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嘯天一看內容,更是火冒三丈,「你你你,為什麼現在才拿給我?!」
「我本來就沒打算給你。」陳志說︰「你父親的財產,本來就該給昊天一份。」
「他憑什麼?他只是個小舞女生的小雜種——」
「啪!」一記爽脆的耳光,代陸吳天痛懲他那張狗嘴。「你真是惡性難改,本來我還想請昊天放你一條生路,現在不用了,你這種人根本是天理難容。」
興許是院方報的警,突如其來的一陣警笛大響。
陳志忙背著陸嘯天將手中的槍收起,悄悄放進袋中。
「安心的去吃牢飯吧,有空我會去看你的。」大批警員趕到時,陳志馬上彎起腰背,拄著拐杖,步履蹣跚地走過去違弄陸吳天抱在懷里的嬰兒。
「陳叔怎麼趕來了?」這是大家共同的疑問。
「佑寧打電話給我的。」陳志笑著說,拿出一個大紅包非要陸吳天代楚佑寧收下不可。「你爸爸給她的,他還沒過世前,我就告訴他你們在談戀愛,他很高興。」
見陸昊天無語,他又道︰「這麼久了,他也走了,你是該原諒他了。沒有兒子記父親的恨記一輩子的嘛!」
言談間,大伙來到位于五樓的病房,楚佑寧已經醒了,見到兒子平安歸來,忙搶著抱進懷里,激動得久久不能自已。
「對不起。」陸吳天心疼極了,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不是你的錯。」雪姨自責的敲著腦袋。「是我們不好,我們沒善盡責任。」
「不要在那里誰錯誰對的,」沒意義了嘛!陳志出聲建議,「趕緊想想幫小蘿卜頭取蚌什麼名字,佑寧要在哪兒坐月子?我看回台中好了……」
「不,還是在台北好,」雪姨急著贖罪,怎肯讓楚佑寧跑到別人家去坐月子。「台北買東西方便,我們人手又多,煮東西、帶孩子,樣樣有人幫忙。」
眾人邊說邊推門離去,讓他們小兩口,不,現在已是三口了,好好相聚。
陸昊天和楚佑寧相視一笑。
靶覺像浩劫重生一般,渾身虛月兌無力,卻又洋溢著濃濃的幸福。
「好想抱著你狠狠的睡上一覺。」陸昊天說。
「睡吧。」楚佑寧讓他枕著自己的肩,一家三口彼此依偎著,希望從今以後再也不要分離。
至于要到哪里坐月子,就……讓雪姨和陳叔去傷腦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