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茜兒,她在哪里?」
「茜兒小姐現在在別墅里,听說是主人帶她回來的。夫人,大哥……你千萬得節哀順變。」
「哥哥死了,他真的拋下我……」人生至悲的事,無非是世上連個親人也沒有,想到兄妹倆從此天人兩隔,而她連哥哥最後一面也沒見到……她再也無法壓仰,淚水沿著臉頰潸潸而下。
「夫人,別這樣了,茜兒小姐已經因為承受不了打擊而病倒了,你得堅強一點,振作起來。」露西安慰著孤獨無依、嚶嚶啜泣的喬楚。
「我會的,你放心。」是我,她不能倒下去,她要堅強、振作,只是淚水仍如泉涌般,源源不絕。
「洛斯回來了嗎?即使告訴自己要堅強,但是喬楚仍壓抑不住失去哥哥的傷痛,她忘了自己到底流了多少眼淚,只記得哭了又哭,累了就昏沉沉的睡著。
不過,她一直在等洛斯,她想問茜兒的情況,可是,洛斯在她昏倒後出去就不曾再回來。
「夫人,你好好的休息,你一直沒吃東西,身子怎麼撐得住
「我吃不下。」她不想坐困愁城,她真的很擔心茜兒,她能了解茜兒的傷痛一定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她決定去看茜兒,她吩咐露西備車。
「你還是留在家里等主人回來吧!天色已黑了,你的身子情況又不穩定。」
「不,我要去看茜兒,我相信她一定需要我的安慰,哥哥死了,她一定痛不欲生,我不去看她,我如何能安心呢?」
「主人在她身邊,你必擔心……呃,我的意思是說——」露西察覺到自己的話說得不恰當,欲作解釋,卻被喬楚給打斷了。
「你放心,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卻覺得心理有些許的不舒服,唉!她是在發哪門子神經,居然還在這節骨眼上胡思亂想……
經過露西一再勸說,喬楚決定等洛斯回來,再跟他一起去看茜兒。
洛斯終于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家了。雖然他一直陪在茜兒身邊,但他的心卻一直懸掛在喬楚身上︰尤其看她因承受不了喬文的死訊而昏劂過去時,他的心幾乎擰疼得無法以言語形容,要不是茜兒的情況嚴重,他一步也不敢離開喬楚……
他在乎她甚過茜兒,對他而言,她才是最重要!這樣的認知令他震驚無比。
是什麼改變了他?他一直不肯承認自己對喬楚感情,現在,他再也欺騙不了自己,他心中的恨早被愛給取代。
回到家中,他便迫不及待的向露西追問喬楚的情況,當他得知她安然無恙時,懸掛的心才放了下來。
來到臥室,喬楚那哭得又腫又紅的眼楮及憔悴的面容,看在洛斯眼中,疼在心里。
他好想好想把好她緊緊擁在懷中,卻又怕把她嚇壞,只好靜靜的凝視著她。
「茜兒現在怎樣了?」焦慮的眼神無法掩飾她心中的擔憂。
「她……很好。」他不敢告訴她,茜兒因傷心過度差點導致流產。見到一旁已冷的晚餐,他的雙眉揪了起來。「為什麼不吃東西?」
「你帶我去見茜兒。」她答非所問。
「不行!」他斷然拒絕。
「為什麼?」她難以置信的低吼,「哥哥死了茜兒一定很傷心,她現在很需要我的安慰。」
「她是需要安慰,但絕不是你。」他牢記醫生的叮嚀,只要情緒再度失控,茜兒就會有流產之虞,所以,說什麼他民不會讓她們在此時見面的。「你放心好了,茜兒由我照顧,不會有事的,你別再無理取鬧了。」
洛斯的一席話,頓時把她打入了萬丈深淵……他竟說她是在無理取鬧?同樣承受著失去親人的悲痛,然而茜兒似乎比她幸福多了,至少茜兒有洛斯的照顧和安慰,而她,什麼也沒有。
喬文死了,茜兒重回洛斯身邊,這是不是意味著……
「什麼都別再說了,茜兒的事我會處理,飯菜都涼了,我叫露西幫你熱一熱給你吃。」他還是關心她的。
「不用了,我想吃時再叫露西就行了,你呢?你吃了嗎?」她不明白自己怎會關心起他來。
「吃過了,我很累,我先去洗個澡。」他從衣櫃取出干淨的換洗衣物,逕自走向浴室。
從听見嘩啦啦的水聲,到一室的寧靜,起初喬楚也沒去太在意,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她走到浴室門外,輕敲了敲門,「洛斯,你洗好了嗎?」
沒有任何回應,令她忍不住又連敲了兩聲,仍舊沒有回應,她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她輕推開門而入,赫然發現洛斯竟泡在浴白內睡著了,而缸內的水早已失去熱度。
「洛斯,醒醒,你這樣子睡覺會感冒的。」她輕輕喚著人。
不管她如何叫他,他仍睡得很沉,看來他真的是累壞了。她得想想方法,趕緊讓他離開浴白,要不然他真的會生病。
酒!讓他喝點酒不但可以讓他保持體溫,還可以舒緩一下他疲憊的身體。
可是要如何讓他喝酒呢?叫都叫不醒,這下可難倒喬楚了。
忽然,她腦海浮現出上一次她腿部受傷時,洛斯用嘴喂她喝酒的情景,也許她也可以如法炮制,只是……沒時間害羞了,她告訴自己,她與洛斯已是夫妻,就算她用嘴喂他渴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于是,她取來一瓶白蘭地,喝了一口,然後俯身就著他的嘴,將酒緩緩地送至他的口中。
原以為他已熟睡,豈知他忽然睜開眼眸,眸中漾滿誘人的笑意。
啊!他竟然裝睡!喬楚紅著臉想向後退,卻被他阻止了。
「我喜歡你吻我的感覺。」他那溫熱的唇與她的輕輕摩擦著。
「我是怕你冷,所以才想讓你喝一點酒……」她羞澀的說。
「怕我冷的話,還有比讓我喝酒更好的方法。」他輕撫她姣好的臉龐。
「什……麼……方法?」
世界仿佛在瞬間模糊了,她無法呼吸!無法思考!
會不會是剛才喝了酒,才會讓她感覺如此怪異?其實,她自己很明白,令她手足無措、覺得怪的不是酒,而是洛斯!
「你知道是什麼方法的,不是嗎?」他繼續有誘人的嗓音說。
「我……我不知道。」她顫抖的聲音證明了她在說謊。
「那麼,就讓我告訴你。」他把她拉得更近,灼熱的目光,令她的頭頸和兩頰泛起了陣陣的紅暈。
瞬間,他瘋狂地抱住她,一個失去平衡,她跌坐在他的身上,全身被缸里的水弄濕了。
洛斯迅速的攫住她的唇,灼熱的舌尖突破她緊閉的唇,喬楚完全被這強烈的攻擊擊垮了!
她全身戰粟不已,整個人被的洪流吞噬……她的舌本能地和洛斯的緊緊糾纏,一股熱流迅速地竄過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洛斯溫潤的唇輕咬她的耳睡,喃喃道︰「你現在知道是什麼方法了嗎?」
喬楚閉上眼楮,不由自主地低吟。洛斯溫熱的鼻息和短須不斷刺激著她柔女敕而敏感的肌膚,令她興奮地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洛斯輕柔的解開她上衣的扣子,露出她豐美的,晶瑩的水珠沿著粉女敕的頸項流過深深的,令他血脈騰漲,更加高漲。
隨即,他用他的唇喬楚白皙硬挺的,惹得她發出陣陣令人銷魂蝕骨的申吟,悠游在一片茫茫欲海中……
忽然,他輕輕地抱著她離開浴白,扯下掛在一旁的浴巾平鋪在地上,然後小心翼翼地讓她平躺。
洛斯慢慢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深情而痴狂的眼神令喬楚意亂情迷。更教她吃驚的是,他竟將白蘭地倒向她的胸部、肚臍、大腿及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