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願意不計代價的為她付出、讓她快樂、無條件的愛她……他對她的愛,讓她覺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你是誰?」許娜娜站在大門後,盯著眼前這個看來可疑、鬼祟,穿著雙排扣西裝的男人。
不明白這般城市打扮的男人,為何會出現在南投山區;而更令人起疑竇是,他身邊沒有交通工具,只有一小只公事包。
「那你又是誰?」男人似笑非笑地反問著她,對她那打量的審視眼光,只覺得有趣。
「我?」她指著自己,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我是許娜娜。」
雖然不明白,但是平時的習慣讓她不自覺地將名字給說了出來。等到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才張大口,對自己的愚蠢懊惱不已!
「不對!」她生氣的說︰「我是誰關你什麼事!」
這可惡的臭男人,居然故意混淆她的視听!明明是她問的問題,到最後反成了他來問她!
「你到底是誰?來這里有何貴干?」
看他一臉奸商樣,必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天!他瞧著她的樣子好惡心啊!
「喂,你做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我有一直盯著你嗎?」
「男人反問她,對她那近乎無禮語氣,一點也不以為意,反倒以一種十分悠閑的態度應付著她,看來他相當滿意于自己所到的人,以及所受到的待遇。
「廢話!」他說這什麼鬼話?!一雙說不出是什麼顏色的眸子,直直望著她,這模樣不叫「盯著」她叫什麼?「要不是你一直盯著我,你以為我那麼自戀,認為每個男人都會這麼做啊?」
「好吧,」他雙手一攤。「我承認,我的確盯著你瞧。」一臉無奈,好似被人強迫承認一般。
看到他這副……這副……死樣子,氣得許娜娜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餅了好一會兒,當她終于順過氣之後,她沉住氣,耐著性子問︰「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事趕快消失!」
男人挑起左眉,算是對她這接近粗魯的詞匯做了點反應。
「我叫項爾凡。」項爾凡隔著大門,對著雙手在胸前交叉的許娜娜如是說。「今天二十七歲,台北人,最近剛從美國回來,準備到自家公司上班……」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堆,只差沒將祖宗十八代的資料給背出來。
許娜娜被他這番長篇大論給弄得頭昏眼花的,她記得自己只是要他交代來意,怎麼也沒想到,他說了堆雜七雜八的,就是沒回答她的問題!
「等等、等等!」在他講述自個兒在美國期間的生活史時,她終于受不了了。「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這人也真是有病,她問的是「目的」——他到這里的目的!可他做什麼對她說這些八竿子打不著關系的東西?
「我在向你報告我來這里的目的。」他一臉無辜的說︰「我想,你要的大概是我來這里的因後果,所,我當然要詳盡對你加以說明。」
一個身高超過一百八十公分、穿著深灰色雙排扣西裝、Ferragamon皮鞋的男人,居然畏縮的絞著手指頭,嘴角微微下垂,那原本精明、銳利的雙眼,此時居然泛著瑩瑩淚光,活月兌是一副被惡婆婆欺凌的可憐小媳婦樣!
「可也不用那麼詳盡啊。」看這副德性,她渾身起雞皮疙瘩。「我要知道目的——你來這里的目的!」
「啊,目的?」右手橫放胸前,左肘關節抵在右手掌上,左手則若有所思的撫著他那剛毅、方整的下巴。「嗯……我還沒說嗎?」
「當然還沒有!」
雖然回答的語氣是肯定的,但是,這話,許娜娜說得有些心虛——因為,剛才被他那一長串的「演說」給弄昏了頭,對于他到底有無將此行的「目的」說出,也不是十分確定。
「我來這里主要的目的呢,是要和我的未婚妻培養感情。」他終于順遂了她的心願,將「目的」明了、簡短的說出來。「還有,順道到這里來度假。」
「未婚妻?」許娜娜皺起眉頭,,不明白這個地方哪來他的「未婚妻」。「項先生……」
「爾凡。」他提醒她︰「我堅持你一定得叫我爾凡。」「好吧,爾凡。」她從善如流的順應他的「堅持」,省得一番口舌之爭。「你會不會是走錯地方啊?」這里哪來他的未婚妻啊?
華雲陽要是知道波笙有未婚夫的話,那麼他應該早就趕來驅逐情敵了,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沒現身——所以不可能是波笙!
至于她自己……那更是不可能啦!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了,怎麼可以是他的未婚妻!
那芝蘭……開玩笑!她男人現在搞不好就在她的床上咧!所以說,若不是這個叫項爾凡找錯地方,要不然,就是他說謊。
「我沒走錯地方啊。」他還是一臉的無辜。「游家的司機告訴我,他們家小姐就在這里避暑啊。」
「游家小姐?!」她張口結舌的問︰「你是說,芝蘭——游芝蘭?」
「是啊,芝蘭。」他點頭。
「啊!」像是受到巨大的驚嚇,許娜娜挪開喉嚨,放聲尖叫。
他是芝蘭的未婚夫?芝蘭是他的未婚妻?這……這……那……那……霍翊風呢?
不、不、不!她不能讓這個自稱是芝蘭未婚夫的男人進來——至少,在她還沒向芝蘭通風報訊前,不能!
「娜娜,你怎麼了?」在遠處听到她慘叫聲的林波笙帶著斗笠出現在大門前對峙的兩人面前。
「波笙!」看到林波笙到來,許娜娜像是在溺水中抓到了浮木。「事關重大,你幫我看著這男人!」她旨著站在大門外的項爾凡。「在我回來前,千千萬萬別讓他進來!」
交代完這句話,也不待林波笙答應,便逕自往主屋沖!
「這是怎麼一回事?」林波笙探向項爾凡的眼神,有著要求答案的意味。
「我也不是很清楚。」項爾凡提起被他擱置在一旁的公事包。「她一听到我是游小姐的未婚夫之後,就是這種反應了。」
他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其實呢,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年輕的未婚妻。」
「哦?」林波笙挑起一道眉。「那你這回來是?」
「當然是來看看我家人為我挑了個怎生的絕色。」
「嗯,那你慢了一步。」
「怎說?」
「你家人為你挑的絕色,已經找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了。」
「是嗎?」他看來絲毫不在意。「也好,我剛剛也挑到了個合我胃口的女孩了。」
「娜娜?」林波笙的語氣里有著不容置疑的訝異。
「是嘍。」他很是大方的承認了。「現在,你應該可以放我進去了吧?外頭太陽挺大的。」
不見林波笙有任何動作,項爾凡決定自立自強,他先將公事包給丟了進來,然後兩手一撐,轉瞬間已經站在她面前。
「好了,現在麻煩你帶路吧。」???主屋里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所以該到場、不該到場的人,全聚集在大廳里。
「你說你是誰?」霍翊風冷冷地打量眼前的項爾凡。
他佔有似地摟著游芝蘭,就算在這自稱是芝蘭「未婚夫」的男人面前,他也絕對不會退縮。
因為,芝蘭要嫁的只有他,任何人都不能改變這項「事實」。
「項爾凡。」在霍翊風打量著項爾凡的同時,項爾凡另有深意的眼也一直觀察著霍翊風。
「目前的身份是項家的準繼承人,還有——芝蘭的未婚夫。」
霍翊風?他看著這個人稱世界網絡新霸主的男人,不明白他為什麼出現在這個地方;同時,他也非常好奇,怎麼霍翊風會成了他「未婚妻」的愛人……嗯,這是個值得研究的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