會這麼認為?我不是跟你說過喜歡你嗎?否則那天就不會在這張炕床上讓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原來你根本沒把我說的話當作一回事,只當我是隨便說著好玩。」
「你不要在哄騙我了。」珊瑚咬著唇,露出快哭的表情。「我明明听到你親口說根本不是真的喜歡我,只是利用我而已。」
「我沒對你說過這鐘話。」格日勒想不起來。
珊瑚氣他還死不承認。「有!你有!那天夜里,天都還沒亮……你跟你妹妹說的那些話,我都听到了……你難道會隨便敷衍她?」
「為什麼不會?」格日勒終于搞懂了,這種誤會還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她可是你的親妹妹……」珊瑚吸了吸鼻水說。
榜日勒很想立刻把烏蘭叫來臭罵一頓,沒事跑來攪什麼局,還引起這麼大的誤解,或許這就是他的報應,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可以利用,現在才會自食其果。
「親妹妹又如何?我沒有必要跟她解釋有多愛你,你對我有多重要,就算要說也是跟你說,而不是她。」
「我不信……我不相信你說的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珊瑚很怕又再被傷透了心。
「我也不愛解釋太多。」
榜日勒認為自己可以再忍下去,知道珊瑚已經準備好接受他,才再次的與她合二為一,那份美好和圓滿讓他快要窒息了,然後是由淺入深的進出,旋磨,感覺到她的身子正敏感地回應著他,「你想要我。」
「我才沒有……」珊瑚又怒又窘,可是身子就是不听使喚。
「真的沒有?」格日勒故意露出邪惡的表情,便假裝要離開她,讓珊瑚氣苦地發出抗議。
「我騙你的……」
「你……好可惡……真的好可惡……格日勒……我……」
珊瑚啜泣著嬌嚷他的名字。好想要他再多疼一點。
「我愛你……傻丫頭……」格日勒吐出真心的告白。
「格日勒……」珊瑚逸出難耐的嬌吟,想看清格日勒的臉孔,听他說出來。
「先讓我好好地疼你……」格日勒抱緊嬌小的她,緩慢而強悍地律動著,先取悅她,讓珊瑚得到快樂。
「你真的好可惡……」珊瑚哭泣著罵道。
榜日勒邪惡的啄著她的嘴角。「哪里可惡?是指這個嗎?」他用力的展開一波又一波的進擊,將身下的小女人推上欲4望的峰頂。
許久之後,格日勒才找到聲音。
「你以為我會隨便在一個女人身上落種。讓她有機會懷我的子嗣?如果那個女人只是顆棋子……」他親著珊瑚方才哭腫的眼皮。「我不會讓她生下孩子。」珊瑚的決心動搖了,想著她是真的誤會格日勒了嗎?那天的對話她並沒有全部听完,也許是她會錯意了。
「我真的可以再相信你嗎?」
「不相信也沒關系,只要待在我身邊。」格日勒親著她的額際說。
「我想,可是我不能。」珊瑚不願當個自私的女兒。「額娘需要我,我必須陪在她身邊。」
榜日勒撫著她,沒辦法,只要遇上珊瑚,就會忍不住想逗她的沖動。
「這種事不要亂說……」珊瑚又瞪又罵。
「如果有那麼一天,皇上真要我的腦袋,你會為我掉眼淚嗎?」
「皇上為什麼會要你的腦袋?你又沒做錯事,他怎麼可以忘恩負義?」珊瑚急得問,也不想想是誰在幫他,應該大大的獎賞才對。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皇上要一個人的腦袋是不需要理由的。」格日勒心里清楚若是他堅持要立珊瑚為福晉,皇上可不會容許他一再抗旨,就算立過無數功勞,也不能挑戰皇權。
「你一定又在騙我了,我才不相信。」珊瑚不想再上當。
榜日勒扯高一邊的嘴角,戲詰地嘆道︰「唉!這麼快就被你識破了,我的傻丫頭果然變聰明了。」
「你……走開!我要起來!」珊瑚就知道一定又被他唬了。
「不逗你了。我這會兒有點餓了,宮里的膳食再奢華,也比不上自個兒府里的,你陪我吃點吧……」
榜日勒撿起珊瑚的衣裳,幫她穿回去。
「你再多等些日子,最快十天半個月,最慢個把月,一定可以見到你額娘,再忍一忍。」
第8章(2)
珊瑚直勾勾地盯著他,想分辨格日勒話中的真實性。
「你在看什麼?」格日勒將她攬到胸前,啄著珊瑚的小嘴。
「我想知道當你說真話和說假話時,表情有什麼不一樣。」
「找到了嗎?」格日勒失笑地問。
「你在跟我說話時,眼神……比較溫柔……」珊瑚似乎找到了依據,可以讓她重新再相信他。
「那可糟了!看來以後我得多用溫柔的眼神看其它的女人,才不會這麼容易就被看穿了。」格日勒佯裝懊惱地說。
「我又不會說出去。」珊瑚擔心他真的會那麼做。
「你保證?」
「嗯,我保證不告訴別人。」格日勒悶笑一聲。「好吧,我就相信你。」
「我怎麼覺得……好像又被你哄騙了……」珊瑚狐疑地問。
「有嗎?」格日勒很無辜地反問。
珊瑚想從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瞳中找出什麼,可是格日勒偏不想讓她看出什麼端倪,萬一讓她看穿,以後就不能再像這樣哄騙她了,那可就失去不少情趣,于是再一次用親吻成功的分散珊瑚的心思。
一個月後——
天色還沒大亮,馬車輕輕經過菜市口西南的教子胡同,往更窄小的胡同里駛去,過了法源寺,再往西走,已經算是城外了。
「這里是什麼地方?」當馬車在小小的尼姑庵前面停下,珊瑚跟著格日勒下來,眼前卻不是怡親王府,不禁有些詫異。「為什麼帶我來這兒?」
榜日勒朝負責駕駛馬車的阿敏布使了個眼色,要他去敲尼姑庵的門。
「你不是要見你額娘,她們就在里頭。」
「我額娘在這兒?」珊瑚還在驚疑不定當中,就見那扇有些破舊的門扉被人從里頭打開了,出來的是個身穿青衣、手執佛珠,已然洗盡鉛華的中年美婦,這個時辰正在做早課,對方似乎認出她來,表情十分激動。
「是……額娘?!」真的是她的額娘,可是又有些不像,珊瑚還以為自己認錯了,因為她的打扮以及臉上平靜的表情和過去簡直判若兩人。
棒了一段距離,格日勒看著母女倆忍不住相擁而泣,接著珊瑚也跟著進了尼姑庵,他等在外頭,不打擾她們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