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可不想讓這個好友找到機會對他大虧特虧。
「不用,我等一下再去就可以了,我還想跟邢伯伯還有鳶蘿多聊聊。」他故意將紫鳶蘿的名字喊得特別親昵。
「馬爾。」邢冶廉怎會不知道好友安的是什麼心,他警告的沉吟。
「反正你也要住在這里,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聊天,今天已經晚了,你就先去房間休息吧。」紫鳶蘿不著痕跡的收回手,盡量不讓聲音听起來嬌嗲。
她可不想讓邢冶廉再誤會她是個到處放電的女人。
「哈哈,既然鳶蘿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就以後再聊嘍。」馬爾愉快的看著邢冶廉忍得很痛苦的臉,跟客廳中的人道聲晚安之後,便跟著邢冶廉安排的佣人走開。
「我也覺得有點累了,我也回房去了。」邢義父也識相不打算打擾兩人。
「爸爸,你最近精神好很多。」邢冶廉喊住轉過身的父親道。
邢義夫愣了愣,點點頭,「是啊。」
「以後我會要鳶蘿多陪陪你聊天。」邢冶廉的話讓紫鳶蘿跟邢義夫都感到詫異與感動。
尤其是邢義夫,差點都要流下淚來,他忍著激動的情緒說︰「你也要多回家,看到你我就有精神了。」
「我知道。」因不善于表達感情,這讓邢冶廉的聲音有點僵硬。
邢義夫感動的點點頭,背著他們揮揮手走進房內。
即使只是這樣短短的問候與關切,對邢義夫來說已經是太多太多,自從王金鳳自殺身亡之後,這個兒子還是第一次這樣直接流露出對他的關切。
老天爺對他實在是已經太寬厚了……
「冶廉,你要帶我去哪里?」紫鳶蘿好奇的看著駕駛著跑車的邢冶廉,困惑的眨眨眼。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邢冶廉神秘的笑笑,微微加速。
「這麼神秘?該不會是想要把我帶到郊外丟棄吧。」紫鳶蘿開玩笑的說,她今天的心情很好。
邢冶廉哈哈大笑,「你以為我舍得嗎?」他的黑眸斜睨她一眼,讓她的心霎時狂跳。
「你、你說呢?」紫鳶蘿小心翼翼的反問,期待自他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可邢冶廉卻只是在唇畔掛著一抹壞壞的笑容,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紫鳶蘿噘噘唇,嘟嚷著,「真是小氣,連說說都不肯。」
「你的嘴翹這麼高干麼?」
「我喜歡翹嘴嘛。」紫鳶蘿悶悶的道。
邢冶廉慵懶的扯扯唇,忽的側過臉在她的唇上輕啄一下,讓紫鳶蘿詫異的瞠圓杏眸,心情又霎時飛揚起來。
「不要現在。」邢冶廉突然沒頭沒腦的道。
「啊?」紫鳶蘿還沉迷在方才他突然的親昵舉動中,不懂他的意思。
「不要現在誘惑我,否則我會在車上要了你。」邢冶廉的聲音透露出濃重的。
他的話讓紫鳶蘿的雙頰迅速染成一片嫣紅。
「你才不要現在說這些話。」
「否則呢?」邢冶廉挑逗的挑挑眉。
「否則我就把你壓在駕駛座吃了你。」紫鳶蘿故意伸出舌頭舌忝舌忝紅唇,模樣忒是嬌媚動人。
邢冶廉的心神有瞬間的失控。
「該死!」他低咒一聲,方向盤一轉,車子迅速的停在路邊,讓黑夜籠罩著火紅色的跑車。
紫鳶蘿瞠了瞠眼,困惑的道︰「為什麼停在這里?」
邢冶廉側身,深深凝視著她說︰「過來。」
「過去?」紫鳶蘿看了看狹小的駕駛座,嬌羞的道︰「你不會是把我剛才的話當真吧?我、我是說笑的啦。」天,她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
可邢冶廉卻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意思,他的黑眸因為彌漫的氤氳而顯得更加的闃黑,像極了無底的深淵,要將她整個人吸入其中一般。
「過來。」他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又說一次。
濃濁的呼氣充斥在小小的空間中,邢冶廉的手往自動按鈕一按,車椅緩緩的向後倒平,讓紫鳶蘿有更充分的空間可以施展身手。
她的瞳眸此刻已經變成濃郁的紫蘿蘭色彩。
「好美。」邢冶廉用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眼皮。
紫鳶蘿下意識的將臉頰靠上他的大掌摩挲,感受他的體溫。
「你知道自己在這時候,雙眸會變成美麗的紫蘿蘭色嗎?」邢冶廉聲音喑啞的道。
紫鳶蘿搖搖頭,羞赧的問︰「你喜歡嗎?」
邢冶廉扯扯唇,大掌伸到她的腦後,將她的臉蛋往自己壓下,低喃,「我喜歡,你的雙眸、你的紅唇、你的身體、你的一切……」
他的低喃讓她仿佛置身在天堂似的高峰,「這表示你喜歡我嗎?」她期待的問。
邢冶廉有瞬間的怔愣,旋即用唇覆蓋住她的唇瓣,巧妙的躲避問題的回答。
紫鳶蘿不禁微微的申吟出聲,暫時忘記方才的問題。
這是種多麼甜蜜的折磨呵。
濕女敕的舌頭在邢冶廉身上盡情的勾起一陣又一陣的狂潮,她的唇內此刻已經充斥屬于他的男人氣味。
邢冶廉第一次感受到瘋狂的投入與失去理智。
這不再僅僅是的結合,而是靈魂的完全契密。
就在他將火熱的種子灑出時,他也同時徹底遺落他的心,牢牢的鎖在這個柔媚的小女人身上……
第八章
他喜歡她嗎?邢冶廉輕蹙著眉,思索她提出的問題。
嗤,他喜歡她嗎?
雖然他當時並沒有給她答案,不過他卻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內心,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這個美麗而充滿魅力的小女人給緊緊的據獲住。
這對他來說是個極大的震撼。
自從父親移情別戀愛上那個女人,母親因此自殺身亡之後,他便不再相信感情,對所有的事物都維持著冷淡的距離,即使以往他的女人來來去去,可卻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引起他心頭的一絲絲漣漪。
但是這所有的一切在紫鳶蘿走入他生命中之後全然的改變。
她不僅僅是改變他那原本死氣沉沉的家,讓四處都充滿花香與繽紛的色彩,也改善父親的心疾,更徹徹底底的攻陷他。
問他喜歡她嗎?
懊死,他根本就是完全的愛上她了。
只有她會讓他在安排好一頓燭光晚餐之後,卻失控的在馬路邊就忍不住佔有她,只有她可以讓他做出種種月兌序的行為。
邢冶廉自嘲的搖搖頭,他沒料到原來自己體內也有這麼炙熱的情感。
「總裁,有位黑羽先生說要見您。」忽的,秘書的聲音自對講機中傳來,打斷邢冶廉的思緒。
黑羽先生?邢冶廉皺皺眉,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
「總裁?請問是否要請他離開?他說想跟您商量有關紫小姐的事情。」秘書不確定的又詢問一聲。
苞鳶蘿有關?
「請他進來。」邢冶廉朝對講機道,隨即將視線投向門口。
敲門聲沒半晌便響起。
「進來。」邢冶廉舒適的坐在沙發內道。
門緩緩的開啟,走入一個陌生的男人身影。
「你是?」他確定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你不認識我,不過我早就知道你了。」黑羽充滿敵意的瞅著他。
若非神界有律令不可在人界泄漏身份與擅自用魔力取人性命,他早就干脆了結這個男人。
「你找我有事?」看來他是來者不善。
邢冶廉眯眯犀利的雙眸,直視著眼前的男人。
「我來跟你要回我的東西。」先禮後兵,是他最大的忍讓。
「你的東西?」邢冶廉冷冷的扯唇,「我邢冶廉從來不跟別人共用東西,所以在我手上的全都是屬于我的東西,你找錯人了。」
「鳶蘿,她是我的女人。」黑羽亮出底牌。
「據我所知,我是她第一也是惟一的男人,你的鳶蘿跟我的可能不是同一個人。」邢冶廉淡淡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