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啦,人家是在跟你說認真的啦。」蘇婧嘟著紅唇,模樣嬌艷極了。
歐陽晏平深情款款的瞅了她片刻,緩緩低頭緘住她豐厚嬌女敕的唇瓣,堵住她所有的問題與回答。
蘇婧的身子在他的擁抱下仿佛化成一攤水似的,渾身使不上力。
他的舌有如靈巧的小蛇般撬開她的唇片。溜進那溫熱潮濕的小窩,貪婪的吸取著窩內的每一滴芳香密汁。
從未有過的感覺有如電擊般的穿過蘇婧的每一個細胞,狂烈的火焰四竄在她體內尋找一個宣泄的出口。
「晏平大哥,我……我怎麼啦?為什麼頭腦發昏,四肢發軟啊……」蘇婧半睜著迷茫的星眸,在歐陽晏平將唇片移往她的耳垂時,無助的低喃著。
「那是因為我在愛你的緣故啊。」她真的好純真,讓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吃入肚中。
「你在愛我……」蘇婧不自覺的仰起脖子,任由他的吻綿密的印在她的肌膚上,綻發出淺紅色的花朵。
「那我也愛你,你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嗎?」這就是相愛的證明嗎?
好舒服,也好……銷魂呵……
她情不自禁的學他用唇在他的脖子上摩挲著,像極了一只心滿意足的小狽。
「該死!」他驟的低咒聲讓蘇婧連忙停下動作,困惑的望著他。
「我、我做錯什麼了嗎?」她怎麼覺得自己的臀部好像有個硬硬的東西抵著她啊?
「你沒做錯,而是該死的太對了。」歐陽晏平咬咬牙,努力克制著就地佔有她的,不過實在很難。
「那你為什麼這麼生氣呢?」瞧他,眉頭皺起來了?
「我不是在生氣。」而是疼痛呵。
「怪了,到底是什麼東西一直戳我?」蘇婧還是忍不住伸手往那硬物一捉——
霎時,低沉的抽氣聲揚起,歐陽晏平努力維持的冷靜仿佛一根霎時斷裂的繩索一般,全部功虧一簣。
「呃、這……這……」她再怎麼單純,也知道她手上握的是屬于他身上的一部分,而且……還是很私密的一部分?!
蘇婧美麗的臉蛋因此霍地飄上兩抹嫣紅,而顯得更加艷媚了。
他無法再忍耐了,低吼了聲,將蘇婧打橫抱起,大步跨到床邊,將她安穩的放在床上。
強烈的悸動在她的胸腔中狂跳著,這是他不同于平常的另一種樣貌,狂野、霸氣甚至有點兒邪氣……
此刻的他,雙眸仿佛著魔似的緊瞅著她,強壯的身軀在瞬間欺上她的身,一如他的吻般讓她不住的輕顫著。
「晏、晏平大、大哥……」她輕輕的閉起眼,早決定將自己交給他。
「婧兒,你如果不願意的話可以喊停。」他艱困的咬咬牙道。
要現在停止實在太困難,可他不想勉強她。
「不要不要,我……我喜歡你這樣對我。」蘇婧急忙睜眼搖頭,可一等到發現自己的失態,又害羞的緊閉起眼。
不敢望向他那雙幾乎要將她灼傷的雙眸。
「婧兒……」歐陽晏平低喃了聲,界限已經越過,現在要勒馬回頭也來不及了。
他的大掌隔著輕薄的衣料愛戀的輕撫著她年輕的身軀。
他的吻順著她完美的頸曲線一路下滑,每到之處便點燃她心中一抹無法熄滅的火焰,燃燒著她的每一根神經,聚集在她的下月復部,形成一團火球。
她喜歡他的觸模,更喜歡他這樣溫柔的吻她,可是……她體內的那團火卻在吶喊著解放,她需要更多呵……
蘇婧的長指焦躁難忍的輕輕掐進他的背肌,弓起的身軀顯示著她的渴望。
她青澀卻直接的反應讓歐陽晏平輕輕的彎起薄唇,修長的手指溫柔的移向她的襟口,正要解開那阻隔兩人之間的束縛之際,房門外卻傳來一道道吵鬧的聲響,沒半晌,急促的敲門聲便隨之響起。
「該死!歐陽晏平的動作頓了頓,低咒一聲,強迫自己自她柔軟馨的身軀上離開。
「晏平,快開門。」門外傳來幾位長老的呼叫聲。
是長老們?發生什麼事了嗎?歐陽晏平輕攏起眉,等候蘇婧紅著臉將衣服整理好,才走上前將門打開。
「風長老,這麼急著找我,是不是朝廷有什麼動作了?」歐陽晏平看著幾位長老白眉深鎖的模樣,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晏平——婧兒怎麼會在你房內?」風長老的話在瞥視到歐陽晏平身後的蘇婧後驟的轉向。
「等會我再跟你們解釋,你剛剛說溰成怎麼了?」歐陽晏平沒察覺他們怪異的眼神,連忙問道。
「溰成離開總會了,我怕他會做傻事。」本來他還在猜測他不告而別的原因,現在全都明白了,風長老的眉頭扭得更緊了。
「他為什麼會突然又離開?」歐陽晏平低頭沉思,這跟上次他在半夜離開的舉動是不一樣的。
可這樣的行為,怎麼都不像是溰成平素的作風呢?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他隱隱約約有點明白,可卻又無法指出那潛藏在內心深處的答案。
每個人的視線都停留在一旁垂頭不語的蘇婧身上,可沒人將心中的話表達出來。
「我受不了了,大家都知道原因,就是她——」火長老終于無法忍耐的跳了出來。指著蘇婧道︰「這個刁鑽蠻橫的小丫頭,就是她逼走溰成的。」
歐陽晏平倏的一凜,埋藏在他腦海中的疑雲逐漸的由點成線,慢慢的清楚起來……
「我、我沒有,我根本就沒有叫他離開啊!」看著大家質疑的視線紛紛投向自己,蘇婧不安的道。
「那我問你,你不是該陪在溰成身邊的嗎?為什麼你在晏平房內?「打晏平受傷回來那天,他們就覺得事情不單純了。
只是沒想到會演變成這樣?早知道就不要收留這個小妖女了。
「我……我……」這次的指控,她無話可說。
「等等,你們在說些什麼?為什麼我一點都听不明白?」歐陽晏平將視線緩緩投向蘇婧,犀利的雙眸緊緊的鎖著她。
「婧兒,你到底做了什麼?」溫柔的細語不再,取代的是嚴肅的質問。
「我……」蘇婧心虛的咬咬下唇,聲音低微的不能再低,「我只是想跟大家開個玩笑罷了……」
「開玩笑?你說你當初說的都只是一場開玩笑?」雷長老不贊同的搖頭,「難怪臧溰成會離開了。」
「什麼玩笑?」歐陽晏平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了。
「我……我……」蘇婧心一橫,「哎呀,你們為什麼都把我當成罪犯啊?我又沒殺人,也沒有放火,你們憑什麼這樣審問我?」
「靖兒!」歐陽晏平嚴厲的低喝,讓蘇婧猛的一驚,委屈的咬著下唇。
「我來替她說好了。」冰姬排開眾人,平平的道︰「其實婧兒中意的並不是溰成,當初她信口胡說她跟溰成有婚約在身,為的只是要留下來,制造跟晏平見面的機會。」
歐陽晏平暗黑的瞳仁倏的一縮,聲音陰冷的讓蘇婧全身打顫。
「你騙大家,說你跟溰成有婚約?難怪,」難怪溰成會表現的這麼怪異。
「我……我只是隨口說說,可誰知道大家都當真了嘛。」蘇婧低垂下頭,自知理依然嘴硬,「而且……我只是跟他說我要取消婚約,又沒有要他離開,這怎麼能怪在我頭上呢?」
「荒謬!」歐陽晏平厲聲喝道︰「我本來以為你只是任性一點,驕蠻一點,可本仍然不壞,沒想到你連這樣重大的謊言,你也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口。」
「我本來一直想跟你說的,只是找不到機會啊。」蘇婧知道他真的生氣,可在這麼多人面前,她也拉不下臉跟他撒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