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一听到重點,端親王的神情馬上一凜,揮手斥退一擁而上的侍衛,緊張地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藏寶圖不是已經隨著船沉入海底了嗎?怎麼現在又有其他地說法呢?
「爹,我上了赫連沆的船之後,才發現原來是因為瞳瞳將藏寶圖記在腦中,所以才被他們強制壓上船,以她爺爺的安危要脅她帶他們去找寶藏的。」賈善從頭解釋道。
「是嗎?這麼說,你當時也在葉先的船上嘍?」奇怪,葉先並沒有告訴他,會帶個女孩兒上船啊?真是笨啊,難怪會沉船,原來是因為帶了個禍水上船。
芮瞳將臉撇開,默不吭聲,她才懶得跟這些奸邪之徒說話呢。
「是啊,爹,她可是咱們找到寶藏的惟一依靠了,您怎麼能罰她呢?」賈善見她不語,連忙接口。
「嗯……」端親王沉吟半晌,點點頭道︰「好吧,看在寶藏的份上,我就饒了她這次,不過……我要她馬上將地點給我標出來,好讓秦重豪那家伙可以馬上出發去找,免得夜長夢多。」少了這筆錢財,叛軍的糧草可是受到了嚴重的影響,非馬上解決不可。
「呸,我不知道什麼寶藏,我不寫。」芮瞳眸了聲,還是不正眼瞧他們。
「你——」
「爹。」賈善朝向動怒的端親王使使眼色,旋即朝芮瞳道︰「沒關系,現在不寫,等會兒再寫,你什麼時候寫,我就什麼時候派人去通知赫連沆,他們走的路線是錯的,這樣總可以了吧?」雖然不願承認,不過赫連沆的確是惟一可以制住她的籌碼。
「這……」該死,她是真的不知道地方啊,為什麼就是沒有人肯相信?芮瞳暗嘆了聲,旋即靈光一現,佯裝被打動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我們都要結為夫妻了,為夫的怎麼可能騙你呢?」先安撫她再說,反正,呵呵,事成之後,她要怪也沒得怪了,賈善打著如意算盤的想著。
「好啊,只要你答應我馬上派人去通知他,我就將寶藏的地點告訴你們。」哼,反正她先隨便說說,等赫連沆月兌離險境之後,就算賈善知道自己被騙也來不及了。
兩個人各懷鬼胎,暗暗在腦中轉著詭計,就不知道誰輸誰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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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芮瞳隨口捏造了個藏寶的地點之後,賈善便將她軟禁在後院,禁止她走出後院一步,只有特定的一名丫環,為她梳洗送膳、整理內務。
在端親王府中的日子可說是度日如年,她一面不希望賈善來煩她,一面又希望他趕緊告訴她,究竟有沒有趕上赫連沆,通知他們返航?
唉,自從上了葉先的船之後,一切倒霉的事情就接踵而來,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月兌離這種窘境……
「該死的賤女人,你給我滾出來!」霍的,賈善暴怒的聲音自前廳傳來,隨著腳步聲逐漸逼近她。
芮瞳可不想在寢房內跟他獨處,連忙提起腳往外走,可卻仍在房門口被他擋了下來,粗暴的將她推回房內。
「你想干麼?凶什麼凶啊。」可惡,推這麼用力,痛死她了。
「你說,你為什麼要騙我?」他將手上繪有藏寶地點的紙張扔向她,怒氣沖沖地問。
芮瞳瞥了眼紙張,淡淡地道︰「怎麼,找不到嗎?」
「你似乎一點兒都不意外?」賈善眯起了眼。
廢話,要是找得到的話,她才真的很驚訝呢。
偷偷在心中暗笑,她一臉無辜地道︰「我猜的。」
「瞳瞳,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他忽的攫起她的手腕,用力的收緊手道︰「雖然我喜歡你,不過並不表示你可以愚弄我。」他的眼神射出冰冷的光芒,跟平常他所表現出來的形象截然不同。
「我、我沒愚弄你,是你自己在愚弄自己。」芮瞳的臉因手上的疼痛而微微扭曲,「你弄痛我了。」
「哼。」他不理會她的掙扎,又收緊了手勁,似乎要將她的手腕折斷方休,「我現在只是弄痛你,等爹動怒的話,你的小命就不保了。」該死,為了這件事,讓他在爹面前丟臉,這是他最耿耿于懷之處。
一個私生子是沒有多少機會浪費的。
「反正我已經落在你們手上,要殺要剮隨你們便,我認了。」芮瞳咬咬牙,倔強地道,只要赫連沆平安無事,她也就了無牽掛了。
賈善這次真的發火了,他狠狠地將她往炕上甩了過去,一抹陰邪地笑容掛上唇畔,冷笑道︰「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嗎?告訴你吧,我並沒有派人去通知他,現在他應該已經快接近地獄了吧。」
「你——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大混蛋!」該死,她早該想到他不會這麼好心的。
「彼此彼此。」賈善緩緩走近她,臉上又回復溫文的偽裝神情,「瞳瞳,你不覺得我們倆真是天生一對的絕配嗎?」連騙人的手法都一樣?有意思。
「誰、誰跟你天生一對,你不要臭美了。」芮瞳似乎嗅到危險的氣息,可是卻無法確定是什麼,只有盡量的往床內縮,拉開他們彼此間的距離。
「別再否認了,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你該幫的是我這個即將成為你夫婿的人,而非那個沒用的小小貝勒。」賈善的眼中倏地充滿婬欲,一腳跨上炕床,開始動手松開自己的衣襟。
「你、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芮瞳捉緊衣襟,警戒的警告他。
「嘿嘿,等你成為我的人之後,你就會哀求我天天上你的床了。」賈善哪會理會她,三兩下就已經將上半身月兌了個精光。
芮瞳連忙將目光移開,剛剛不小心瞄到他那一身好似白斬雞的身材,讓她差點又要忍不住吐了出來。
天吶,要她跟他有任何親密的關系,那還不如讓她死了吧。
「瞳瞳寶貝,快過來讓我香一個吧。」賈善越逼越近,伸出又白又細長的手想捉住她。
「做你的春秋大夢,我這輩子已經是赫連家的人,死也是赫連家的鬼,怎麼輪都輪不到你這個王八蛋。」芮瞳提起腳踢向他,想要嚇退他的逼近。
「赫連?他算什麼?有我端親王府來得財大勢大嗎?」賈善不以為然的冷嗤一聲。
「端親王府有多有權有勢,我一點兒都不想了解,不過這一切又不是你自己得來的,有什麼好得意的?」她最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的人了。
賈善的臉倏地鐵青,恨恨道︰「我知道了,原來你是瞧不起我這個私生子,好,我倒要看看,等你成為我的人之後,還敢不敢這樣藐視我?」他的大手一捉,鉗制住她飛踢的腿,身子迅速的欺了上前,對著她的臉邪笑。
「不要,放開我!」芮瞳忽的發現這只白斬雞的力氣大得驚人,跟他瘦弱的外貌截然不同,這讓她開始感到恐懼。
「別裝了,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你早就等不及想跟我溫存了,對嗎?」賈善將她的手腕固定在頭頂,一把將她的衣服撕裂到腰際,露出單薄的肚兜。
「該死,你要是敢動我一根寒毛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芮瞳強烈的掙扎著,嘗試著掙月兌他的壓制。
「你給我乖乖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想用強的,不過如果你還是一樣不合作的話,就怨不得我了。」他的手爬上肚兜的高峰處,毫不溫柔的掐捏著她柔軟的渾圓。
「痛——」芮瞳緊咬著下唇,全身上下泛起了點點的雞皮疙瘩,「放開我,放開我!」不可以,她的身子是屬于赫連沆的,任何人都不可以這樣踫她,除非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