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靜寬沒有怨言地點頭。
他再也克制不住澎湃的感情,伸臂抱住她,箍得好緊、好緊,然後摘下眼鏡,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就算是吻痛她也不在乎。
靜寬在淚水中回吻著他,用盡他曾經教過她的一切,探出粉舌,熱烈的回應著,好像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誰也不想結束。
激烈的吻讓兩人都快站不住了,靜寬踉蹌地後退兩步,立刻被高大的男性身軀壓在牆上,嬌軀接著被往上舉,緊貼著他亢奮巨大的。
她知道這代表什麼,代表他還要她,就算只是身體上的需要也好,而她也想要,想要他進到她的體內,充滿她,讓她全身火熱,為他顫抖……
「門……門沒鎖……」她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才得以開口說話。
這幾個字也把瞿少堂從欲火焚身的邊緣中拉回來。「不能在這里……老天!不要動,我怕控制不住……」
她攀在他身上,細細地吻著他的嘴。「對不起……對不起……」
「你讓我等了好久。」他又愛又恨地咬她。
她吃痛地縮了一下。「對不起……」
瞿少堂費力的調勻呼吸,感覺身體的肌肉不再繃那麼緊。「你又瘦了……是不是都沒吃飯?」大掌撫著她明顯瘦了一圈的腰問道。
「我吃不下。」
「為什麼吃不下?」他疼惜地低斥。
「因為想你。」靜寬不再假裝,坦誠面對自己的感情。
俊臉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一把將她抱向沙發,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真的很想我?有多想?」
「早晚都想。」她小聲地說。
「想我什麼?」
「都有。」美眸掠過一抹羞窘。
「譬如說?」
「就是都有。」靜寬紅著臉蛋,就是說不出口。
「這樣的回答太籠統了。」瞿少堂擺出不滿意的表情。
「你很煩!」她嬌嗔。
「你說什麼?」他挑起一眉。「忘了剛才自己說的話了嗎?不管我做什麼,怎麼懲罰你、折磨你,你都答應要配合。」
「好嘛。」她貝齒輕咬。
「想我什麼?」
「想你對我有多好……想你怎麼吻我、抱我……想你對我說過的話……每天除了想你還是想你……」靜寬濕紅了眼,縴指畫過他的嘴,被他張口含住。「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傷你的心。」
「以後不準再犯知道嗎?」瞿少堂往她唇上吻了又吻。
「嗯。」點頭。
他如獲至寶般地摟著她,看了下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才下班,就算想提早離開也不行,因為還有很多公事要忙,不能因私忘公,如果不以身作則的話,將來何以服眾。
「坐在這里等我下班。」將眼鏡重新戴上,坐回辦公桌後面,開始下午既定的行程,幾名被張秘書擋駕的部門主管才獲準進來。
靜寬看著他有別于私下的模樣,那是她從未見過的一面,威嚴卻不專制,冷靜听著那些主管提出報告,再適時、犀利地點出其中的缺失,這就是四年多來她一直拒絕去了解的一部分,現在開始應該還來得及,應該不會太晚。
這次換她好好地看著他、了解他,還有……加倍的愛他。
第九章
才踏進家門,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兩人都等不及到房間,靜寬便用行動表現給他看,讓他知道她有多想他。
她主動地為他月兌衣,大膽地他身體的敏感部位……小手所經之處,就像點起了無數的火苗,仿彿回到他們的第一次,不過這次的角色調換過來。
他們無法思考,只想在最快的時間內結合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存在。
「呃……」雪白的玉腿圈住他的腰臀,逸出難耐的嬌喘,已經太久了,久到快忘了這樣美好的滋味,輕輕地扭擺著,要他進得更深。
瞿少堂將她按在牆上,戀戀不舍地吻著她,讓彼此的身體再也沒有縫隙。「靜……別急,我不會走的……」
「真的?」她怕他不愛她了。
他動了幾下,讓她感覺到他正為她而壯大。「現在讓我好好愛你……」保持同樣的姿勢,抱著她走向臥室的方向,隨著腳步的移動,結合的部位更為緊密,也按捺不住強烈的需要。
將靜寬放倒在床上,美麗烏黑的長發散在白色床單上,還有她泛著紅暈的臉蛋正用愛戀的眼神瞅著自己,這一刻,瞿少堂要好好地牢記在心里。
「愛我嗎?」他喑啞地問。
「愛。」靜寬吐出輕喟。
「有多愛?」
她嗔他一眼。「很愛、很愛。」
不需要再問了,瞿少堂覺得所有的等待都得到了回報,她愛他,發自真心的愛他,讓他動容。
彼此的唇舌再度交纏著,身體以完美的動作擺動……
「我愛你……」瞿少堂在她的小嘴中輕喃。
兩條雪臂圈住他的脖子,也努力地讓他知道她有多愛他,多需要他。「不再生我的氣了?」她嬌喘吁吁地問。
瞿少堂加快速度,將嬌軀不斷往上頂,讓她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動作而哭喊出來。「除非你不愛我……說你愛我……」
「我愛你……愛你……」小手抱緊他。
久別重逢的喜悅讓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結合,直到都筋疲力盡了,身體才感到饜足,之前有過無數的親密關系,都不及今天享有的,那是愛與欲的結合。
「想睡了嗎?」瞿少堂將嬌軟無力的身子摟得更緊。
「嗯。」靜寬偎在他汗濕的胸口上微喘。
「愛我嗎?」他拂開貼在她頰邊的濕發。
「愛。」紅潤的唇角微微往上揚。
「有多愛?」手指在她縴美的背上滑動著。
「很愛、很愛。」原來他也跟她一樣不放心。
「嫁給我?」瞿少堂趁其不備地突擊。
「好。」
沒想到她一口答應,讓他訝然地抬起頭。「真的嗎?你真的答應了?」
「你想收回也行。」靜寬嗔睨。
他用手肘撐起上半身,凝視她的美眸尋求保證。「既然答應了就不準反悔,明天我就先去法院登記,禮拜五就可以辦理公證結婚了。」
「禮拜五?這麼快?」她詫異地問。
「一點都不會。」瞿少堂義正辭嚴地反駁。「我已經等了快五年,所以我們可以先去辦理公證結婚,公開宴客的事可以再慢慢籌備,這段時間正好讓你有時間去適應瞿太太的身分。」
「瞿太太?感覺好怪……」靜寬若有所思地念著。
「靜,那只是一個稱呼,我不會因為這樣就認為你不能有獨立的思考,你還是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只要事先告訴我,讓我知道,必要的時候,我可以成為你的靠山,你的後盾。」他知道她害怕失去自我,這點身為她未來的丈夫,當然要表示尊重了。
螓首搖了搖。「因為是你,所以我會努力去適應,不過……」
「不過什麼?」瞿少堂免不了心驚肉跳。
她沉吟了片刻。「對于你的父母,我也會努力去討好他們,畢竟有他們才有你,雖然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可是我願意去學——」
「靜……」他柔聲打斷她。「听你這麼說,我雖然很高興,不過還是希望你做你自己,用你的真心就夠了。」
「真的這樣就可以了?」靜寬心上的大石慢慢放下了。
瞿少堂輕笑一下。「你願意為了我去改變自己,這份心意我真的很感動,不過別太勉強了,順其自然就好。」
「好。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他又掀開眼皮。
「我知道你們是大家族,有好多親戚,我要怎麼應對他們?」她不安地問,人際關系向來是靜寬最不拿手的,而那些人又和瞿少堂有著血緣上的關系,不想讓他夾在中間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