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是貪婪的!相擁的感覺雖是這樣的棒,但是他要的是更多、更多……
雙手似乎是自有意識般體察到主人內心的渴望,于是趁著兩人都還在為那強烈的吸引力而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悄悄的拉開了南宮天薇的衣服,讓厚實而帶點繭雙手,直接撫上她那光滑細女敕的背部。
當他的雙手撫上她赤果的肌膚時,一陣戰栗自她的下月復升起,直通腦門!頓時,她的眼前出現了一片紅霧……而這感覺,就像昨天一樣……
兩人的唇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糾纏在一起,而她的雙手也攀住了他的肩頭,試著找到一個能平衡自己的支柱。
此時,距離似乎是一個最令人深惡痛絕的鴻溝,兩人急促的想要感受那肌膚相互熨燙彼此的觸感。
這時,殷浩孺將南宮天薇拉倒在自己身上,用全身的肌肉去感受她的存在。他快速的扯掉自己的領帶,三兩下便將自己的襯衫給月兌掉,的洪流使得他無法再等待——他要她,現在!
雖然他的需要是如此的急切,但是他對待她的動作依舊輕柔,他的吻雖然炙熱,但卻不帶任何一絲的壓力。他深深地的吻住她,同時緩緩的讓雙手撫模著她那柔女敕的背部,在向上探索的同時,他的手探到前頭,一顆顆解開她的鈕扣。
隨著衣襟漸開,他的吻也隨之滑落。
他的舌劃過了鎖骨,來到她那弧度優美、曲線完美的雙峰,隔著內衣,以他的唇舌膜拜屬于她的每一部分。他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光是隔著衣料,並不能滿足他。
于是他解開了她的內衣,讓她那年輕、富有彈性的胸部,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
當他整個掌握住她那柔滑、軟女敕的雙峰時,雙手竟不由自主的發顫——一種近似觸電的顫抖——而原本已經挺立的,由于感受到她身軀的柔軟,不自覺地抬高臀部,隔著兩層布料,不斷向她最私密的部位擠壓。
他的拇指輕輕摩擦著她的蓓蕾,而他的嘴則是眷戀著另一邊的甜美,不斷的以舌頭輕舌忝她最敏感的蓓蕾。
這樣細致且緩慢的折磨,簡直要將南宮天薇給逼瘋!她不斷的嚶嚀著連她也不知道代表什麼意義的音節,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就是不由自主的想這麼做!似乎,她若不這麼做,就會被他所帶來的快感給淹沒……
原本攀在他肩上的雙手,痛苦的想尋求解放之道,環過他的頸部,指尖掐入他那早已被汗給濡濕的肩頭,想在被給襲擊的同時,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支柱。
朦朧間,不知何時他已將她的裙擺拉到腰際,而那帶給她快感與顫栗的手,已經來到她那最女性、最私密的部位。
她想阻止他,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制止,也尋不著力氣抵抗,只能任他為所欲為。從來沒有人如此親密的撫模過她,而她也從不知這樣的動作,竟會帶給她如此強烈的震撼!
雖然明知不可以,但她仍舊敵不過本能的呼喚,她的臀部前後扭動,掙扎的想讓他更加的深入自己……
她的動作看在他眼里,等于是一種無言的邀請。
他急切的將她拉到他腿上,讓她的柔軟直接撞擊他的亢奮,他扶住她的臀部,使她貼著他上下移動。
需求使他痛苦、快感讓他瘋狂……他知道他若再不進入她,那麼必定會被這磨人的強烈感受給逼瘋!而他的身體也會因為無法舒解心頭強烈的烈焰,而將自己陷入炙熱的地獄中!
她恍惚中看到他用一手抬高她,撥開覆蓋住她那私密處的底褲,然後緩緩使力,使她的腰慢慢下沉。
「啊!」她驚叫出聲,本能地連忙阻止往下沉的去勢,用雙手抵在他的肩頭,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同時倒向一旁,回到駕駛座旁的位置。
「怎麼了?」殷浩孺伸手想將南宮天薇給擁回懷中,完成未竟的事情。「小薇。」他的聲音喑啞而低沉,在這個密閉式且充滿著性意味的空間里,听起來更加的誘人。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南宮天薇此時猶如受驚的小動物,極盡所能的閃避他。在閃避的同時,還迅速將自個兒的鈕扣給扣上。
南宮天薇在感到刺痛的剎那間,好不容易尋回她那渙散的理智……就差那麼一秒鐘,她的處子之身就要在這個地方、給了這個她認為萬分危險的男人!
這該是幸還是不幸呢?這的確是個該深思的問題!但是她不認為自己有時間思考它!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若不趕緊逃開,那麼後果是可以想見的——現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對于殷浩孺可謂一點免疫力都沒有!當他的手一踫到她的肌膚時,她立刻宣告失守!再也沒有轉轘的余地,只能任他予取于求!
若不是他巨大的亢奮在進入她時的劇烈疼痛,像一盤冷水暫時撓熄她的熱倩、喚回她的理智,要不然此時,她已經是毫無形象可言的在他身上申吟,懇求他滿足她的需要……
不!她不可以這麼做!如果她就這麼屈服于來自的呼喚,那麼她豈不是和野獸無異?
當她理好自己的衣裳後,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起皮包,打開車門,像昨天她所做的事一樣——奪門而出!
南宮天薇再次證明了自己是個運動細胞極佳的人,因為她的動作雖然都落在殷浩孺的眼里,但他就是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自他身邊逃開!
她從他的身邊逃走!不過,他不會再讓她有第三次的機會!
「絕對不會!」他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如果她是在五分鐘前從他身邊逃開,或許他不會這般的痛苦……但偏偏可惡的她,卻在他嘗到她的甜蜜、溫暖後,無情、自私、殘忍的自他身邊逃開!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懂,他知道她享受著兩人之間所發生的事,正如他享受著它一般,可為什麼不到十秒鐘,她卻突然從他身邊離開,並且倉皇而去?
他試著回想之前所發生的事,一切的過程都相當的完美,只除了……
「我知道了!」他終于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了!
在他進了她時,他感受到她的抗拒,而在這同時,她發出一聲呼喊後,立即自他身上離開……所有的一切,直指向一件事——她,是個處女!而他,當然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這件事情,使他的嘴角不禁漾起一抹既得意又滿足的微笑——雖然身體萬般的痛苦,但是知道這事實仍舊教他心情大好!
「等著吧,我不會再讓你從我身邊逃開的。」殷浩孺起誓的說著。「你這一輩子注定只能是我的!」
沒錯,他殷浩孺將會是南宮天薇最初、也是最後的一個男人!
第二天一大早,殷浩孺神采奕奕的出現在辦公室,仿佛昨晚的「不愉快」以及「沮喪」完全不存在。
「怎麼了,浩孺?」呵!真可謂是天方夜譚!太古的新龍頭居然沒有板著一張嚇人的撲克牌臉來上班?呂書杰像看到什麼異類似的繞著他打轉。「你看起來……春風得意!」
是啊,只有這句話來形容今早的殷浩孺最為貼近了。
「是嗎?」殷浩孺不否認自己的心情好極了——這樣的好心情,是從發現自己是南宮天薇的第一個男人後,便一直維持到現在。「看得出來?」
「拜托,是瞎子才看不出來!」呂書杰趕緊走到他身邊。「是不是我昨天的計策奏效啊?」他帶著一臉曖昧的笑,慢慢的靠近殷浩孺。「所以你度過了一整晚蝕骨銷魂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