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威廉俯子,以濕熱的舌頭逗弄著她的蓓蕾,看著粉紅色的蓓蕾在他的面前挺立、腫脹。
他的眼帶著邪魅直瞅著她逐漸紅潤的臉頰,不禁揚起一陣陣笑。
「終究是女人,抗拒不了我的。」威廉索性將她的衣裳全數褪盡,讓她一身無瑕的雪白肌膚展露在他的面前。
「住手,你要對我做什麼?」雨塵使力地撐起上半身,抗拒他更進一步的侵犯。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是她心底明白,男女授受不親;況且,這麼私密的地方,怎麼可以這般被窺探?
「我听不懂。」他握住她雙手的力道一使勁,讓她的身子又滑落在床上,全然無力再掙扎。
在他學會如何制伏海盜之前,他便已經學會該如何馴服女人,如何讓女人死心塌地地順從他。
眼前的女人有點不同,不能和英格蘭的女人相比,可是,只要她的靈魂深處有著女人對男人的渴望,他便能輕易地馴服她。
「我……你……不可以!」情急之下,她腦袋瓜子里已經想不出該如何好好地以他的語言說出她的想法。
威廉挑了挑眉,隨即揚起一陣訕笑。「你真是太可愛了。」
他突地壓子,讓溫熱的唇和她的疊在一起,再以霸氣的舌頭竄入她的口中,恣意地和她的舌糾纏、追逐著,直到她的身子不住地在他的身下蠕動,引起他火熱的欲念。
一連數天,奉著女王的旨意出海襲擊西班牙的商船,回來後便又趕至漢普敦宮里,陪女王共享一頓豐盛的晚餐,說實在的,他真的累了,也已經沒有什麼體力,可是她……
卻非常簡單地挑起他的欲念,令他感到欲罷不能。
威廉倏地結束這個熱情的吻,滿意地看著雨塵一臉的醉紅,和在她白皙的胸前上的紅暈。
他粗暴地抬起她的腰,將她的雙腿抬高……
「不要、不要……」雨塵搖晃著小腦袋瓜子,小臉早已經羞赧成了一片玫瑰色,迷離的水眸不斷地溢出晶瑩剔透的淚水。
杜累克修士騙她,說什麼和他同族的人全是紳士,全是一群和善的人,難道他這樣的表現,便是紳士嗎?
「你是真的不要嗎?」威廉的一雙藍眸映出她身為女人的渴望,卻又拘束于禮俗之下的靈魂。
他在她體內激起一次又一次前所未有的感觸,讓她的聲音在一片啜泣之後,化為無措地低吟。
威廉出其不意的觸踫引起雨塵極大的震撼,而他銷魂的熱吻,深入她的靈魂深處。
靶覺到她無助地擺動,聆听她無助地驚喊。
他抬起俊臉,一雙藍眸染上氤氳的欲念,仿似迎著暴風雨的大海。
「讓我來教你如何體驗身為女人的快樂。」威廉撤出長指,忍住急喘的呼吸,粗嗄而低啞地說著。
「你要做什麼?」意亂情迷之下,雨塵微開著一雙醉眸,不知所措地望著他,不懂他想做什麼,只覺得心底有點迷亂、有點狂亂,所有的思緒都無法集中,只能任憑理智越飛越遠。
威廉扯開腰間的束縛,等待著她的呼吸漸歇時,突地送進他火熱的。
「啊——」
雨塵微醉的水眸突地瞠開,雙手不斷地握緊,無法承受傳來刺痛的撕裂感。
威廉無視她的疼痛,上半身滿足地往後弓起迷人的弧度,難以言喻的緊窒感,緊緊地包裹著他的熱情。
雨塵不住地甩著頭,想要將這無法遏止的撕裂感甩掉,卻無法遏阻無助的申吟和哭泣。
威廉一手托住她細女敕的,讓她能更抬高腰身,將火熱更迎進她的體內,讓他能夠更恣情地在她的體內激起旖旎漣漪。
他在她體內嘗到無以言喻的甜蜜,直到彈盡,他才撤出她的體外,這時他才發覺——
她早已經昏厥了……
☆☆☆
頭似乎已經不再那麼痛,身體似乎已經沒有那麼酸疼,可是……
雨塵顫抖地睜開如烏木般卷翹的眼睫,眨了幾下,才看清楚身旁的羽毛被、身旁的床簾,這……
她不知所措地坐起身,頓覺傳來一陣說不出的刺痛和酥麻。
這時,她才陡然發現自個兒的身上一絲不掛,而她的身旁還睡了一個金發男子,這……
所有的回憶一下子涌上心頭,她迅速地拉起羽毛被,裹在自個兒的身上,但是,她的動作過大,心緒太急躁,讓她在一瞬間掉下床邊,和床簾糾結在一塊,重重地摔落床下。
「怎麼了?」威廉咕噥幾聲,緩緩地坐起身,藍眸倦怠地瞟向她。
「我……」雨塵不知所措地望著他,淚水快速地在眼眶里凝聚,輕輕地滑下香腮。
這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的。
她不是在熟悉的國土上,而是淪落到沒有人認識的異國,而眼前這一個男人,更是一個像山賊一般恐怖的男人。
她想回家,她不想再待在這里!
「你在搞什麼?」威廉緩緩地靠近她,瞠著一雙凜冽的藍眸,一臉的不耐煩,冷冷地望向她。
雨塵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雙晶盈剔亮的水眸,直直盯著他,當他是個凶悍的狩獵者。
她不能這樣,她絕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她必須反抗、必須逃出這里……
雨塵的雙眸不停地左右觀看,乍見他的黑麂皮靴旁邊藏著一把匕首,她定定地看著一會兒,便像是鼓起所有的勇氣一般,迅捷地拿起那把匕首,雙手顫抖地緊握著銀白色的匕首。
她的一雙水眸不再怯懦,雖然依舊有著些許的猶豫,卻不再束手就擒,不再讓他人隨意地左右她的人生。
第三章
「你在搞什麼把戲?」他的聲音暴烈而悍戾,一雙湛藍的眼瞳霎時變得危險又凶猛。
才一大清早,連濃霧都尚未退去,她不但擾了他的清夢,還該死地拿出他隨身的匕首,是打算刺殺他嗎?
那她可大錯特錯了!
就憑她那瘦小的身材,也想動他嗎?
他可是海上的梟雄,是讓海盜聞風喪膽的威斯頓公爵!
威廉赤果著身體,一身古銅的男性軀體,美麗如出自于米開蘭基羅手下的神只雕像,在兩塊寬實的胸壑之間,分出一條強而有力的溝渠直到他的月復部,再細分為六塊無贅肉的肌理直到他的小骯……
雨塵雖然立即羞澀地別開臉,卻仍是瞥見了昨晚傷害她的主凶。
「放下你手中的匕首,否則,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威廉惡狠狠地說著,在距離她約兩步遠的地方停下。
他的雙眸微微地眯起,注視著她嬌弱柔媚的水眸,視線隨著往下,驀然瞥見她的被單滑落,大片酥胸露在被單之外,像是等待他的臨幸般。倏地——
一股如火燎原般的欲念,狂亂地襲向他的雙腿之間,他想要這個女人,迫切地想要這個該死的女人。
「你……不要再過來……」雨塵手中拿著閃著銀光的匕首,清麗的小臉上掛滿縱橫的淚痕。
她好怕,好怕他還會再像昨晚那般欺負她……
師父說,要以己之心,思人之過,要以己之苦,體人之楚,可是……他好可惡、好可怕,讓她無法再將心比心替他避罪。
她無法再將師父的教誨放在心上,現下唯有制止他再一步步地靠近她,傷害她。
「放下你手中的東西。」威廉沉著聲低喃著。
懊死,在這種緊要關頭,他居然依舊對她有著一股難以說出的索求,居然如此眷戀她的身子。
她那蜜如象牙白的肌膚,遠比一般的英格蘭女人更讓他心醉。
但是,心醉歸心醉,他也無法允許一個女人居然手拿匕首,制止他的行動,難不成長年飄揚在海上,讓他已經喪失對女人的吸引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