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格?」
「你剛剛跑去哪兒了?」
珊瑚也很緊張,故意擺出格格的架勢先唬住對方。
「幸好是遇到本格格,要是讓阿瑪發現你沒在這兒看守,小心人頭落地。」
「還請格格千萬不要說出去。」
侍衛嚇得冷汗直流,要不是吃壞了肚子。急著上茅房,絕對不敢擅離職守的。
「本格格今天心情不錯,就好心地放你一馬,不過你可欠本格格一個大大的人情。」
珊瑚的腦子也動得飛快,到時他非得讓她偷偷溜進去不可。
「是,格格!」
侍衛提心吊膽地恭送珊瑚離開,也忘了問她進書房做什麼,只想著自己的命又檢回來了。
第4章(1)
餅了十日——
貝勒府總管進了書房,來到書案前面,見主子一面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翡翠玉扳指,一面看著從蘇州八百里加急送來的信函,凝神沉思,可不敢出聲打擾,只得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候。
「什麼事?」格日勒將毓謹捎來的信折好收妥,信中的內容大多是有關日月會近來在蘇州的活動情形。
听到主子開口,總管這才稟告。
「回貝勒爺,珊瑚格格來了。」格日勒心中一動。「請她到書房。」
「蔗。」總管很快的把在大廳等候的珊瑚請了過來。
珊瑚有些心神不寧地走進門,這幾天她都過得膽顫心驚,夜里都會從噩夢中驚醒,所以精神不是很好。
榜日勒擺了下手,屏退了總管和伺候的小廝。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你的臉色不太好?」
榜日勒繞過桌案,在珊瑚面前站定,端詳著她的小臉半天。
「看起來好丑。」
「真的很丑嗎?」珊瑚連忙捂著雙頰。
「很丑。」格日勒就是想逗逗她。
「我剛剛急著出門,所以忘了抹上胭脂水粉了。」
珊瑚滿臉懊惱,就是不想听到格日勒說她丑。
「騙你的!你一點都不丑。」格日勒低啞地笑說。
「你敢騙我!」珊瑚抆著腰嬌慎。
榜日勒大笑著摟住她。
「誰叫你這麼好騙。」
「下次再騙我,就不原諒你了。」
偎在格日勒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氣息和體溫,讓珊瑚再也凶巴巴不起來,只能在嘴里咕噥。
「對不起。」這句道歉讓珊瑚忍不住心花怒放。
「本格格這次就饒你一命。」
「謝格格恩典。」格日勒失笑地說。
珊瑚揚起美眸觀他一眼。這才慢慢斂去紅唇上的笑意。
「格日勒,這幾天我都有到阿瑪的書房里找過,幾乎翻遍了每個角落,可是連一封信也沒找到,說不定是你弄錯了,裕親王沒有寫什麼密函給我阿瑪。」
「沒有?」格日勒蹙眉低喃。
「你不相信嗎?」珊瑚有些著急地看著他沉下俊臉。「我已經進去找過三次,可是什麼也沒有。」
「你全找過了?」
榜日勒松開團抱珊瑚的臂彎,踱到一旁思索,心想如果不在書房,又會在哪里?就算和裕親王真有書信往來,或許早已被阿克敦銷毀,自然不可能留下任何物證,說不得這只不過是聲東擊西之計,故意加強書房的警戒,讓人誤以為里頭藏了重要的東西,這麼一想就說得通了。
「你不信?」珊瑚情急地說道︰「我既然答應要幫你就會做到。」
榜日勒睇著珊瑚小心翼翼的眼神,就怕他不相信地,胸口不禁窒了窒,暗自提醒自己,這只不過是一場戲,他不能認真,更不能對敵人的女兒動了心。
「我當然相信你,不過你知道為什麼要找裕親王寫給中堂大人的密函嗎?」見珊瑚搖頭,于是又往下說。「因為我懷疑裕親王想要拉攏你阿瑪一起造反,所以想趁他尚未鑄下大錯之前制止。」
珊瑚呆住了。「你是說我阿瑪他……」
「如果不快點找到裕親王的罪證,中堂大人一旦答應和裕親王聯合起來造反,連我都保不住他的腦袋。」格日勒讓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我一定會更努力的找找看的,再給我幾天的時間……」造反是誅九族的死罪,珊瑚說什麼都要阻止阿瑪,勸他快點回頭。
見珊瑚臉色發白,顯然這番話嚇到她了,讓格日勒心口微微泛疼,他不想去深究自己為何有此反應,只是不愛看到她這副驚懼的模樣,于是俯下俊首,餃住珊瑚柔軟的唇瓣,這回不是輕吮慢舌忝,而是充滿地撩撥著,吻得珊瑚都喘不過氣。
「你可別昏倒了……」
榜日勒瞅著她因為懲氣而脹紅的小臉,總算有了血色,身軀也為之繃緊。
在床第之間,格日勒總是可以掌控,即便將對方挑逗到欲火焚身,哀求著他給予疼愛,他還是可以冷硬著心拋下離開,因為他知道那不過是作戲,沒有摻入半絲感情,可是現在呢?這小丫頭一再激出他不該有的感情。
「我、我才不會那麼沒用……」珊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是嗎?」格日勒再度低下頭,望進珊瑚有些緊張不安和期待的美目中,沒發現自己因她這純真可愛的表情而發笑,在勾引與誘惑之間,或許不只有被引誘者才會陷入其間,假戲也會在不知不覺當中變成真。
「我好喜歡你這樣親我……」珊瑚感覺到男性薄唇舌忝吮著自己的小嘴,唇瓣酥酥麻麻的,連心都癢了。
榜日勒的舌尖滑過珊瑚的唇線,引得她一陣嬌顫。
「這只不過是小小的獎賞,還有更多……」
大掌已經解開她衣領下的猴扣,將珊瑚身上那件有著精美刺繡滾邊的寬袖外袍月兌去,薄唇跟著往下,舌忝過珊瑚的雪頸,滿意地听見她倒抽口氣。
「要我繼續嗎?」他擅長以退為進。
「我……要。」
珊瑚小臉紅通通的,可是她不想說謊,想要格日勒的疼愛,不管他要什麼,她都願意給。
榜日勒讓珊瑚躺在黑檀木制作的書案上,然後他來到她的雙腿之間,一邊親著她的肩胛骨,一邊剝開白色內袍,直到包覆在里頭的瑩白雪女敕映入眼簾,兩座峰頂上的櫻果在肌膚的襯托下更為誘人,讓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琥珀色的瞳仁轉為深合,來到縴細的腰肢,那小小的害羞的肚臍眼在格日勒眼里可比什麼都來得逗人,不過這些還不夠,他接著褪去珊瑚的褻褲,嬌小雪白的身子完全果顯,他將她的美麗盡收眼底。
「格日勒……」
珊瑚頭一次在額娘和伺候的丫鬟之外的人面前一絲不掛,那讓地又羞又窘。
榜日勒覆上她的嬌軀,貼著珊瑚的小嘴。
「別說話……」
輕哄一句,果然讓珊瑚乖順下來。慢慢地,羞怯又大膽地回吻他。當格日勒吻夠了,再次順著頸側而下,張嘴攫住胸前一團雪女敕,在珊瑚的嬌喘聲中品嘗著她的甜美滋味。
「嗯……」
珊瑚本能地拱起身子,無助的扭動,覺得胸脯因吮吸而膨脹,雙腿間的私密地帶也跟著泛疼濕潤了。
這是她活了快十六年都不曾領受過的。
男性大掌撫過珊瑚柔膩的大腿,將她的膝蓋撥得更開,好讓手掌探入其中,尋訪著處子的奧秘。
「格日勒……」
珊瑚吐出一聲嬌呼,嬌軀跟著緊繃,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腿間的揉捻挑刺。
「我不會弄疼你的。」
榜日勒等待著珊瑚放松下來。適應了手指的力量,開始取悅她。靈活老練的撩撥,要讓珊瑚再也離不開他。那是一種不像痛,卻是讓人想發狂的愉悅,珊瑚嗚咽一聲,試圖抓住什麼,不小心打落了擱在一旁的書冊,以為自己就要死掉了。
「格日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