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需要我教你吧,你應該都會,不是嗎?」在她踫觸到他的那一剎那,覃諾情全身打起微微的寒顫,那是他無法從其他女人那兒得到的特殊悸動,只有她才能勾起他最深層的。
面對覃諾情無情的抨擊和精神上的折磨,欒若良也只能噙著淚,遵照他的命令,給予他想要的慰藉。
欒若良將他的長褲半褪至大腿,右手輕柔的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左手則緩緩地將他下半身最後一件遮蔽物褪至一樣的位置。
她雙手並用,圈住他逐漸昂首的碩大硬挺。
欒若良手上的動作未停,心中卻為了他的茁壯驚愕不已,這和十二年前比較起來相差甚遠……
她不知道原來「那個」也是會長大的。
欒若良順著想要取悅他的本能,將他碩大炙熱的硬挺含人口中,讓她的紅唇在他的巨大中吐著,然後伸出粉舌舌忝舐著他的根部,隨後輕嚙他碩大的端點,極其挑逗的付出她的心力。
當欒石良正極力滿足他時,她突然听到覃諾情傳來一聲低沉的重喘聲,似乎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全身微微的顫抖。
「怎麼了?」欒若良不得已只好停下手邊的動作,關心之情溢于言表。
「你別裝傻了,你這個笨女人!」嘖,她會不懂這是什麼意思?!除非她沒有和其他人做過,否則她怎會不懂?
有可能嗎?覃諾情弓起半傾斜的上半身,將濃重鼻息噴在欒若良身上,觀看她有些慌亂的行為竟和十二年前如出一轍,心中有著莫名的撞擊,眼眶開始微微刺痛發熱。
「若良,這些年來,你有沒有和別人做過這種事?」他想知道這個答案,雖然有點小孩子氣,但他還是想知道。
「你管不著。」面對覃諾情突然低柔的語氣,還有令人尷尬的問話,欒若良面紅耳赤的轉過頭去。
他怎麼可以這樣問她?雖然十二年前是她主動離開他,但是。她也明確的告訴過他,她會永遠愛著他,他怎麼可以說這種話來傷害她的自尊?
離開他,是她最痛苦的抉擇,是她不得不舍的情感,他怎麼可以輕蔑她的情感?
JJWXCJJWXCJJWXC
看著欒若良那怨懟的表情,他馬上明白她只有過他一個男人,他像是得了世界大獎般的愉悅,想要站起來大喊萬歲。
「若良,我愛你。」他捧起她嬌俏的瞼,給她一個深情的吻,強勢的用舌撬開她依然單純、不懂如何反應的貝齒。
滿腔的愛意不再隱藏,完全表露在他激情的吸取上,他瘋狂地探索,像是要深入她的靈魂深處與她共鳴。
「若良……若良……愛我好嗎?」也許是緊繃了十二年的怨憤霎時崩解,覃諾情像個小孩般乞求她的愛。
欒若良沉浮在他舌尖所勾起的欲火中,卻被他的一句話給震醒。「不,我不會愛你,我們不適合!」
哦,對了,她想起來了,她今天是要跟他談清楚這些事,她怎會臣服在他之下?
「我們為什麼不適合?我已經長大了,我可以為我的行為負責了,我們結婚吧!」面對她狂亂的掙扎,覃諾情是想破頭也無法了解。
「你不懂,我已經不愛你了!」等她把話說完之後,他就會離她而去,她就可以得到解月兌了。
「可是……你分明沒有讓別人踫過你的身體,我相信你是愛我的!」恍如晴天霹靂般,覃諾情不相信地搖著頭,試圖提出有力的證據。
「你說得沒錯,我確沒有和你之外的人,但這不代表我在為你守身,你別再傻了,我已經不愛你,你不過是我調劑生活的替代品罷了!」眼淚即將奪眶而出,她卻使勁咬牙,不讓淚水滑落。
已經到這個地步,她已沒有回頭的機會,心頭再酸再苦,她也必須忍,她必須更殘忍的傷害他,他才會真的遠離她。
覃諾情坐在沙發上,雙眼瞪得有如銅鈴般大。「替代品?是替代康靖杰?」不,告訴他他不是個替代品,尤其絕不會是替代那個該死的康靖杰!
「對,你就是替代康靖杰的人!」跪在地上的雙腳已經麻痹,心也碎成了一片一片,但她絕不讓眼淚流下來。
「好,你愛我也好,不愛我也好,我這一輩子是要定你了。」又麻又辣的濕濡在他眼中灼燒著。
他不認輸,他絕對不認輸!當替代品……他認了;她不願意愛他……也無妨,只要將她留在他的身邊,怎樣都好!
他只是愛她,愛得不能自己,青澀的靈魂從她離去的那一天起,便夜夜哭訴著思念和寂寞;情緒激烈波動,夜夜吶喊著想要她的慰籍。
要她,他就是要她,就算得不到她的靈魂,他也要留住她的人!
「我不會愛你的,永遠不會!」欒若良咬著牙關,斬釘截鐵的摧毀他愛她的一顆心。
他的眼……紅了,她何嘗不痛苦?要她說著違心之論,她的心就像是被活活地解剖般,一刀一刀劃出無法愈合的傷口。
她說著一句一句傷他也傷自己的話語,讓自己赤果果的接受來自地獄的鞭撻,這一切……她無話可說,因為是她自己先種下了這個因,現在就必須品嘗這椎心裂腑之痛。
「那又何?你還是我的愛奴,欒若良!」覃諾情像是一只發狂的野獸,強而有力的臂膀鉗住她的雙手,緊鎖在她的頭上,讓她平躺在小茶幾上,粗暴地吸取她的甜蜜。
他用一只手扣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則探人她的裙底,狂亂地扯下她的底褲,沒有半點柔情和憐惜,更沒有半點前奏,他殘忍地直接進入她的體內。
「噢,你好緊……」欒若良狹隘的甬道受不住諾情巨大的,體內生成一股自然的力量,不斷排拒他的進入。
「不要……好痛……諾情。」覃若長被拉開的兩只玉腿,不斷踢著他的身軀。
她好怕,她從來不曾想過這種事情,也沒想到諾情會對她做這種事;這跟她的第一次體驗不一樣,她感覺到自己被活生生的撕裂,連靈魂也仿佛被扯成碎片飄散在空中。
「放輕松一點……若良……」隨著她的掙扎,覃諾情終于排除萬難,將他的巨大推人她的體內,可是她的體內太過于干燥和緊縮,他怕會傷到她,所以他伸出他的大拇指摩挲著她花蕊前的核心,試圖引發她的愉悅。
「諾情……不要……」欒若良壓低聲音輕喘著,可是排山倒海而來的驚栗,卻不容她清醒,令她陷入了情色迷亂之中。
這時,覃諾情的舌恣意地在她口中翻攪,企圖彌補他的情不自禁,大手也沒閑著地撫弄她的敏感地帶,直到她的表情慢慢緩和,他才慢慢地在她身體律動。
強忍過後的喜悅如萬馬奔騰般地襲擊他的心,他情難自禁地打著微顫,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想要和欒若良一起迎接闊別十二年的高潮……
嗶的一聲,桌上電話透過擴音響起,傳來彭曉恩細細柔柔的聲音︰「董事長,翼宇公司康雅成來訪。」
听到電話中的聲音,欒若良立即從迷亂中清醒過來,她試著推開他的胸膛,掙扎著要起身。
「不,你不可以這樣……若良……」諾情的眉揪成一團,不可言喻的痛苦寫在他的臉上。
「不行,人快要進來了!」欒若良羞紅了臉,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大膽到這種地步。
天,她怎麼可以和他在神聖的辦公室里做出這種事情而居然還樂在其中!
真是瘋了!
欒若良不顧一切地使力推開覃諾情,趕緊翻身滑下小茶幾,不理睬一旁的覃諾情,自顧自的整理服裝。「我的內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