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出濕熱的舌,舌忝吻著她滑膩柔細的頸窩!大手更是恣意地探入她衣襟里,拉扯著肚兜上頭的綁繩,熾熱的指尖撫上她柔軟的酥胸,輕點上她粉色的蓓蕾,令她突地一顫。
「你太過分了!」
尹丹楓驀地掙月兌他的鉗制,雙手緊握成拳似雨點般落在長孫靖的身上,羞赧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不知所措的小臉上一片緋紅。
她不過是因為他為救她而受傷,所以才願意眼見婚期逼近卻仍待在開封照顧他,怎知他竟然如此下流,硬是要欺上她的身子!她可是待嫁的閨女,他怎能這樣毀她名聲?
她緊蹙起眉頭,低喘著氣,直到淚水自倔強的眼眸中落下,她才停住打的拳頭。
一望見長孫靖躺在床榻上一動也不動的樣子,不禁怒不可遏地吼著︰「你不要再騙我了,我知道你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絕對不會因為我打三兩下就挺不住的。」
尹丹楓緋紅著麗顏,拉緊襟口,心中打定主意絕對不原諒他。可她等了好半晌,都沒等到長孫靖的回應,不禁心生納悶地走到他的身旁,垂下小臉直視著在床榻上的他,只見他緊閉著眼眸咬緊牙根,雙手緊環住戰栗不已的身軀,豆大的冷汗自額上滑落。
「公子,你怎麼了?」
尹丹楓雙手放開襟口,任由衣衫滑落香肩,露出大片雪膚凝脂,雙手緊捧著長孫靖慘青而駭人的俊臉。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真是被她打疼了?
尹丹楓捧著他異常冰冷的俊臉,心頭亂成一團,卻驀地想起要找大夫。「你等等,我去找大夫,你等我!」
她轉身便打算離去,卻被長孫靖拉住小手,並猛力地將她拉進自己懷里,顫抖的身軀將她圈住,讓她可以感受到他狂亂如驟雨般已失了規律的心跳。
「別再玩了,我先去找大夫。」
「不,你陪我一下就好。」長孫靖擁緊她,身子往後一倒,兩人雙雙倒在床榻上。
他一直以為寒毒已被紅翡翠吸收,看來是他估計錯誤,但是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都沒有發作,為什麼?
狂亂且挾帶著酷寒的氣息在體內無情地流竄,所經之處儼如火焚冰凍,似毀天滅地般的痛楚殘忍地錐入心間、刺入骨髓,撕心裂肺、斷魂碎魄似的翻攪著他的五髒六腑。
他粗喘著氣,雙手將尹丹楓擁緊,力道之大幾欲揉碎她。
「你不要嚇我,讓我去找大夫好不好?」尹丹楓睨著他寒鷙而猙獰的扭曲面容,急得淚水不斷地墜落。
早知道會這個樣子,她剛才就不該欺負他、不該打他!一個姑娘家的清白會比一條人命重要嗎?
「不用了,只要你待在我的身邊一會兒……」長孫靖粗喘著氣,低嗄地輕吟著。
尹丹楓望著他因疼痛而扭曲的俊臉,淚水有如決堤似的滾落。
他蹙緊眉,眯著赤紅的眼眸,凝睇著她淚流滿面的嬌俏模樣,不禁低低地笑出聲,進而吻上她紅艷的唇瓣。
須臾之間——
所有的疼楚在剎那間退去,寒凍焚焰在同一時間消失。
長孫靖怔愣地凝視著她仍然惶懼不知所措的嬌顏,不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
「楓兒,你是不是陽年陽月陽日出生的?」他大膽地猜測。
「我是梅月出生的?」尹丹楓眨著水眸,淚水仍是無助地滑落,卻不明白他何出此問。
不過,只要能夠讓他好起來的話,要她怎麼做都可以,即使要她獻上生命也可以,只要他別再痛苦下去。
長孫靖緩緩地調息,耳中听著對他而言簡直不可思議的消息。
梅月亦即正陽月,那她……
難不成爺爺知道尹丹楓是個陽女,遂特意挑選這百萬人中才有一人的陽女,要自己娶她為妻,為他祛除殘留在心脈上的寒毒?
???
「你願意幫我一個忙嗎?」長孫靖略松開雙手,拔下她發上的步搖,一頭如瀑布般流瀉而下的烏發散落在他的手上,撫模著她滑膩柔細的發絲,他心中思忖著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他因練武走火入魔而瘀積寒毒,亟需一個陽女與他結合,借由陰陽調合方能祛除心脈上的寒毒;爺爺必定是因為如此才要他來開封一趟,要他將尹丹楓娶回家門,作為他六十大壽的賀禮。
不過,那皆與他無關,他要的只是她的人罷了,就算她不是陽女,他仍是要她,他要她陪伴在自己身邊。所以剛剛在他痛楚無依的情況之下,他只想要她的溫暖、她的擁抱、她溫柔的呵護……
現在正是他得到她的絕好時機,說他卑鄙也行,說他無恥也好,反正只要她待在自己身邊,他便能無所不用其極,只為了不讓她遠嫁他方。
「幫什麼忙?」尹丹楓胡亂地抹去臉上殘留的淚水。
「我想……」
唉,這種事他可沒做過,毋怪他一點也不熟練。
「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可以減輕你的痛苦?」尹丹楓猛地撐起上身,渾然不覺外衫已滑落腰際,而渾圓飽滿的酥胸幾欲自粉色的肚兜里彈跳出來。「只要可以幫你的忙,不管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長孫靖微眯起邪魅的眼瞳,直直地望著她幾欲呼之欲出的賽雪酥胸,低柔的嗓音不禁喑啞而低嗄︰「如果我說要你的清白呢?」
「清白?」尹丹楓瞪大醉人的幽眸,望著他的大手放肆地撫上她的腰身,霸道卻不失柔情地往上移至她的胸,她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心猛地漏跳數下。
清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她的清白做什麼?若給了她的清白,他真的可以因此而復元嗎?
「我在好幾年前由于習武而走火入魔,盡避保住了性命,卻無法祛除凝聚在心脈的寒毒。要解除寒毒,除了西域的紅翡翠之外,便要與一個陽年陽月陽日出生的純陽之女歡愛,方能除去寒毒。」
長孫靖雙眸貪婪地望著她嬌艷的臉龐,指尖則狂妄地探入肚兜里,徑自攫住粉女敕的蓓蕾捏揉著。
「你說的是真的嗎?」尹丹楓強迫自己不去在意他下流的舉動,一心懸念著他的病情,若真的有效,若真是可以……她願意幫他,畢竟這事她也得負一點責任,不是嗎?
況且,紅翡翠已沉入河中,即使想下河撈取,只怕是有如大海撈針。
長孫靖點了點頭,突地悶哼一聲,嚇得尹丹楓不由得傾身向前,望著他微蹙的眉頭和氤氳難辨的眼眸,嚇得淚水旋即潰堤。
「是不是又疼了?」
她俯在他俊顏上方,如此接近而能嗅聞到彼此的氣味;長孫靖抬眼一瞧,眼眸登時接住她自臉頰滑落的淚滴,心神一震,不禁將雙手收緊,感受著她的柔軟。
他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但他的心意不只如此而已,他不只想要她的身子。望著她梨花帶淚的淚人兒模樣,他的心像是被人殘酷地揪緊,令他幾欲無法呼吸。
唉,瞧慣了她蠻橫霸道的野烈模樣,而今卻變成柔腸寸斷的嬌娃兒,實在是令他心憐不已。
「你吻我的話,我就不疼了。」長孫靖扯起一抹邪肆的笑,魔魅的眼瞳里不再森冷寒鷙,而是無限的柔情與憐惜。
尹丹楓聞言,登時俯子,將唇瓣貼住他的,輕輕的、柔柔的,像是鄉野間一道拂過的輕風。
「是不是這樣?」她紅著俏臉,羞澀地問道。
「不,不只是這樣。」長孫靖舌忝了舌忝唇瓣,回味著她的滋味,大手自她的後腦勺往下壓,霸道地吻上她的唇,有別于方才的吻。
他熾熱而期待的舌恣意地竄入她驚慌失措的口中,煽情而銷魂地勾引著她,在她的唇齒之間與之纏綿,烙下屬于他的味道,在她的身上燃起蠢蠢欲動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