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爾卻搖搖頭。「不。」
「你!」听到他的話,碧璽氣得當場大叫,然後拼命的伸手想要抓住他的左手,好拿下他手上那條碧璽。
但是礙于他的手實在比她長太多了,不管她再怎麼努力,就是抓不到他的手。
「你快點把東西還給我啦!」嗚……可惡!她的本尊在他手上,致使她不可能對他施法。「你一個大男人帶著那種秀氣的手鏈難道不會覺得很奇怪嗎?」她嘗試用著另一個方式來規勸他把東西還她。
「不會。」看到她急得跳腳的模樣,他的眼中沒有任何一絲妥協。「能將你戴在我的手上,我怎麼也不可能覺得奇怪的。」查了那麼多的參考書籍,加上D伯爵的指導,他早就知道那塊碧璽對她的意義。
只要把這條碧璽手鏈戴在手上,她就無法再逃離他身邊了。
「你這個無賴,快點把東西還給我啦!」碧璽可憐兮兮的吸吸鼻子,嗚……人類果然好險惡,居然這樣「綁架她」,看來他是早就預謀好的,存心想要讓她逃離不了他身邊。
「不還。」卡塞爾還是那句話,他是不會讓這塊碧璽離手的。
「你……這樣我以後怎麼走嘛。」
听她一提要走,他胸中就燃起一把怒火,幽深的綠眸半眯,他突然毫無預警的翻過身,一把將她壓在身下。
發現情勢巳經大逆轉,換成是自己被人壓著,她粉臉嬌紅,說話開始有點結巴。
「你你你……你要做什麼?」
他眼神幽黯,大手伸到她的上衣底下,悄悄的拉開衣服的下擺,露出了他之前感到好奇的兜衣一角。
「你的本尊在我手上,你應該要想想怎麼巴結我才是。」
「嗯?」堅實熱燙的男性身軀貼得太近,讓她一陣暈眩只覺得呼吸困難。
趁著碧璽有點神智不清的當口,卡塞爾動作迅速的解開她上衣那一排繁復的中國結鈕扣,讓那件繡著精巧小紅梅的粉紅色兜衣出現在他的眼底。
很好,她里面的那一件衣服花色果然比外面那一件繡得更加精巧,這種栩栩如生的花朵她到底是怎麼縫到布上的?
求知欲極深的大手輕輕的撫過兜衣上繡的精致梅花,一朵、再一朵,他對于她衣服上的小梅花很有興趣,當然,他對于衣服底下的兩朵粉紅其實更有興趣……
「這花繡得很好。」
「嗯……」她輕喘著氣,一顆小腦袋有些昏沉。
他贊賞她的手工很好,讓她感到飄飄然,兜衣上的梅花她可是繡了好久才繡好的。
但是,他的手在做什麼?
她夾緊雙腿,在他的輕撫下全身酥軟,紅暈從臉上渲染至雪白的頸項和耳根。
「不行啦……」她這才慢慢清醒過來。
他在做什麼?!還有,她為什麼會在床上和他做這些事?
啊……碧璽!她是要來和他拿回碧璽的。
「把手鏈還給我!」她終于想起來自己來這邊是做什麼的,都是這個男人不好,東西不還她居然還這麼大膽的吃著她豆腐。「噢!卡、塞、爾你這個壞男人,趕快把東西還給我啦!你沒事拿我的手鏈干嘛?這種東西又不適合男人戴!」碧璽氣得重捶他的胸膛。
他不痛不癢的挨了幾拳,又再度俯下頭,卑鄙的吻住她,吞下她所有的咒罵,直到她氣喘吁吁,再也吐不出話語。
「女人,為了留下你,我可以不擇手段。」卡塞爾咬著她如花的唇瓣,低聲的在她耳邊沙啞的說。
听到他的話,她忍不住羞紅了臉,不知道怎地她胸口的那股氣硬是怎麼也提不起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小聲的問。
「你說呢?」唇角泛起一絲邪笑,他低頭啃咬著她細膩的頸。
看著他晶亮帶著些許瘋狂的綠眸,他的眼是那麼的漂亮,在霸道之中,還藏著些許溫柔。
「我……我……」她望著她早已好喜歡、好喜歡的男人,粉臉兒越來越紅潤。「可是……可是我是碧璽精耶。」她小聲的提醒著他。
卡塞爾卻只低哼一聲,他的回應是直接堵上她誘人的小嘴。
窗外月正明、夜正深,午夜的修瓦姆城仍是如此的靜謐和諧。
在這個德國的小城鎮里不只流傳著關于小紅帽與大野狼的童話故事,另一則關于碧璽精與梅勒茲家族傳人的故事,也悄悄的在這個小城中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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