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一臉痛恨欲絕的樣子嘛,好歹我們也是朋友一場。」維奇依然滿臉笑意,對于穆烈昂一臉不悅的表情並不以為意。「你家的門鈴是不是壞了?剛才有人送東西到你家門口,怎麼按門鈴也沒有回應,我遠以為是沒人在哩!」
「門鈴的線路被我扯斷了。」穆烈昂丟下手中的筆,一向不悅的臉龐出現一絲笑意,他轉頭朝維奇露出森白的牙。「托運的東西你放在哪?」
維奇看到穆烈昂的笑臉先是嚇了一跳,隨即他回過神。「我把東西從我家後院的小門移到你這兒來,那東西又大又重,好象還會動,我一個人搬不動還拜托托運的人替我搬,你在里面裝什麼?」而且裝東西的容器似乎是個大鐵籠,只是外面用布蓋著看不到里面是裝什麼。
「已經來了嗎?」穆烈昂高興的站了起來,神態十分愉悅。
「那里面裝的是什麼?」看到穆烈昂的笑容讓維奇感到全身發毛。自從昂踫到泯芊妹妹後,臉上除了生氣外從沒有出現過第二種表情,現在昂臉上出現了笑容,他突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穆烈昂站起身,快樂愉悅的眼神對上維奇的。「那里面裝的是小小。」
「小小?!」維奇吃驚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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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走了大半天,終于走到家了。
「嗯!東西放這里就好了,今天很謝謝你們的幫忙,你們現在也該趕快回去了。」唐泯芊轉身朝身後兩個男孩說道。
男孩們放下東西,朝她露出個耀眼的笑容。「泯芊姐姐,那我們回去嘍。」他們朝她揮揮手。
「拜拜,有空你們可以到隔壁來找我玩。」她也朝男孩們揮揮手,然後目送他們走進隔壁的別墅。
呼!小朋友都走了,她也得趕快回去才可以。
自口袋拿出別墅的鑰匙,唐泯芊順手的要把鑰匙插入鑰匙孔中。
一股排斥的力量自鑰匙傳入她的手中。
咦?怎麼會插不進去?
唐泯芊拿起鑰匙看了一下。沒錯啊,明明就是這副鑰匙沒錯,為什麼好端端的卻突然不能開門?
她把目光轉移到門鎖上。
新的!這個門鎖是新的。
由于新換上的門鎖搭配上原本老舊的鐵門讓人感到十分突兀,她一下子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懊死的!穆烈昂居然敢趁她出去的時候換門鎖,擺明了不讓她進去嘛。
唐泯芊火大的一連按了十幾下門鈴,卻發現屋里連一點回應也沒有。
又怎麼了?難道穆大魔頭躲在屋里不敢和她對峙,連個門都不敢應嗎?
好,她就偏要吵死他。
她又按了松下門鈴,但是屋里依舊沒有半點回應。
她狐疑的皺了眉頭,目光往門鈴的方向著去,總算發現問題的所在。
他連門鈴的線都給剪了。
唐泯芊感覺到她額頭上正冒著青筋,一股怒氣自胸口直沖上來。
他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擋她進去了嗎?哼,事情才沒這麼簡單,而她也沒那麼肉腳,門換鎖了,門鈴不能叫了,她爬牆進去不就得了嗎?兵來將檔,水來土淹,她才不會這麼輕易就投降哩。
想到這里,她點點頭,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她轉身先是拿起地上一袋袋的購物袋,把東西丟過高高的圍牆。至于圍牆的另一端有沒有人她更是完全不理會,最好穆烈昂正好站在圍牆邊,讓他被東西砸到腦震蕩好了。
把東西扔過牆後,唐泯芊先是自口袋拿出發帶把頭發系好,然後帥氣的卷起衣抽,朝一旁的圍牆走去。
她想要做什麼?
爬牆。
沒錯,她就是想要爬牆,反正她從小到大最拿手的把戲就是爬牆和爬樹。以前念大學時她常蹺課去看電影,不管學校把圍牆加得有多高,她總是可以輕輕松松的翻過去,一點也沒有受高度的影響。今天這個別墅的圍牆雖然有一人半的高度,但她想她應該翻得過去才對。
唐泯芊走到牆邊,正好看到有一台轎車停在那里。
看到車子,她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YA!天助我也,有這個就鐵定好爬多了。
在左右張望確定車主不在附近後,她大膽的爬上車子,順利的攀上圍牆。
第四章
嘿!她成功,她真的真的成功了。
雙腳踏到地上,唐泯芊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在剛剛她成功的翻過圍牆,來到別墅的前院。
呵呵呵!她等一下一定要跑到穆大魔頭的面前晃一晃,讓他知道他的詭計並沒有得逞,她還是順利的回來了。
「吼……汪、汪、汪!」一聲聲猛烈的狗吠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一個轉頭,正好看到某個龐然大物以拔山倒樹的氣勢朝她奔乘。
狽,這里怎麼會有一只狗?而且還是一只超大的狼狗。
唐泯芊瞪大眼,簡直不敏相信自己眼楮所看到的。
在她住了十幾天的別墅里,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只大狗,而且還是警察用來緝凶的超凶狼狗。
她眯了眼,冷汗自額角滑落。不管那只狗是什麼狗,現在事情最重要的重點是——那只狗正一臉凶惡的朝她奔來。
天,救命啊!
「不,你……你別過來!」毫不猶豫的,唐泯芊立即拔腿就跑。
天……穆大魔頭上哪兒找這種狗來?她剛剛是翻牆進來屋里的,現在那只狗八成把她當成非法入侵者了。
MyGoodness,現在到底誰可以來救她啊?
「啊——」她毫不猶豫的放聲大叫,三步並兩步的朝則墅大門的方向跑去。
唐泯芊跑得狠快,但狼狗跑得更快。用兩只腳跑和用四只腳畢竟還是有點差別,沒一會兒,她就快被狼狗給追上了。
驀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她張口喃喃罵了幾句,毫不猶豫的朝那身影撲去。
「Shit!你這女人到底在干麼?」穆烈昂被唐泯芊撲倒在地,他氣急敗壞的大罵出口。
他早料定她一定會爬牆過來,所以他才把小小放出來。這白痴女人如他所料的放聲大叫,但他沒料到她竟會朝他撲了上來。
「小小,你先退到旁邊。」穆烈昂粗聲粗氣的要狼狗退到一旁。
「嗚……狗果然是你放的。」唐泯芊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剛才撲撞他的沖擊力太大,讓她覺得胸口被撞疼了,感覺好痛。
「喂!你沒事壓到我身上干麼?你趕快給我滾開。」穆烈昂惡聲惡語的警告著她。
好香。一股香氣朝他撲來,著實令他一愣。
那是肥皂味混著一種莫名的香味,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這種味道。在他過去二十八個年頭里,他抱過各種女人,聞過各式的香水味,但在其中這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恐怕還是唐泯芊身上的味道。這種味道清而自然,給人很清爽的感覺,讓人有股想一聞再聞的沖動。
「你在身上擦了什麼?」等穆烈昂發現時他已經把心里的問題問出口了。
媽的,這麻煩女人身上涂了什麼干他屁事,他干麼沒事問這種蠢問題!
「什麼?」唐泯芊吃痛的以手撐起身子,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你問我擦什麼?我什麼也沒有擦啊。」她狐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所指為何。
嗚……她剛剛撲上他時撞到到膝蓋,腳似乎有點擦傷哩。
唐泯芊皺了皺眉頭,對于他的問題完全不放在心上。
她說她什麼也沒擦?
穆烈昂不信邪的又用力聞了聞,那股令人心神蕩漾的香氣依舊存在,他確定那股香氣是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
「你到底怎麼了?」唐泯芊伸手撥了下落在臉上的發絲,小臉上依舊是有些不解。膝蓋上的擦傷讓她感到十分疼痛,所以她依舊壓在他身上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