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還要忍耐什麼?
不對,他說過不再踫她的,不能一錯再錯,倘若方才不是二哥剛好來了,說不定他早已經饑渴地將她吞噬了。
她是諸葛孔明的妻子,不是他蜀倥茗的妻子,他當然不能對她胡作非為。而且她愛的人是諸葛孔明,又不是他;她頭上那片天是由諸葛孔明支撐的,不是他……可惡,一想起來就覺得煩!
他沒事干嘛把自己逼得這麼煩?還不都是她,一天到晚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讓他想要無視她的存在也做不到,讓她的身影不知不覺地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里,即使閉上雙眼想視而不見也無濟于事。
而她,一頭雲瀑般的發絲懸在桶外,那雙如羊脂般的雙臂正在輕撫自己的軀體,而她玉白的頸項上正沾滿微溫的水滴,想必她的全身都是……可惡,他甚至希望自己化為她肌膚上的水滴,即使是水蒸氣也沒關系;如此一來,他至少可以光明正大地輕撫著她的身體,而不用掩蓋自己的心意。
或許只有在喝了酒之後,他的想法才會變得明朗化,才會在這個時候承認自己的心意,承認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受到她的影響,開始捕捉她的身影,跟著她的身影移動視線。
倘若她的身高再矮一點,身形再小一點,她就像個十足十的女人,不但有女人的柔媚,更有一般女子所沒有的聰明睿智。
這樣的人在他的眼中不討喜,雖然他向來喜歡有大腦的人,但是女人則不在此限;他直覺女人就該傻一點、憨一點,看起來會可愛一點,比較容易掌握,而她很特別,真的很不一樣。
總以為她好象單純得只知道相夫教子,但是在每一次的言談之中,她總會有著令人驚奇的應對,教他刮目相看。
即使身處在戰亂之中,她亦能夠處之泰然。
不知是否因為身處在戰亂之中,因而令她練得這一身處變不驚的神采?
基本上這些事情部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夠誘人,至少很吸引目前很缺乏女人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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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倥茗突地掀開布簾,大步地走入房內。
黃綬似乎听到了腳步聲,倏地轉身,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便已經落入一雙有力的臂膀中,霸氣而狂妄地奪去她的吻,恣情而忘我地挑逗著她。
「相公?」她在喘息間低喚著,一雙羊脂玉般的手臂環住他的肩。
怎麼,他方才不是和龐大人外出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而他口中濃濃的酒味……難不成他又喝醉了?
「綬兒,服侍我,我要妳服侍我。」
他的腦袋是清醒的,他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他卻故意告訴自己醉了,彷佛只要醉了,不管他做什麼事,全都無罪。
見到二哥之後,他的心情又開始躁動,一種無力掌握一切的無奈感深深地攫住他的心,令他感到十分無助。或許是懦弱,或許是太多莫名的情緒,令他感到詭異的低落;而在這個時刻,他總是會拋棄他的尊嚴,尋求她的安慰,以慰藉他不安定的靈魂。
不管了,管她是誰的妻,反正她現在是他的。
他一把將她抱起,置在一旁的床榻上,不安分的大手隨即單上她豐滿的澎圓,以腫脹的摩挲著她。
「相公,你怎麼了?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天邊的錦霞好似翻飛在她的粉臉上,她又羞又憂地凝視著他,心忖他是否又遇到了什麼事。
「沒事,我只是想要妳。」
就這麼簡單的理由,他說得理所當然。
他貪戀她的身子不行嗎?他眷戀她的慰藉不行嗎?
「我以為你又遇上什麼不如意的事了。」黃綬小聲地囁嚅著。「可是相公,現下才不過斜陽時分,你這樣子……」
蜀倥茗哪里管得著她的小聲抗議,他快速地褪去自己的衣衫,貪戀著她肌膚的細滑,渴望釋放的欲情正放肆高張。
那令他幾欲瘋狂的燃燒著他,逼得他心跳加遽。
為何會有如此的想望?他不知道。
听著耳邊嬌羞的申吟,催化著他胸口上焚熾的火焰,侵襲著他小骯中熾烈的欲潮,酥麻而狂戾的令他不住地發出間吼,在她痙攣抽搐的時刻,逸出了狂喜的吟哦。
可惡,她令他幾欲瘋狂!
第9章
Shit!瞧他又干了什麼好事?
蜀倥茗怒瞪著兩具赤果糾纏在一塊兒的軀體,感覺到陣陣熾熱的火焰仍是狂妄地在對他怒吼。
不是說過不再踫她了嗎?在歷經三個多月的忍耐之後,仍是功虧一簣。
真是喝酒亂性,他真的是不適合喝酒!
他怎麼會做出這麼下流的事情?唉,真是自我厭惡!
可是,修長的手指在她末著寸縷的曼妙軀體上來回的游栘,感受著指尖下滑膩的雪脂凝窟誘惑著他的心神。
她幾乎可算是尤物了。
不知不覺中,她慢慢地滲進他的生活里,等到他發現時,她已經化為一顆惡性腫瘤,飛快地蔓延至他身體內的各個器官里,讓他抗拒不了。好個惑人心神的惡性腫瘤啊!
「唔?」
彷佛被他的指尖擾得亂了心神,躺在他身側的黃綬不禁輕輕地移動身軀,好象在尋找溫暖的熱源似的,直往他的懷里鑽去,一頭過腰的長發凌亂地披散在她的周身,彷若是墜落凡間的天仙,看得他霎時忘了呼吸。
她怎麼成長得這麼快?
為什麼早已經過了生長期,她卻益發漂亮、益發美麗,甚至散發出勾心攝魂的絕艷,讓他守不住躁進的心。
她像是一朵盛開的花,在他的面前恣意地展現風華。
也莫怪他會化為野獸了,是不?
但是,在她的心中,她真正在意、真正仰望的天到底是誰?是他,還是原本的諸葛孔明?
雖知道這是個無聊的問題,但他卻無法不在意。
每當他想著誰曾經佔有她這具教人發狂的軀體,他的心底就像是破了個洞似的,一種酸澀又難以言喻的椎楚便會沿著血液放肆地竄過他的周身,幾乎要讓他停止了呼吸。
倘若諸葛孔明真是他的前世,那麼第一個佔有她的人,不也等于是他自己嗎?但是沒有人能夠跟他證實,諸葛孔明與他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車絆。
無聊透了,他干嘛老是在這個死胡同里走不出來?
可是他又無法不在意!
有什麼好在意的?他不知道,但心底就好象是壓了一塊大石頭,重得讓他無法呼吸;這種痛苦遠比要他調兵遣將還難上許多,面對她,讓他號稱智商三百的腦袋登時化為零點三,壓根兒起不了任何作用。
可惡,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更何況還不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為何他卻為了她而魂不守舍?
這太不公平了,他痛苦得要死,她卻只知道窩在家中顧著三餐、顧著畫圖……
真是個可惡的女人!
哀在她身上的力道突地加重,深深地描住她光滑的雪脂凝膚。
睡夢中的黃綬因此而清醒過來,有點混沌不清地道︰「相公?」
她覺得腰側有點痛,彷佛彼人狠狠地掐住似的,令她輕掀著濃密如扇的眼睫,睜著一雙睡意惺忪的水眸瞅著他。
蜀倥茗斂眼瞅著她的憨樣,而逗留在她腰際的指尖不禁輕輕地往上栘……
懊死,她有這麼可愛嗎?為什麼她剛睡醒的模樣,竟會恁地迷人?
他的大手停留在她的背上,稍使力道便拉著她再接近他一點,他條地俯身吻住她粉色的花蓓,嚇得她倒抽一口氣。
「相公,該是用晚膳的時間,我們……」陣陣酥麻的悸動,藉由他的指尖不斷地在她的體內堆積成火,妖魅而熾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