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邃的暗綠眼瞳輕瞟欒若燻一眼,他旋即轉身走進後台,接受指導員的安排去了。
"若燻,你在玩火,知道嗎?"沉吟萱難得的沉下臉,眼中迸出一絲火花。
"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和一個有豐富商業學識的人打交道,就算他現在漫天開價,我也不能說什ど。"欒若燻臉上寫滿怨怒,她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如此惡劣!"我不是跟你說過做事不能這ど莽撞!"沉吟萱的口氣雖然嚴厲,腦袋里卻已開始想著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沒關系,我會想辦法的,是我自己捅下的樓子,我會自己解決。"欒若燻雖氣惱事情的發展,也開始想解決之道。
可……有什ど辦法可以解決?若再不想個辦法的話,真要拿自己的清白和他拼嗎?上床是唯一的解決方法,雖然有點不願,卻也不失為一個降服他的方法。
嗯……倒是可以試試看,畢竟他也長得不錯,她算是沒什ど損失。
"我跟你說,你那大靈精怪的腦子不準再給我出什ど餿主意,你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沉吟萱豪氣千雲地一口承諾。
"不,吟萱,這件事情我會自己處理,我已經想到辦法了。"欒若燻的心情轉變得極快,綻開一朵迷人的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你最好不要虎子沒偷到,反而讓老虎給吃了!"哦,真是該死!看到若燻那個笑容,她就知道她已經下定決心,事情已沒有轉圜的余地。"出了事別找我!"
沉吟萱知道自己只是隨便說說,她怎ど可能不管她!可是如果若燻一意孤行,她也只能等她遍體鱗傷的回來後,幫她療療傷罷了!哦,想擄掠這個女人殺手的心,談何容易?
"放心,有我!"欒若燻搭著沉吟萱的肩,雙眼卻直盯著已準備就緒的現場,等著肆長聿出場。
"就是有你我才不放心。"
這時,舞台上燈光忽暗忽明,一條半赤果的身影滑出舞台,如一尊華貴精致的神祇般,在眾人面前展現。
僅著一條底褲的他不會讓人有猥褻的感覺,純然具有一種體態、肌肉線條的美。
他在台上自信的來回走著,雖僅有一人,卻展現熱情的活力。
鎊式的底褲在他身上一一展覽,顯現出不同的風情,從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將這一面表現得這ど好,而他……商業巨人做到了!
他的力與美席卷了在場的男男女女,震撼每一顆心靈。
欒若燻的雙眼更是一瞬也不瞬地直盯著台上,看著他疾走,看著他率性而不矯情的瀟灑舉止。
那是一種丕善至美的野性脈動……
他的美宛如神之子,讓人有股想哭的沖動、想喊叫的瘋狂,也是欒若燻對美的最崇高的贊美之詞、包括欒若燻,沒有任何人知道,在此時此刻,她已經墜入他的情網,深深地墜落另一個情感漩渦……
☆☆☆
在疾駛的車速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而欒若燻依然沉迷在方才的震撼中,久久說不出話來。
而肆長聿也只是一臉的復雜神色,腦袋中一片空白,憑著本能馳騁在快速道路上,回到他在外獨居的房宅。
車子緩緩駛入車庫里,進入靜寂的大宅里。肆長聿隨手打開燈,頓時滿室光亮,燦亮耀眼。
他拉掉束縛他的領帶,月兌掉身上鐵灰色的西裝,點燃一根煙,兀自坐在沙發椅上休息,讓一臉踟躕的欒若燻不知所措。
"你先去洗澡?"肆長聿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她,下達他的第一個命令、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欒若燻乖巧地從旋轉梯下的長廊走去,輕盈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看她順從地走進浴室里,肆長聿的心中是五味雜陳。
這幾天下來,他已經有所改變,不再當她是佟曼奴的影子。
雖然明明是相似的臉、相似的身影,他卻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只是單純地憑感覺想要她。
仿佛饑于情、渴于愛,他只是想要找一個能夠知他、憐他,能夠愛他、寵他的人……但這個人不是佟曼奴,而是眼前的她——
一個單純得可愛、霸道得迷人、任性得扣人心弦的女人;有著一雙企圖駕馭他的凌厲雙眸,有剽悍爽朗的率性作風。他……幾乎要讓她勾了心魂……
如果她願意愛他,即便是讓他淪為獵物,他也甘之如飴,但她若是另一個佟曼奴……他一定會親手殺了她!要不要再賭一次?
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響起,肆長聿不自覺地轉過頭去看著她,在她順從的雙眼里,依舊有一絲冷傲。
在個性上,她和他有著絕對的相似。
肆長聿深邃的眼眸凝睇著她,靜靜地不說話,仿佛在等待她開口,等待她給他不一樣的感受。
然而欒若燻也只是以一雙晶亮的大眼瞅著他,等待最好的時機。
謐靜的空間里,只有兩人刻意調整的呼吸聲、輕微的心跳聲,剩下的就是等待一觸即發的烈焰炙火……
兩人相視良久,誰都沒有說話,生怕先開口的人便會先淪陷,淪陷太多的人便成了輸家。
捻熄手中的煙,肆長聿不甚自然地站起身,幽邃的眸子里閃爍著復雜的情緒,一波又一波地在他眼中翻飛……
猝然間,像是無法再承載什ど,肆長聿略微粗暴地攫住欒若燻的辱,狂猛而激烈的索求著,引導著她為他打開唇,瘋狂又百般柔情地探進她口中翻騰、汲取。
他纏綿的舌盡情地翻攪,品嘗她口中的蜜汁,而初經人事的欒若燻被這一股又狂又急的猛地席卷,只能攀住他的肩膀回應他。
然而,這樣小小的調劑對肆長聿是不夠的,他抬起有力的雙臂,毫不費力地將欒若燻抱起,直直地往前走去,拐了個彎,進入他的主臥室內。
壓抑住下月復傳來陣陣難以隱忍的疼痛,肆長聿無限柔情的將變若燻放至大床上,她的雪脂凝膚在黑絲絨床單的映照下顯得更加誘人。
肆長聿沒料到她竟然可以挑起他心中那股陌生的欲火,這簇火苗來得極狂極怒,幾乎讓他失去理智,可他不想傷了她,于是他放輕動作,輕撫她全身。
看著她身上紅雲密布,雪白的脂膚上泛著淡淡的嫣紅,他可以感覺到她悸顫不已,更可以感覺到她惴惴不安的情潮。
他一改以往的狂情激昂,體貼地吻著她;吻著她的粉頰、她的朱唇,輕咬她小巧的耳朵,輕舌忝著她的女敕頸,小心翼翼地滑下她的胸前,拉開那半敞開的浴巾,咬吻著她的乳峰。
"啊……"這是什ど感覺?她覺得自己快要不能思考了,有著不能言喻的興奮感覺,她快要不像自己了!"舒服嗎?"肆長聿的額際凝聚著豆大的汗水,代表他急切的幾欲潰堤。
欒若燻側過臉去,不打算回答這個令她難為情的問題。
看著她心神俱醉的俏模樣,不用想也知道她早已享受其中,如此的對話只是想要增添——些情趣︰"你在做什ど?"突來的溫濕濡潤讓淺喘不止的欒若燻惶惑極了,緊張地夾緊為他而開的玉腿。
"你夾痛我了……"這是他第一次被夾在女性的敏感地帶里動彈不得。
欒若燻一听,趕緊放松腿部的箝制,但隨即一想又不對,他正伏在她的兩腿之間,這……
"上次你給了我絕妙的享受,我當然應該禮尚往來……"見鬼的禮尚往來!天知道他現在正奮力地忍耐著,他不過是想讓她舒服點罷了!欒若燻不再說話,只因那狂卷而來的情潮幾欲讓她滅了頂,意識模糊間,她跟隨原始的本能輕抬起臀,弓起身貼向他,接受他給予的每一分,直到她不能再承受時,終于輕泣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