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赤果讓她十分不自在,她又無法拿一些東西遮蔽身子,只能任自己暴露在他熾熱的視線下。
覃諾情伸出手輕撫她細致的腰身和滑膩的雪膚,忍住緊繃的,罔顧心中的躁動紛亂,拿起相機,拍下一張張屬于她身影的照片。
這是他夢中的身軀,一如十二年前一般,並沒有什麼轉變。老天對她是極其憐愛的。
然而沉溺在自己思緒中的覃諾情,卻絲毫沒有發現欒若良轉變為認命的神態,沒有注意到……她是在贖罪——
第四章
「靖杰,你真的要去參加這一次登山活動?」欒若良拉著她最摯愛的朋友,心中萬般的不舍。她知道這一次的登山活動很危險,而且他並不是抱著征服山岳的心情去的,是因為她對他說了那些話。
「靖杰,是因為我告訴你我喜歡諾情,所以……」康靖杰霍地轉過身,那凌厲的眼眸震懾欒若良的心,讓她不知不覺地放開了手。
「你喜歡誰是你的自由,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那種幼稚的感情不是愛,只是你的一種寄托。」康靖杰的臉上有著一抹苦楚。「可是……即使這一份感情只是一種寄托,你也選擇他,而不是選擇我!」
「靖杰,我喜歡你,我們一樣熱愛攝影,對于未來也有一樣的狂熱,為什麼我們不能成為好朋友?」欒若良脆弱的看著自己空了的手掌,有著強烈的失落感。
她只是把他當成哥兒們,所以才把心中最隱密的心事告訴他。她只是想要得到他的贊同罷了,她不知道他對她竟存有特殊情感……
「你也知道我們是多麼相仿,你卻不選擇我!」隨著康靖杰的大吼,原本空蕩蕩的大學校區里,惹來一些人顧盼。
「就是因為太過于相像才不適合在一起。」欒若良心中明白得很,他們兩個人在各方面都太相似了。這樣不一定好,他為什麼就是不懂?
「我們兩個不適合,你和他也一樣不適合!」康靖杰露出嫌惡的眼神,湊到她的身邊說。「我甚至懷疑你有戀童癖,你腦子根本就有問題!」
「你……」面對康靖杰惡意的抨擊,欒若良始終吐不出一句可以反駁的話語。
「哼,說不出來了是吧?」撇下這一句話,康靖杰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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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後——
欒若良一個人待在自己房間里,橫躺在沙發上,啜飲著酒,在黑暗中低泣著。
一道人影連跑帶跳地闖進她的房間。
「若良……若良,康靖杰的遺體找到了!」才剛升上國二的覃諾情快人快語地說出他才剛知道的消息。
「我已經知道了……」欒若良已經在酒精的浸婬之下顯得微醺。
「若良,你在喝酒嗎?」覃諾情小心翼翼地挨近她的身邊。
「嗯……」欒若良微醺的眼中盈滿淚水。
「若良……」第一次見到欒若良這麼柔弱的樣子,讓覃諾情一時亂了分寸,也讓他心中萬分嫉妒。
他知道若良是喜歡康靖杰的,可是他卻一直不願意!面對這樣的事實,說得惡劣一點,他甚至有點幸災樂禍于康靖杰發生山難。
在他尚未成熟的心靈里,只有現在,他才能深切感受到若良對他的需要,他喜歡若良依賴著他,這樣會讓他忘記他們年齡的差距。
「諾情……過來……」欒若良放下酒杯,剔亮的眼眸直盯著蹲在沙發邊的覃諾情。
「怎麼了?」覃諾情平穩著宛若要蹦出胸口的心,輕柔的坐在欒石良身邊。
他和若良有著六歲的差距,可是他愛若良的心是沒有人能比的;這不是他的游戲,也不是稚女敕的情感,他是真的很愛若良,身高、年齡不是距離,愛她,只用他最真摯的一顆心。,「你喜歡我嗎?」欒若良橫躺著,抬起雙手,捧起覃諾情稚氣未月兌卻性感迷人的臉龐,強迫他和她的視線相交。
「喜歡……」為什麼若良會這樣問他?「我喜歡你,是因為你是若良……我是以一個男人的身分愛你,你不要再把我當成小孩子,我不是你的弟弟,我也不想當你的弟弟。」
是啊,不論這段感情會不會有所回應,他也一定要告訴她在他心底深處的愛戀。
如果她也愛他,就必順以一個女人的身分愛他,倘若不是,他寧可什麼也不要。
「你愛我?」欒若良瞠目結舌地望著他,腦中一片空白,無法做任何思考。腦海中只是一遍又上遍地迥湯著覃諾情所說的話。「你還是一樣那麼直……不過,這樣才像一個十四歲的小孩。」最後這句話她是說給自己听的。
看他說得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但他真的懂什麼是愛嗎?他對她的感情真的只是純粹的男女之情,而不是對姐姐的一種依賴?
她不懂,但她是個大人了,她必須理智的想想這些問題,可是她並不想再找人談論這些問題。
她不想再從其他人的眼中看到康靖杰對她的那種輕蔑,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那赤果果的鄙夷投射在她身上,似乎是在唾棄她的愚蠢,斥責她愚蠢得不懂自己錯在哪里!
可是……只是想要愛一個人,難道還要經過世人的允許?她愛上一個年僅十四歲的孩子,這算是病態嗎?
罷了,她不想再想那麼多,她很累了。
「如果你真的愛我……抱我……」欒若良因酒精而顯得有點大舌頭。
反正她醉了,一切仿佛在作夢,就讓她做一場和他雲雨繾綣的春夢吧!
「抱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康靖杰的死,真的對若良造成這麼大在傷害?他不服氣。他自認為對若良的愛絕不會輸給康靖杰那個半調子,若良怎麼可以只對他一往情深。
看著覃諾情一臉憤懣狀,欒若良一把將他拉人懷里,讓他壓在她的身子上。「小表,你還挺重的的。」
「我已經不是小表了!」面對和她的第一次接觸,覃諾情有一些困窘,也帶著一點氣憤。
「只有小表才會在自己喜歡對象面前無動于衷。」欒若良意有所指地調戲著覃諾情。反正這是她的夢,讓她荒唐一次又何妨?
想著欒若良的話,覃諾情一怔,臉上立即染成一片紅潮。「你說什麼?」這是怎麼回事?若良怎麼會說這種話,還是他會錯意了?
「我說什麼?」欒若良笑吟吟地看著覃諾情青女敕的羞赧表情,原本環抱著他的手,毫不害羞的往他的男性硬挺探去,隔著褲子摩挲著。
「你在做什麼?」欒若良突其來舉動,讓覃諾情呆愣了兩秒;隨即慌張起來,趕緊抓住她頑皮的手。
她到想做什麼?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少年,她對他做這種事,就不怕他會對她有所行動嗎?
她到把他當成什麼?
「我在做什麼?你不懂嗎?」酒精麻痹的小腦袋瓜晃了兩下。「如果這種行為是由自己進行,我們就把它稱為‘自慰’;如果是由他人幫你服務的;那就代表……是一種誘惑。」嘖,現在健康教育都沒教嗎?
听到這一番話,年少的覃諾情臉上更是潮紅一片。「你在想什麼?」
「我……我想跟你!」語畢,欒若良反壓著覃諾情,在擁擠的沙發上月兌掉他的上衣、褲子,像個急般亟欲月兌掉他的內褲。
「若良……若良……」欒若良突夾告白覃諾情慌了手腳,面對她的蠻橫強行,他更是無力抵抗。
面對這種事情,不期待是騙人的,但是……他從來沒想過事情會這樣發展,他有點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