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疼你了麼?為什麼哭?"
"我……我好奇怪。"燕悔啜泣道。
"哪里奇怪了?"
"我……"她看著蕭聿︰"我覺得好熱,我的身體里面有火在燒。""那是因為你想要我。"蕭聿微笑。
"我想要你?"燕悔當然不明白。
"你不奇怪,你很美。"蕭聿說著又在她胸前印下一吻。
"我要你成為我的,我要你完全屬于我。"他說。
"我不懂。"燕悔問︰"一個人怎麼能成為另一個人的?如果你是要我給你做丫環,我……我願意,你不用這麼對我——""我不要你做我的丫環。""那——"蕭聿不待她說完便開口問︰"你要我麼?悔兒。"燕悔更加疑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要你?我要怎樣才能要你呢?"她皺著眉問。
蕭聿揚起嘴角。
"看來你要學的東西還多得很,不過我可以現在就開始教你。""那麼我可以先穿好衣服麼?"蕭聿慢慢搖著頭。
"這事要光著身子學比較方便。"他說。
燕悔很難相信他的話,有什麼事是需要光著身子才能學的?洗澡?"那你……你也要光著身子麼?"蕭聿點頭。這談話或許有些莫名其妙,卻有效地讓他拾回了主導權;在這之前他簡直急躁得有如初嘗禁果的小伙子。
"這樣不好,你和我……我們不應該在別人面前身體。"燕悔認真地告訴他。
"穿著衣服我就不能這麼對你了。"蕭聿著,又將頭埋人她胸前,引來她一聲輕呼。
"月兌掉我的衣服,悔兒。"蕭聿抬起頭在她耳邊低喃。
"不!"燕悔搖頭。
"听話,我保證我們要做的絕不是什麼壞事。""你……你也要我這麼對你麼?"燕悔的視線停在他的胸口。
蕭聿的呼吸又開始急促,光是想像她粉紅色的舌尖在他胸上游移,蕭聿便覺得他再也無法等下去了。
"我要你這麼對我,我要你對我做許多許多事。"他說著,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
"你要我做什麼?"見他月兌去衣物露出精壯的上身,燕悔不禁臉紅了。"如果是你剛才做的那些,我一點也不會。""我會教你。"蕭聿說著,低頭佔據了她的唇。
★★★
好痛!真的好痛!
燕悔蜷縮在床角啜泣,不明白蕭聿為何要對她做這種疼死人的事情。
他真的這麼恨她麼?只不過是做了別人的丫環而已啊抑或是為了她離開薛府時沒有去找他?為什麼他會這麼生氣?她都已經拼命道歉了不是麼?蕭聿從激情中恢復,回過神來竟發現燕悔不在身旁,他倏地坐起,雙眼在漆黑的屋里四處搜尋,直到听見抽泣聲,這才看見窩在角落的燕悔。
她在哭?
蕭聿蹙眉,隨即明白是自己弄疼了她。
"過來。"他朝燕悔伸出手,她更往牆邊縮。
蕭聿見了輕嘆道;
"過來這里,悔兒,我有話對你說。""我很痛。"燕悔哽咽低語。
"我知道。"蕭聿起身將她拉過來,讓她在身旁躺下並替她蓋好被子,然後低頭深深吻她。
燕悔不由害怕起來,淚珠子一顆顆滾落。
"不要再做了,求求你。"
"不會再做了。"今天不會再做了,蕭聿在心里加上這麼一句。
"听我說,悔兒。"蕭聿輕咳兩蘆。"這——女人的第一次會疼是必然的。""第一次?"燕悔白著臉低喃。"不會有第二次了吧?你剛剛答應過的。""以後就不會再痛了。"騙人!燕悔想這麼對他說,但她只是拉清被子默默掉眼淚。
"悔兒,"蕭聿耐著性子。"男人和女人做這事是天經地義的。""你說謊!"燕悔終于月兌口而出。
"是真的,所有的男人女人都這麼做,否則你以為小嬰兒是怎麼來的?""不是送子娘娘給的麼?"燕悔諒愕地喊。
"當然不是。"沒有娘的孩子還真可憐,蕭聿在心輕嘆。
"這麼說來小翠姐也是……""是呵!"蕭聿微笑。"因為她跟蕭福也這麼做,肚子里才會有小寶寶。""啊?"燕悔怔忡了好半晌,忽然回過神來。"這麼說我的肚子——我也會有小寶寶了?"蕭聿聞言一愣!小寶寶?他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沒這麼快。
燕悔懷著他的孩子會是什麼模樣?如果生了個相貌像她的女孩,那麼他這個做爹的豈不是要忙壞了?真是奇怪了,蕭聿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排斥這個念頭,雖然悔兒自己也還像個孩子。
"我肚子里有寶寶了?"燕悔還喃喃自語著,她撫模平坦的月復部,無法了解小孩子是何時被放進去的。
"並下是做一次就一定有小孩的。"蕭聿擁住她。"悔兒,你喜歡寶寶麼?"燕悔點點頭。
"喜歡呵!我一定會好好疼他,絕對不曾扔下他不管的。""還不知道有沒有寶寶呢。"她的回答讓蕭聿頗為開心。
燕悔沉默了會,開口道︰
"蕭大哥……"
"什麼事?"
"做娘的是不是應該愛自己的寶寶呢?"她問"當然了。""那為什麼我娘不愛我呢?我不好麼?"蕭聿的心一緊,為了那個年幼的燕悔。
他將她擁得更緊。
"沒這回事,你娘一定也很愛你,因為悔兒是這麼好的孩子啊!"蕭聿對她說。
"可是她不要我了,爹常說娘討厭我,所以才丟下我走了。""你娘一定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絕對不是因為討厭你。""真的麼?""嗯,悔兒一定是你娘的心肝寶貝。"燕悔想哭,但是是一種喜悅的哭泣。
蕭大哥果然是個好人,他是壞人的話就不會這麼安慰她了不是麼?雖然他剛才對她做的事很可怕,但那會給她小寶寶耶!只要這麼一想,她的身子似乎也就不那麼疼了。
"在想什麼呵?"悔兒她忽然靜了下來,蕭聿問道。
"我在想義兄說得沒錯,你其實也不是那麼可怕。"燕悔笑著說。
蕭聿一听冷哼了聲。
"用不著那家伙替我說好話。"燕悔眨了眨眼,有些愣住了。
"好怪啊!"她露出詫異的表情︰"蕭大哥好像有兩種性格呢。"蕭聿听了,可不怎麼開心了,這無疑是在指控他對這丫頭特別不同。
畢竟他剛奪走了她的貞操,對她好些是應該的。
蕭聿如此解釋他的性格轉變,就此結束了他們今夜的對話。
第八章
因為燕悔始終忘不了第一次的疼痛經驗,待在山上的後兩天蕭聿一直很安分。他得的仁慈是對自己最殘酷的折磨,隨著時間分分秒秒過去,他的情緒——不應該說他的身子也愈來愈緊繃,令他覺得相當不適。
幸而時間終究會過去,轉眼已經是第三天了,燕悔因為等不到爺爺而不停哭泣,但蕭聿已無法在這蠻荒之地再多待片刻,于是他堅持帶燕悔下山,唯一的讓步是桌上留下紙條,以防萬一那老爺爺回來找不到他可愛的孫女。
老實說,蕭聿並不怎麼在乎那老頭子的死活,只要一起他將燕悔帶離他身邊整整三年,而且是音訊全無,他就覺得那老頭還是別出現在他面前比較好,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做了什麼,會教燕梅恨他一輩子。
在下山的路上,燕悔怎麼都不肯讓他抱,蕭聿無法施展輕功,只得陪著她慢慢走,等回到冷鷹山莊,都已經過了正午。
然後燕悔又不肯吃飯,雖然她不哭了,但一副郁郁寡歡的模樣,而且怎麼都不肯踏出房門一步,簡直讓蕭聿氣惱不已!她究竟想怎麼樣?在山上空等又能怎麼樣呢?傍晚柳子絮打外頭回來,蕭聿的另一波折磨于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