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搖頭,雙手抵在他強硬的胸膛試圖反抗。
他強悍地捧起她的臉,追逐逃避的紅唇,用灼熱的舌頭那柔女敕的唇瓣,他用舌尖頂開她固執緊抿的嘴並強硬的探進去,用熱蕩的舌頭纏住她想逃的舌,多麼甜蜜濕潤的感受他搜索攫取她深處的芬芳,渴望與她深處緊密契合。老天,她是這麼的甜美。
明媚先是奮力掙扎,然而隨著他加深的熱吻,意志竟變得薄弱,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刺激感擄獲了她,她無助而虛弱地扭頭,想拒絕他深深侵略的舌頭,仿佛意識到她逃避的企圖,他的手滑向她柔軟的胸脯,她警覺地一聲低呼,紅唇不自覺地開啟,令他得以更恣意地掠奪屬于她的甜蜜和溫熱氣息……
所有神智與禮教規範逐漸在他沉濁濃重的呼吸下,一點一點逐步消失,圓潤的隔著衣裳沉甸甸地被他握住,他放肆地用力搓揉,使她發出痛苦又迷醉的嬌喘,他神奇魁惑的大手點燃她處子之心,挖掘出她的……
金兀蟒睜著炫惑的眼眸,像一頭強健野蠻饑餓的黑豹,剛毅地臉熠熠發亮,亢奮的身軀發燙,他興奮的注視她,在他之下發顫蠕動,興奮地看她的臉頰因害羞而脹紅,美麗的臉上貼著汗濕凌亂的黑發,她半眯的眼瞳仿佛有一層霧,散發出媚媚的光芒,她輕喘的表情揉合著興奮與困惑……她表現得就像是毫無經驗的處子那般……她青澀卻亢奮的表情及那嬌軟的輕喘,令他股間灼熱亢奮,老天……他真柔的哼吟,繃緊著身體,痛苦地和這甜美又搔癢的奇異觸感抵抗……他卷起舌頭,還不肯輕饒她地侵入她的耳孔里,濡濕她女敕滑的耳壁,舌忝去她幾乎崩潰的意志,誘發她更多的嬌喘輕吟……
她被那充塞全身的炙熱情感所震驚,她張開眼昏眩的盯著房頂,兩人的影子在牆上曖昧糾纏,在他的下,她只是無助的感覺自己不斷地陷落,幾乎要沉沒在柔軟的床鋪里,她只覺得四肢酥麻心蕩神搖……啊……我真是個罪惡的女人,竟然在一個不愛的男人身下,如此興奮……她迷醉地眯起眼,耽溺地承受他的折磨……她伸出雙手甚至情不自禁地滑過他結實的背脊線——那體內深處的渴望究竟是什麼?
「你愛我嗎?明媚……」他的聲音因激情而變得沙啞低沉,他咕喊道,並對她的喉部發出一連串灼熱的吻。「告訴我、你愛我,明媚……」他命令。
愛?這剎那她突然驚醒,胡丹的臉閃過她腦海,啊,天,她在干什麼?
明媚霍地奮力將他一推,猛地坐起,她慌亂地整理自己的衣裳,一臉狼狽,神情懊惱。「該死的,該死……」她竟然貪圖著快樂,她竟然完全將那可憐的女人拋在腦後……她生自己的氣,還說要幫胡丹,結果看看她在做著什麼……
她厭惡懊惱的模樣仿佛已經回答了他的問題。
「你還愛著那個渾帳?」他誤會了,他以為那是她驟變的因由。他繃緊身軀側臥床上,右手撐著下巴,黑眸昧成一線,聲音很輕,卻冷得令人打顫。
明媚丟給他∼個困惑的眼神,仿佛不解他何以有此∼問。跟著她睜大眼眸意識過來,他指的是林雲飛!她非常之震驚,老天,她壓根兒忘了林雲飛,她不是深深地戀著林雲飛嗎?然而方才同金兀蟒糾纏的時候竟然一點兒也沒想起他,明媚傻了,她為自己如此決的轉變感到不解……
金兀蟒驟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耐性已經消失殆盡,挫敗的激情轉為沸騰的怒火,猛烈燃燒。
他爐火狂燒怒電道︰「我不準你想其他男人!」他凶悍威脅。強烈地想佔有她的身心。
不準?她杏眼圓臉,美麗的眸子迸出火焰。「不準?你好大的膽子,我永真公主曾幾何時要听命于你了?」簡直荒謬。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有人敢對地下命令。她奮力的想掙月兌他的手。「你放開我!」她挺起肩膀,她的憤怒燃燒起來。「我高興想誰就想誰,輪不到你來教訓,你放開!」
他氣得想掐死她。「我不懂,我真不明白!」他滿臉通紅咬牙切齒,扣緊她手腕狠狠一扯,恨恨咬牙道。「我如此喜歡你、寵愛你,莫非都敵不過那個男人!?我對你的好莫非都毫無意義?」他的聲音充滿挫敗和憤怒。
「笑話!」她又掀眉毛又瞪眼楮,一副他多麼侮辱她的模樣,她頂認真地道︰「哪個人不寵愛我、不對我好?你應該感謝我給你機會。」她性子里的囂張驕蠻又跑出來了。
她說什麼?他真是愣住了,如此狂妄自負的話真虧她說得出口,他又氣又不自禁地覺得好笑。
「你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他頭一遭對一個人毫無辦法,他舍不得打她,更會不得傷她,偏偏她又是個這麼可惡的小家伙,這麼的自以為是。
她終于成功地掙月兌他的手,她板著臉揉揉被他捏痛的關節,冷冷地說︰「方才你已經佔盡便宜,給我滾開!」
他大聲嘆氣。「要怎樣你才肯忘記那個男人?」他無奈且苦澀地問她。就算得到她的人,若得不到她的心,盡有什麼意義?「究竟他有什麼好讓你喜歡的?他像我對你那麼好嗎?」
霎時她深吸口氣,腦袋一片空白,竟然啞口無言。事實上林雲飛很少和她說話,他們的關系甚至疏離。
金兀蟒冷哼一聲。「恐怕只是你一廂情願,否則他早就追到大遼來,豈會任你一人在此!妒忌令他說話刻薄起來,他反唇相稽。「看來也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喜歡你、崇拜你吧?他該不會是那唯一例外的一個吧?」他浮現一抹嘲弄的笑容。
「你——」他真的想殺了他,她惱羞成怒,氣得揚手想打他,金兀蟒順勢將她揮來的手扣住,往他的方向用力一拉,令她失衡地驚呼出聲撲進他懷里。他緊緊抓住她頸後的秀發,往下蠻力一扯,她不得不仰起臉,痛得張開嘴,他趁勢封住她的唇,深深吻她。
她氣憤地捶打,掙月兌他,然後用力地抹嘴,她氣得聲音發抖:
「你——你這個野蠻無恥的男人,不要臉!」她詛咒他下地獄!
「這個野蠻無恥的男人即將是你的夫君,你不覺得我們是絕配嗎?你的氣質也沒有高雅到哪去!完全缺乏女人該有的溫順。」他懶洋洋地說道。
明媚簡直氣炸了,她挫折的雙手握拳咆哮∼聲跳下床,眼楮噴火直直瞪向他。
他相信此刻若是給她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殺了他,他想像著明媚拿刀砍他的模樣,他不禁失笑出聲。
他竟然還能笑?她很好笑嗎!?太可惡了,她在心底默數到十,然後抬高下巴,一只手插著腰,眼楮睨著他,高高在上地放話。「要我嫁你?很好,你盡避抱著這個可笑的夢想,怨我不奉陪了。」她繃緊著身子氣呼呼離開他的寢室。
金兀蟒銳利的目光始終跟隨她的背影直至她消失門外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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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長廊里——
明媚憤怒的一邊咒罵著大王,一邊疾步往自己的別宮踱去,寂靜的宮中只听得她喃喃自語地咒罵。哼,那頭大猩猩竟然暗示她說她是一廂情願的喜歡林雲飛,豈有此理,他竟敢懷疑她永真公主的魅力?簡直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如果覺得她沒有魅力,那麼他剛才為什麼表現得像一頭野獸?還撲到她身上拼命地模她、拼命地親她?她不跟他計較就算了,最後竟還對她說出那種刻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