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沮喪的臉浮現出光彩來,他心情激動的差一點又忘了呼吸。
「寧兒——」他想將她緊緊擁在懷里,她卻像受驚的小白兔般迅速地躲開。
「我去替你沖杯熱茶,你需要清醒。」天哪!真正需要清醒的應該是她自己才對。
她很快地在櫥櫃里找到茶葉,用滾燙的熱水沖開它,然後回到客廳,來到褚凱面前。
「喝下它,會讓你覺得舒服些。」
「不,它不會讓我舒服,我不需要它,我需要的是妳。」他以閃電的速度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搖撼她,而她的手因此松開了茶杯。
頓時,滾燙的液體潑在她身上,浸透了她薄薄的裙子,滲透到她的大腿上,並沿著她的雙腿一路下滑。
灼熱的刺痛感令海寧兒忍不住尖叫出聲,茶杯砰然一聲落在地板上,把手雖砸碎,但杯身仍完整。
「該死!」褚凱迅速地將她拉向自己,接著,他的手伸向她背後的裙扣,她的裙子頓時松開來,滑落于腳邊。
「你要做什麼?」灼痛令她思緒紊亂,而他的快速行動又令她無暇思考。
她只感覺到自己已被攔腰抱起,卻只能頭暈目眩的抓住他的肩膀。
褚凱將她抱進浴室,毫不猶豫地打開冷水,拿起蓮蓬頭沖向她紅腫的雙腿。
「混帳……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她憤怒地朝他大叫。
「安靜一點。」他只手將她按向牆壁,彎下腰檢視她紅腫的大腿。
「你……你……」她羞憤的只想找個地洞鑽,此刻她和赤果並無兩樣,因為她身上只剩上衣和內褲,但這兩樣衣物早已濕透,而蕾絲內褲幾乎已成透明的。
「痛嗎?」褚凱的目光火熱,嗓音因憂慮而緊繃著。
「不痛……我的衣服全濕了……「忽然,她感覺到他們之間的空氣濃稠起來,隨著他目光的注視,熱流涌向她的下月復,雙乳也逐漸繃緊。
他擱在她腿上的手深深陷入她那溫暖的肌膚,她重重地吸了口氣,令他注意到她胸部的起伏。他緩緩移動手指,愈來愈接近蕾絲內褲遮蔽下的。
當他的拇指踫觸到她的內褲邊緣,她很快的抓住他的手。
「不!」
他們靜靜地注視彼此,像兩個死敵在陋巷中狹路相逢。
褚凱的身軀因而顫抖,他想褪下她的衣服,將自己融入她的身體內。
「不……」她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誘惑已在他們之間彌漫,只要一絲火苗就可以使燃燒開來。
強烈的誘惑不斷地啃噬著她,她愈想抵抗,誘惑就愈強烈。
「妳知道我要什麼。」他沙啞地說道。
她知道,她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她必須抗拒他,但她卻也想要他.這兩種對立的需要令她幾欲崩潰。
一陣之潮征服了她,驅散了理性及自制,任由他將她的背壓向牆壁。
他的呼吸既快又劇烈,他貼向她的身軀,讓她明確感受到他的需求。
他的雙手探入她的上衣內,解開了她的,揉捏她的雙乳。
她發出愉悅的申吟,但仍覺得缺少什麼。他感覺到她的需要,于是將她的上衣褪下,用饑渴的吻來滿足她。
酥麻感竄過海寧兒的全身,他將她擁得更緊,以他的摩擦她雙腿間的凹穴,他的大膽舉動將她卷入快速旋轉的風暴中,朝不知名的領域前進,這個發現令她想掙月兌開他。
「想都別想。」他喘息著說道,一邊再將她壓回牆上,他抓住她的蕾絲內褲,卻不是將它拉扯下來,而是沿著縫線扯開。
「你不能這樣!」
他不管她的抗議,只是激狂的吻她,單手伸入她腿間。除了他那瘋狂又老練的手指之外,其它一切彷佛都不存在了。
她感覺到他的手指探進她的幽谷,她因震撼而抽搐著。
「妳濕了,妳想要,對不對?」他的逗弄令她心蕩神馳,欲火愈升愈高。
她無法說話,也幾乎不能呼吸上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她想否認,但理智已被沖散,她竟深切期待著他的進入以填滿她的空虛。
他也感覺到她的渴求,因而將自己導入。
她像被釣上的魚般在他懷中扭動,但他以他的手和唇說服她的抗拒。
「讓我進去。」他邊吻著她邊往里推進,隨之而來的熱浪將他們完全席卷……海寧兒審視睡在她旁邊的男人,喔!上帝,她究竟是怎麼了,居然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
她不但容許他在浴室佔有了她」次,幾分鐘內,褚凱又用同樣的方式在床上再度佔有了她。
他可以用喝醉酒來解釋這種近乎瘋狂的行為,但她能找什麼借口來月兌罪?
這樣的錯誤不能再發生,就算沒人會怪罪她,她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她悄悄地下了床,發現自己的衣物散落一地,不禁羞紅了臉。她不該被激情沖昏頭,理智催促她趕緊穿上衣服。
「妳在做什??」不知何時,褚凱已悄然來到她身後。
「我看起來像在做什麼?」她酸澀地反問,但手卻沒停下來,繼續把濕答答的衣服往身上套。
「妳這樣會生病的。」他握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穿。
「會不會生病是我自己的事。」她撥掉他的手。
「妳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妳忘了我們是夫妻?」他從她手上將衣服搶走放到背後,慢吞吞地說︰「別忘了我們剛才做過什麼。」
「即使我們做了什麼,那也不代表什麼,」她憤慨地說︰「我仍不會放棄要和你離婚的念頭。」
褚凱的臉龐扭曲了一下,「可惡,難道妳不怕妳會懷孕嗎?妳難道真的以為我會答應和妳離婚?」
「你別想威脅我,我會不會懷孕我自己很清楚,現在我就可以堅決的告訴你,我、不、會、懷、孕的。」
「那麼我也可以堅決的告訴妳,我、不、會、離、婚的。」
「你到底想怎樣?」雖然她的話語十分鏗鏘有力,但聲音卻因身上穿著濕了的衣服感到寒意而顫抖。
海寧兒為此非常懊惱,她痛恨自己有任何脆弱的表現,尤其是在褚凱面前。
「我要妳。」他的眼神充滿著,即使他已經佔有了她兩次,他仍想要她。
只是,他怕把她累壞了。
他迅速地將她身上濕掉的衣服月兌下,她馬上像刺螺般的用雙手遮住自已赤果的身體,「你想做什麼?」
「我是很想再『做什麼』,」他語氣暖昧,「但是我知道妳累了,妳需要好好的吃一頓,把剛才消耗掉的卡路里補回來。」
海寧兒的心又狂跳起來,同時也感覺到自己臉上難以遮掩的紅潮往下延伸,直燒到了腳趾。
她嬌羞的模樣再度刺激了褚凱的,他強壓抑自己,迅速地拿了自己的浴袍替她被上。
「我不要穿你的衣服!」她拗著脾氣。
「隨便妳,其實我也比較喜歡妳不穿衣服的模樣。」他說,聲音輕柔的有如。
海寧兒的心跳完全月兌離了正常的節拍,她迅速地穿上他的浴袍,柔軟的質料彷佛他的雙手……哎呀!她真的是瘋了,才會滿腦子婬亂的思想。
「妳可以先泡個熱水澡,我去準備一些吃的東西,我相信妳一定餓了。」他忽然附在她耳邊小聲說話︰「妳知道我很餓,我很想和妳洗個鴛鴦浴——」
「你想都別想!」她奮力地將他推出浴室,然後迅速關上門。
門外傳來褚凱的笑聲。
這個該死的男人!她把自己發燙的臉頰埋在掌心里。
不可否認地,褚凱的廚藝是相當精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