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啐一聲。「太子殿下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管他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你已經是孤王的,他就等下輩子吧……不對!下輩子也不讓給他。」滕冥將她擁在懷中,霸道地說。
「其實太子殿下……」
滕冥妒火中燒地哼氣。「你還替他說話?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
「當然是你。」她說得毫不猶豫。
他滿意地咧嘴笑了。「好吧,他送的東西就先擱著,要是宮里需要打掃的抹布,那些布疋就派得上用場了。」
瀲灩登時失笑,這也太浪費了吧。
「下輩子也會跟著我吧?」滕冥瞅著她美麗的笑靨,索求著一句承諾。
「一定。」縴白的手指緩緩地滑過他粗獷深邃的五官,將它們深烙在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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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啊啊……」
寢宮里不斷傳出女人的尖叫哭喊,讓等在外頭的男人也快發狂了。
「閃開!甭王要進去……」
他沒辦法在外面等下去了,都一天一夜了,孩子還不肯落地,想到親生母親就是在生他時失血過多而死,便直冒冷汗,而瀲灩的身子縴弱,孩子又太大,想要順利生產得吃多少苦頭?!
幾個內侍擋不住,他沖了進去。
「王上不能進來……」里頭的宮女驚呼。
滕冥揮開她們,撲向床榻,撫著那張汗濕的小臉,痛苦、蒼白,卻又不肯放棄,還是繼續努力著。「我在這里……別怕……抓著我的手……」
「呼呼……」听見他的聲音,瀲灩分了些心思出來,緊緊的抓住。「不要擔心……我會把孩子……平安生下來……」
「我知道……你一定會的……」他喉頭一窒。
「好……請王後再使一點力……」坐在床尾的穩婆也是滿頭大汗,不過可不敢有任何閃失。「頭就快出來了……慢慢的……」
「啊……啊……」瀲灩咬緊牙關使力。
「差一點點……」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將孩子推出產道,也因為用力過度,頭部一陣劇烈的刺痛,就快暈厥過去,是孩子的哭聲將她的意識拉了回來。
「哇……哇……」嬰兒哭聲響亮,連外頭都听得一清二楚。
穩婆開心地宣布。「恭喜王上、王後,是個王子!」
「是嗎?」滕冥激動地看著宮女將男嬰抱去清洗,然後親了親孩子的娘。「你听到了嗎?是個男娃……」
听到孩子平安健康,淚水滑下瀲灩的眼角。「讓我看看孩子……」
「把孩子抱過來!」他扶著她坐起身來,讓她倚在自己身上,等宮女將清洗干淨的王子放到瀲灩的懷中,原來哇哇大哭的男嬰一躺在母親的懷抱中,竟然立刻乖乖地睡著了。‘這小子知道你是他的母後。」
她欣慰地用指月復輕觸著兒子的五官。「他長得很像你……特別是眉毛的部分……鼻子也是……」
「你說什麼?」滕冥怔怔地問。
瀲灩揚起臉蛋,朝他笑道︰「我說他的眉毛和鼻子像你……」
「你已經看得見了?」他不敢置信地問。
「我……」她這才想到自己居然能看到孩子的長相,先是驚愕,接著是狂喜,再仰頭看著他,沒錯!這是她深愛的男人。「我看見了……我可以看到你了……這是你的眼楮……你的嘴……」
想不到能重見光明,她眼眶倏地濕了。
滕冥俯下頭吻她,雖然不在意她能不能看見,想不到卻來了個意外的驚喜,這樣瀲灩心中就不再有任何遺憾了,他也感到萬分欣喜。
「哇……哇……」夾在中間的男嬰不滿地嚎啕大哭。
「母後在這兒……乖,是不是肚子餓了?」她柔聲哄著。
「哇……哇……」男嬰用哭聲回答。
滕冥怒瞪著才出生就壞他好事的兒子,有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想搶走他女人的不是天朝的太子,而是這小子吧?
哼!他才不會輸給一個沒幾根毛的臭小子……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
全書完
好想出去玩梅貝兒
其實這本書最開頭的靈感是來自《魯娘子》快寫完的那幾天,有天下午因為卡稿了只好跑去看電視,拿著遙控器隨便亂轉,突然轉到一台正在播「絲路之旅」的節目,說到當時中國和西方的商業往來相當頻繁,青金石也是重要的商品之一,听到這沒旁白,馬上沖到電視螢幕前看個仔細。
因為平常也喜歡這些水晶礦石的東西,知道青金石被古埃及人視為一種聖石,只有法老王才能佩戴,也能磨成粉末當做顏料,像曼菲士或埃及艷後的眼影就是這樣來的,在古代西方的一些畫作上也可以看到它佔有一席之地,頓時有了靈感,想在下一本古裝作品當中應用上。
不過用想的簡單,真的要化為文字就很困難了。男主角既是蠻族人,就得營造出不同于中原的氛圍,于是又參考了樓蘭、龜茲的建築和服裝,當然大部分還是靠自己的想象,光是這些就夠頭痛的了,還真是自討苦吃,但是有些東西還是會類似漢人,像是名字還有宮廷內的官位職稱,這樣才不會讓讀者有距離感,不過也是自己主觀的想法,如果看到某本小說的男主角名字取得很怪,很難念的話,就會很不容易融入劇情當中。
知道稿子過了之後,就會好想出去玩,上次跟朋友一起去苗栗南莊和清境農場玩了兩天,真的玩得很愉快,我的朋友不多,做這一行的生活圈子真的很窄,很難交到什麼新朋友,所以特別珍惜友情,而且認識十幾年了,也了解彼此的個性,算是臭味相投,才能維持這麼久,本來那天還想再繞去廬山,可惜大家都累壞了,尤其是開車的人最辛苦,希望下回還有機會去泡溫泉、吃大餐,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吃了,美食是我工作的原動力。
好想出去玩……
誰要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