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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卡位戰 第21頁

作者︰陳秋繁

「無雙……」他不自覺地照著陸無雙的要求做。

「太好了,天霽。」陸無雙自動地稱呼他的名諱。「听到你叫我的名字,真教我太感動了。」

踮起腳尖,讓自己的唇能更接近他的。

「你知道嗎?」為了加強效果,她的每個字都是又慢又緩,同時她的吐吶也是又深又長,以表達到撩撥他的。「每次听到你用那低沉又性感,同時帶著豐沛感情的聲音叫著若嵐的名字,再听到你用冷冰冰的聲音叫我陸小姐,我的心好像被冰刀刺穿般痛楚。」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能架台隱藏式攝影機拍下她現在的表現,和所有的好朋友一起教學相長。

要不是冷天霽的擁抱過緊,緊得她只能被動地讓他給抱得動彈不得,否則她一定會善用她的雙手,好好的吃他一頓豆渣。

仰著頭看他,著實有些累,陸無雙索性將臉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反正她該做的也做了,該說得也沒漏,剩下的就等冷天霽的男性賀爾蒙發生作用而已。

不論他會做何反應,陸無雙都認為今晚的目的已經達成——至少,他沒在一開始時,便把她給推得老遠,反而將她緊緊摟住……今天只是初試啼聲,便得到如此好的結果,真是讓她對自己的女性魅力多了層信心。

要是冷天霽在最後一刻恢復正常,將她給一腳踢開也無妨,來日方長,也不急于這一時——滴水穿石嘛。

在陸無雙將頭埋進冷天霽的胸膛的那一秒起,他的腦袋里像是引爆了幾十噸的黃色炸藥,將他的理智炸得蕩然無存。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將她丟到他的床上,撕開她身上這件根本遮不住什麼東西的睡衣,然後用他所有听過、看過、做過的方式和她。

他從不知道光是觸踫一個女人的肌膚,便可以迅速燃起他的,來得又急、又猛,仿佛他要是不立即抒發這股,馬上會被遠比地獄的烈火,還要來得猛烈的欲火給燒得體無完膚。

軟玉溫香的形容同用在陸無雙的身上,根本不貼切。若真要說,她簡直像一帖強力藥,那股旺盛的流竄四肢百骸,每個細胞都在吶喊著解放。

起先,他還能力持鎮定,听她有哪些企圖,卻沒料到,當她的身子越發貼近,他的理智也隨之崩塌。

現在,什麼事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

他要她,現在、馬上、立即!

冷天霽不曾發現的是,原本賴以為支柱的拐杖,在他摟住陸無雙的那一刻起。已經無聲息地平躺在地,他是用整個身體的力量,支撐著她。

不消一秒鐘的時間,冷天霽一彎身,右手緊握住陸無雙的左臂,左手穿過她的雙腳,她已經被他給打橫抱起,轉身往房內走,向前走的同時,還不忘用左腳踢上門。若是不知情的人,絕不相信他在兩天前還是個極度依賴輪椅的人。

而目前的這個情形上,完全印證他的主治醫師所說的冷天霽的腳早好了,不能行走的原因,是心理引起的。

如今,他有了個強大的誘因,讓他忘卻了自己是個殘障者。不但順利站了起來,甚至能負載重物行走。由此可見,他的殘疾是心理大于生理。

陸無雙被他的轉變給嚇不好一會兒,雖然這時間不算長。可當她回過神時,她已經仰躺在專屬冷天霽的大床上,而冷天霽早已欠身而上。

「天霽……」陸無雙用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給自己留了個呼吸空間。「人家……」人家什麼呢?她的腦袋飛快地思考著。「會怕。」

對啦,就是這個。小說里面都寫了嘛,當床戲發生前的那一秒、只要女主角眼眶含淚、音帶顫抖,男主角不管如何的「需要」,都也只能仰天長嘯,大嘆三聲無奈。

只可惜,現在可不是小說中的情節,她不是女主角,冷天霽當然更不可能是男主角。

嘶地一聲,她那朋友贊助,同時質料甚為透明的睡衣,應聲而破,露出了陸無雙整片雪白的胸脯。

「天霽,不要這樣!」有個獸性大發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著實令人害怕。陸無雙是盤算過會有這種場面出現,可是不是這麼早。至少,不應該是在她第一次試著以身體勾引冷天霽的時候。

她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被半強暴的情形下發生,要真的成了這情形,那也太悲慘了。

比力氣,她可真的比不過冷天霽;不過,比弱點,冷天霽可多了她好多處。

沒有任何的遲疑,陸無雙抬起右腳,用力地頂向冷天霽的胯下。

由于,她是仰躺,而他又是在全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因此,她的這一頂,可以說是正中紅心。任再怎麼有忍耐力的男人,被她這麼一頂,也會痛得哀號。

冷天霽的反應是立即翻到一旁——至少是陸無雙雙腳踢不到的地方——以雙手遮住重要部位,以防她的第二波攻擊。

陸無雙見攻擊見效,抓住衣襟翻身下床,同時決定追加一段先前草稿中沒有的「感性對話」。

「天霽,」這個意外狀況讓她了解一件事——冷天霽是個極度容易性興奮的男人。「我的心是你的,我的人當然也是你的。」總得要留條後路讓自己走。

丙真是耳儒目染,平常小說看多了,現在即使要臨時加劇碼,她也可以信手拈來。

「你要我,我很高興。」要做出種笑中帶淚的表情,只可惜,她這次真的忘了切片洋蔥的重要性,要不然她的眼淚也可以像水龍頭一樣,說開就開。「可是,這……這……實在太突然了。」

她演得真的是太好了——要是她眼楮再大點,胸部再小點,年紀再輕點,眼淚再多點……也許瓊瑤女士會考慮用她。

「給我多一點時間,」她雙手抓住衣矜,慢慢朝門退去。「給我多一點時間。我會把完整的自己,全部獻給你。」在確定即使冷天霽現在恢復正常,也追不上她的時候,她補上了一句︰「到時候,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語畢,她開了門飛快地離開案發現場,直奔回自己的房間。上了鎖後,才慢條斯地開燈,坐在化妝台前,拿出放在桌下的報告書,拿起紅筆在上頭迅速寫下今天的成績。當她抬起頭來,看到鏡中的自己時,不禁咒罵。

「冷天霽這個王八蛋了居然敢在我的脖子了種草莓!」以該草莓的色澤看來,這個痕跡少說也要一個禮拜以上的時間才能散去。

陸無雙取出綠油精,抹了點在上頭,然後不斷按摩該部位,這個動作持續了大約五分鐘後,她再看看鏡中的自己。

「差強人意。」她撇撇嘴。「睡覺吧。」

為了迎接另一個充滿挑戰的明天,她是該睡了——誰知道冷天霽會不會在明天,還是一只失去理智的獸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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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欲求不滿的男人;會是個怎麼樣的情形?

滿臉胡渣、服泛血絲、衣衫不整、脾氣暴戾……如果說,一個欲求不滿的男人會是這個樣子……那麼,毫無疑問的,冷霽霧的模樣比諸前項,絕對好不到哪去。

若要問前夜冷天霽是如何度過的,那麼只消看看他的眼楮,一便可略知一二。

「天霽,你昨天沒睡好嗎?」準時六點來幫冷天霽做復健的方若嵐見他一副疲憊樣,不禁關心地問。

「不是。」他不是沒睡好,他是根本沒睡!

昨兒個晚,要是一切順利、他應該是和陸無雙在床上共度一夜春宵。誰曉得,她間在最緊要的關頭給人一腳,留下幾句讓他徹底難眠、引人遐思的話後,便飛也似的離開,讓他一個人瞪著天花板過了一個漫漫無眠的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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