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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情惑愛 第32頁

作者︰董妮

聞言,他放下一顆久懸的心,因為她不僅懂得他的行事方針,同時也能體諒了。

「我很抱歉,不過這是讓我們重新開始唯一的辦法。」

「嗯!」她點頭表示同意。「所以我也該給你答案了。」

他緊張地握住她的手,那大掌還微微顫抖著。

敖寒微笑,路起腳尖在他頰上印下一吻。「我愛你,我們重新開始。」

他的大嘴迅速咧開到耳後。「那好,我們立刻回去成親。」

咦?」她楞了下。「那馬夫人……」

〔等成完親後,我再陪你上來一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他一把拉著她往外跑。

敖寒只得以歉疚的眼神對馬首山諸人道聲抱歉,然後被谷件臣以最快的速度拖下山去。

「喂,你想把寒姊姊拖去哪里?」歡介追在他們身後。

至於吳修,他依依不舍地望了馬明明一眼,想不到這「鐵面修羅」的真面目如此好看,真想多瞧幾眼,可是……再望一眼歡介的背影,還是歡介美一些。

「歡介!等等我啊!」既然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他只好追較美的了。

等不及回到疫區,谷仲臣就近找了家客棧,撒下大把銀兩,要人家幫他籌辦一場簡單隆重的婚禮。

敖寒頗不自在地撥拔頭上的鳳冠,盡避這是她第二次戴了,這重量還是叫她承受不了。

「真有必要重新舉行一次婚禮嗎?」其實她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多此一舉?!當然!」谷仲臣回答得理所當然。「上一回我沒穿到新郎倌的衣服,我一定要穿一遍。」原來他想再結一次婚的原因在這里。

敖寒低下頭。上回他豈止沒穿新郎服,他連堂都沒拜,她是跟一只公雞拜堂的。

「寒兒,這個婚非結不可。」他萬分嚴肅地對她說道,然後牽起她的手,來到倉促設好的喜堂。

吳修正站在一旁充當司儀官,而歡介則把紅花結在他們兩人身上,再各交給谷仲臣和敖寒一條彩帶。

吳修嘴巴才開,正想喊禮時,只見谷仲臣把手一揮,搶白道︰「我只要三鞠躬禮,把其他不必要的都給我省掉,知道嗎?」

吳修瞪他一眼。「有本事你由自個兒來喊。」

「你以為我不敢嗎?」谷仲臣低斥,說完,他真的自己喊起來了。「一拜天地。」

躲在紅巾下的敖寒真是忍不住想笑,第一次見到有人新郎倌兼任司儀官的,不過她還是隨著他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谷仲臣自己喊完後,又敲皺眉。「高堂沒了,這項也省了吧!夫妻交拜。」

敖寒拉拉他的衣袖。「朝南方『百草堂』的方向拜吧!當然是通知在天有靈的爹娘。」

娘子有令,谷仲臣豈敢不從?便也隨她拜了,然後才是夫妻交拜。

接著,他以最興奮嘹亮的聲音高喊︰「送入洞房——」說完,他迫不及待拉著她進了客棧里的臨時新房。

歡介是含著眼淚觀禮的。過了今天,敖寒就變成名副其實的谷家婦了,唉!可惜這樣一個好姑娘,配谷仲臣真是太不值了。

吳修不懷好意地拍拍他的肩。「我知道愛人結婚了,新郎不是你,你很難過,我的胸膛借你靠吧!」這一輩子,他就屬今天最大方了。

歡介斜眼睨了他一記,撇嘴冷笑。〔你說谷大少今年幾歲?」

「仲臣嘛!他今年二十六。」

「而我才十四,也就是說,如無意外,他一定會比我早死。等他死了,寒姊姊不照樣是我的?」

「那……敖寒的年紀不是更大了?」

「是沒錯,不過寒姊姊天生少言寡欲,不似谷仲臣感情激烈,總是大喜又大怒,有違養生之道,加上我會全心全力保護、照顧寒姊姊。所以你盡可放心,就算谷仲臣在地獄里轉上了十八圈,我的寒姊姊依然會健康平安。」

吳修呆了。歡介的眼神是認真的,這少年確實有意等谷仲臣死後,再尋途徑得到敖寒,也許給他機會的話,他還會乘機殺人奪妻……哇哇哇!這大可怕了吧?目送歡介的背影離去,吳修不禁打個寒顫。

不過……哈哈哈!這場三角關系卻也是越來越好玩,這下子他說什麼也不肯離開他們了。一來,有游戲不玩,非吳修也;二來,有美人不看,更不是他的作風。谷仲臣、敖寒、歡介,這當中既有趣味十足的游戲,又有位天仙也似的大美人,雙重吸引力,叫他怎麼舍得下喔?大概得跟他們一輩子了,他有這種覺悟!

洞房外有一番風雨,洞房內當然也不可能平靜。

從拜堂開始,敖寒就一直忍著笑,到如今……谷仲臣卸下兩人的衣物,兩人赤果相對,那笑卻是再也忍不住地直泄出她的櫻唇。

比仲臣有些挫敗地凝望在他懷里笑成掩口葫蘆的新娘。「寒兒,你這樣很傷我的自尊心耶!」

枉費他這麼努力地吻她、親她、抱她,她不投入也就罷了,居然送他一串長笑,好像他做得多差似的,真缺德!

「對不起!」她搖搖頭,瞄一眼他赤果的身子,又開始笑。「呵呵呵……我忍不住……抱歉……」

夫妻行周公之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到底有什麼好笑呢?谷仲臣實在不懂。他俯下頭,一邊以舌尖挑逗她軟綿的耳垂,一邊呢喃問道︰「娘子,如不介意,可以將你開心的事與你相公分享嗎?」

她又瞥了他一眼,笑得更大聲。「我不是……哈哈哈……故意的……」

「我知道!」他總算發現她是看見他的身子才笑的。這更離譜了!他自信身材一流,腰就是腰、臀就是臀,有什麼地方能惹她如此發笑。「但你繼續笑下去,我怕做到明天咱們也圓不了房,這樣會很麻煩的。」

她點頭、又搖頭,再瞄一眼他的身子,這回可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他深吸口氣,勉力積聚所剩無幾的耐性。「娘子,這樣吧!既然你已笑得說不出話來,那我提問題,你以點頭、搖頭來回答可以嗎?」

她雙手搗住眼楮頷首,笑得快月兌力不敢再亂看「發笑源」。

比仲臣臉色發白又轉青,這種反應,好像他的身體多丑似的,真過分!

「娘子是看了我的身體才想笑?」

她點頭,笑得臉都脹紅了。

他用力合一下眼楮,感覺受傷的自尊心又更殘破了。

「請問是因為我的身體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

她搖頭,他的身體很好,只是……太奇怪了!

還好她沒在他受創的傷口上再撤一把鹽。「那是我的身體很難看嘍?」

她又搖頭。他的身材好斃了,簡直好得令人匪夷所思。

什麼都不對?他忍不住氣悶。「難道是我身體上寫著『好笑』二字,娘子一見就想笑?」

這一回她居然點頭了,而且笑得眼淚直流。

比仲臣的火氣終於爆發。「我的身體好笑?它哪一點不合你意了?」他拍拍自己厚實的胸膛,頗為自豪。「這樣的身材,我雖不敢夸稱它是天下第一,但我若稱第二,還沒人敢去搶那第一呢!」拐彎抹角的,他還不是自夸為天下第一?

「我沒說……它不好……」她邊笑、邊結結巴巴。

「那你還笑?」笑到他們只能月兌光光相對看,如此洞房花燭夜,恐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吧!

「它不是不好,呵……只是奇怪……」她只要一瞥見他的身體那笑意就怎麼也忍不住。

「奇怪?」他濃眉鎖出了幾個死結。「你倒給我說清楚,我的身體哪一點好笑了?」

她一雙俏眼從他的臉龐、胸膛、腰桿……直往下瞄到他胯下,視線就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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