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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訣的雙修其實很簡單,就是藉由夫妻間的,兩人一起行功,沖破任督二脈,勾通天地橋,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羅什早就練到這境界了,所以听完玄月訣的全部心法口訣後,他很老實地說︰「這套功法實在不怎麼樣。」
「喂!」被他這樣說,花無顏小臉都氣紅了。「玄月訣哪里不好?它可是武林十大秘技之一耶!」
「哪里好?入門雖快,晉升卻嚴苛至極,修成後威力又小。」
「那是因為我還沒練到第十重,等我大成,你就知道厲害了。」
「請問到現在有多少人練到第十重了?練成之後又活了多久?」
「花家堡的創始者,百年前武林第一才女花憐悠,和我的曾曾祖母都練到了第十重,威力無匹,在維護武林安危時曾立下大功,武林史上皆有記載。不過……」她面色黯淡下來。「兩位先祖都不幸戰死了。」
那也是她所追求的,像流星一樣光輝燦爛,讓後世子孫永遠以她為榮。
「就算她們不戰死,練成玄月訣後,也活不了太久……」他真的很努力在安慰她,但方法實在太差勁。
她抓起他的手臂,惡狠狠地咬上一口。「不許污辱花家先祖。」
這年頭說實話也犯法了嗎?羅什太冤了,幸好他皮粗肉厚,也不太在意被咬,淡淡地解釋︰「你認為習武的目的是什麼?」
「鋤強扶弱,維護正義。」
「是強身健體。」
「自私鬼!」
這一點他從來不否認,所以很大方地點頭。「要我為陌生人犧牲性命,我的確辦不到。」
「是啊!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嘛……」她小聲咕噥著。
「你錯了,私心最重、最會背叛的只有人,反而很多鳥兒生是一雙,死也成對。」
「相信你才有鬼。」
「等有一天你親眼看見了,你就會明白。」他也不跟她爭論,只道︰「我們還是來談你家的玄月訣吧!這功法太偏頗,習練之人內力陰寒,所以練到第六重,必須與異性陰陽……」
「是雙修。」多難听,她又咬他的手。
他不在意地任她咬,繼續說︰「孤身一人絕對練不到第十重,男子習練,易傷及腎經,造成無後的下場。就算夫妻同修,也只有一人能登頂峰,練成後,還會因為早年身體被陰寒之氣傷害過重,折損陽壽,標準的損人不利己。你跟我同修,絕不能照這個方法練,要改變一下。」
「這是你說改就能改的嗎?萬一走火入魔怎麼辦?」
「不會的,我的火元典兼容並蓄,不僅可以消除你過去練玄月訣的傷害,還能讓你延年益壽。」
「好一個延年益壽!說得像神仙一樣,沒有半個缺點,你以為我會信嗎?」
「硬要說缺點也是有啦!火元典一定要男子才能練,而且練了這功法的人很容易令女子受胎,也就是說,我們雙修完,你大概也懷孕了。」沒辦法,這是皇室珍藏秘技,向來只有皇帝才能習練,羅什的爹是先皇嘛!當然會把這門功夫教給羅什。
一個人做到皇帝,也可以說等于擁有了世間的一切,那還有什麼是值得去追求的?不就長命百歲,子孫綿延嘍!
這也是火元典成為皇室珍藏秘技的原因。
至于他爹為什麼只有當今聖上和他兩個兒子?因為他爹深愛他娘,雖為了皇室責任另娶皇後,兩人也只行房一次,皇後懷孕後,他爹也算交了差,從此就不辦事了。
後來他爹不做皇帝了,帶著他娘歸隱山林,顧及他娘被宗人府囚禁太久,身體虛得不能再虛,本來是不打算生孩子的,但他娘堅持要為心愛的男人孕育子女,爹被逼得沒辦法,只好從了。
娘懷孕期間,爹尋了無數靈藥為娘調養身體,可惜娘還是撐不住生產之苦走了,他爹從此沒再找過女人。
一層層算下來,他爹算是大陳朝立國千年來生子最少的皇帝了。而當今聖上就威風了,兒女四十多個,目前還算不準確,因為一直在增加中。
听到羅什提懷孕,花無顏羞得腦袋都要埋進他胸膛了,但埋不進去,所以抓起他的手臂繼續咬。
「誰要跟你生孩子了?而且一次就……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羅什。」
呆子、笨蛋、木頭!她咬,用力地咬。
「總之我說的是實話,不是我們同修,而是你要跟著我練。其實如果不是你不久前走火入魔,我帶你入靈泉易筋洗髓,你也練不了這功夫。這下你可能是有史以來第一個練成火元典的女子,保證日後成就遠超過你二位先祖。」
「真的?」只要能重振花家堡的昔日雄風,她其實不太在意練的是什麼功法。
「當然。」
「好!」不必考慮,她直接應了。
「那我們去密室閉關吧!」
「這里還有密室,我怎麼不知道……啊!」他突然一拍床頭,床板翻轉,他抱著她直往下墜,嚇得她驚聲尖叫。
但墜落的速度根本不快,甚至是很慢的,如羽毛,輕飄慢蕩,將近半炷香的時間,他們才落到地面。
「你們也沒人問過啊!所以我就沒說了,而且已經盡量落得慢些,你不可能還受不了吧?」平靜的表情、平淡的語氣、平凡的外表,卻蘊藏了驚天動地的威力,三不五時就爆發一次嚇人,實在很叫人抓狂。
「閉嘴!」她繼續咬他的手。
他內心有一個很大很大的疑惑,想問,但直覺告訴他,問出來會被咬得更慘,但……真的很好奇。
「無顏,我問你一個問題好嗎?」
「什麼?」再用力咬兩口,她才松嘴。
「你生肖是不是屬狗?」
「咦?你怎麼知道?」
「原來如此。」難怪愛咬人。
「慢著!」她又捉住他的手。「你拐著彎罵我……唔唔唔……」
唉,她隨便咬幾口是傷不了他啦!但她一直咬,他也是會痛的。
羅什索性俯身吻住她的唇,將她輕柔地放在地上,大掌開始解起她的腰帶。
「嗯……啊……慢一點、慢一點……」為什麼她一下子就光溜溜了,他還衣物完整,太不公平了。
「放心,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會很慢,不會讓你感到痛的。」
「你……想不到你也是個風流鬼……」還以為他很正經呢!結果……風月老手了,算她看走眼。恨恨地又咬一下他的手臂,誰讓他以前亂來,咬他,咬死他。
「無顏,這種事可以看書學,不一定要親身實踐,如果你想學,書庫里有很多圖,出關後我找出來給你看。」省得她亂吃這種無聊飛醋,還連累他的手臂。
「呃……」好嘛,她冤枉他,但是……「誰要看那種下流東西?」
「洞房花燭,人生大事,怎麼會下流呢?」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舌頭輕舌忝,再延著頸項來到鎖骨、胸前的白蕊……一路挑逗得她渾身乏力。
她燒糊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她的功力不是被封了嗎?怎麼身體還會這樣燙?
他的手指模到她的大腿根部,探進一方濡濕。
「無顏,你要全身放松,不要抵抗,凡事由我主導。」他抱起她,大大地敞開了她的雙腿。
她還沒意識到他下一步動作,他已經侵入了她。
「啊!」痛,居然這麼疼。她水眸輕眨,兩行淚水滑下。
「一會兒就好了。」他抱著她,輕輕地吻著。
听他在唬爛,這麼痛,怎麼可能一會兒就好?
「不要……相公,好疼,不要了……唔……」她全身一震,他怎麼可以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