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部非常迷人,水蜜桃形狀,粉粉女敕女敕、吹彈的破。
「不要這麼!」宮昱輕拍他的臉頰,揮開他的手,正想重新扣好扣子。
「不要!」他孩子氣地瞪大眼,暗怪她打斷了他欣賞美景的興致。「我還沒看夠。」
「我不喜歡被當成稀有動物觀賞。」
「我是在研究!」他用一只手罩住她一只胸峰。「真的是一手掌握不住的女人耶!看你外表挺削瘦的,想不到這麼有料,你到底是什麼尺碼?」
她眯細了秋瞳,血紅色的精光從眼底射出。「你要不要再試試另外一邊?」
榮世澐搖搖頭,放下了手。「測量一邊就夠了,我只是很懷疑,你這麼好的身材是怎麼裝扮的,能夠行遍世界,卻不叫人認出你是女兒身?」
「束胸啊!用繃帶死纏,細的地方將它捆粗,凸出來的則使勁綁平,出任務時穿的衣鞋也是訂制的,墊肩加厚、鞋墊加高,金迷還特地幫我制作了一種膀下塞棉花的褲子,女孩子穿起來簡直跟男人沒兩樣。」
他听得張口結舌。「折騰一年多,你居然沒有窒息而死,真是神跡!」
「你也不錯啊!扮女人扮到讓男人神魂顛倒,可不簡單。」她仔細瞧著他一張白面書生型的斯文臉蛋,論俊秀,他稱得上一等一。
但以他近一百八的粗壯身量,怎麼看都少了一份女人的縴細,他周遭的人是都眼楮月兌窗了嗎?居然無人看出他的男兒身。「教你個乖!如果有人懷疑,你就大方承認︰‘怎麼樣?人家就是有女裝癖,不行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從此以後不會再懷疑你。」
「這叫聰明反被聰明誤。」她低聲咭笑著。「就像我們兩個,自詡聰明過人,卻叫爺爺、女乃女乃耍得團團轉。」
很多事情仔細一想,才發現是中了人家聲東擊西之計。
不過也真難為爺爺、女乃女乃了,耗費無數時間、精力只為布這個局陷害他們。果然姜是老的辣,這一局算他們栽了。
「我可真是輸得心服口服呢!」榮世澐輕笑,一手模著鼻梁。「你一定要扮男人嗎?」
「一開始扮男人是貪方便,後來卻玩上了癮,而且以‘保鏢’這行業來講,男人是比女人吃香。」宮昱輕扯著他散在枕上的發絲。「那你呢?說說你扮女人的來龍去脈。」
「我不信你沒听過傳言。」他諷笑道。「反正就是為了討女乃女乃歡心嘛!詳細情形我日後有時間再慢慢告訴你。現在,」他痴痴望著她因低笑而上下起伏不停的胸峰,蕩漾出來旖旎情潮漸漸攫住了他。「如果你沒有問題了,我要……」
「什麼?」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大聲點。」
「談話結束!」他黑色的瞳孔迅速暗沉,漆黑的底部隱隱浮現著激情的光采,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的臉龐近得她能在他的瞳孔里瞧見她的倒影,她美麗的丹鳳眼微微勾起,上揚的眼角放射出如絲如縷的情絲,編織成情網,將他緊緊網向自己的胸懷。
「嫁給我好不好?」他邊舌忝吮著她的紅唇邊問。
「好哇!」她露出白森森的齒輕輕咬了他一下。「可是我不辭職哦!」
「那我要加入。」他啃嚙的目標轉向她縴細的頸項,她的皮膚白女敕得只要他稍微一吸,立刻留下淡淡的紅痕。「這是一種很像佣兵的工作,唔……」他的挑逗已經漸漸妨礙她正常說話的能力。「雖然薪水很高,可是……嗯……不穩定,要世界各地到處跑,啊……」
「正合我意。」他粗嗄著嗓音,面紅耳赤的。「我要跟你一起加入‘神風萬能社’。」
「這件事要問過大家的意見,啊……」她受不住了,身體扭捏著雙手插入他濃密的黑發中,迫不及待將他拉近她。
他的舌頭順著她水蛇也似的縴腰來到一個小小的丘壑上輕輕打轉。
「你的肚臍生得真可愛。」他舌忝了一下,又用力地吸吮著。
「唔!」她懊惱地扯緊被單,他廢話一堆,她難受死了。
但榮世澐的挑逗卻還沒完,他的舌頭又繼續往下,彷佛不品嘗完她身上每一寸肌膚誓不罷休一般。
大掌摩挲過她白女敕的大腿內側,他的牙齒咬住了她底褲的松緊帶,慢慢地往下那是一種折磨,宮昱半睜開嫣然的眼,困惑地望著他。
他突然抬頭對她咧了咧嘴,那雙黑眼像火焰一樣望著她。
她情難自禁打個寒噤。「你想……啊——」她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整個腦袋埋進她的大腿根部。
遮天蔽地的情潮翻涌而起,激狂銳利如針,狠狠刺進她心底深處,挑動她每一根神經末梢。
「世澐,唔……快住手,世澐,啊——」她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
「才剛開始呢!」他低沉的嗓音硬磨出齒縫,顯示出他體內的激情並沒有比她少。他一手急扯掉身上的衣服,慢慢又爬回與她面對面。
發現他的臉和她一樣紅,宮昱羞怯地笑著伸手環住他的頸項。「你好討厭……」
她第一次這樣跟他撒嬌,榮世澐開心地正想吻住她的唇,突然,一陣刺耳的鈴聲在房里響起。
「走開。」她翻臉像翻書,一瞬間將他踹下了床鋪。
爆昱沖到衣櫃旁,打開那個「神風萬能社」特制緊急尋人的通訊器。
「‘保鏢’宮昱請回答。」
「速回台灣。」一個機械聲說完,緊接著一長串密碼竄進宮昱耳里。
她在心里將密碼翻譯出來,轉身找他。「世澐!」
他正坐在床底下,惡狠狠地瞪著她。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我要是還不到三十歲就變成‘威而鋼’的愛用者,鐵定是你害的!」
「等你听完這消息,就算送你一箱‘威而鋼’也沒用了。」她憐憫的眼神同情他望著他。「‘榮盛’快被人搞垮了!」
榮世澐不信地輕撇嘴角。「你當我七個哥哥都是無用的軟腳蝦嗎?他們沒那麼容易被打倒的。」
「如果光明正大打擊他們的是全台排名十大企業中的‘文氏企業’呢?」
「文氏?」
「就是你猜的那樣。」宮昱走到他面前,輕拍他臉頰。「你以男做女、騙人感情,現在人家來報復,你完蛋了。」
「別忘了這件事你也有一份。」他猛地跳起來,抱起她,丟上床。
「喂!你還有心情搞這種事?」她瞠目結舌。「為什麼沒有?‘食色性也。’孔夫子說的,天塌下來,也沒這事兒重要。」
他跟著跳上床鋪。
「你不管你家公司啦?」
「現在船在海上,我想管也管不著啊!」他賊笑地眨著眼。「船要靠岸也是明天的事了,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跟你耗。」
「真是只大!」她嘴里罵歸罵,眼底卻還是藏著欣賞的笑意,臨危不亂才是大丈夫。「警告你哦,你若破產可別想我還會嫁給你,跟你受苦。」
「我是這麼遜的人嗎?」他懲罰似地用力吻住她。「倒一次也好,我很早就想把那間專收關系人、暮氣沉沉、勾心斗角、藏污納垢的公司弄倒了。」
「好嚴苛的批評。」她輕笑,緩緩拉下他的頭。「你不覺得從剛才開始,我們的話就太多了嗎?」
沉默立刻降臨,此時無聲勝有聲,行動重于一切!
第十章
很久以前,宮昱就對「榮盛」這家公司下過了診斷——永遠的中型企業。
不是說榮家人笨,是他們太保守了;誠實、嚴謹之余,少了份氣魄與果斷,才會被人稍微一打壓就兵敗如山倒,整家公司岌岌可危。
榮世澐趕回家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想要我幫忙,就放手給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