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喂呀!她剛剛還以為他就要吻她了……
大混蛋,既然沒有要吻人為何要湊得那麼近?把氣氛搞得這麼曖昧干嘛?
張琦妙忿忿然的,也不曉得自己究竟在氣什麼,是氣他想吻她?還是氣他沒有吻她?
砰地一聲,她把十幾本漫畫重重放在櫃台上。
「還你。」她扭頭就要走。
啊,果然又氣得蹦蹦跳了,真好玩。陸豪杰掩不住滿臉興味盎然。
「『今夜獵艷小親親』、『火辣女郎爆乳傳奇氣』……」他慢慢念出,滿臉驚異。「哇!小美女,沒想到你也喜歡看這類型的漫畫啊。」
張琦妙把跨出去的腳收回來,又蓋又惱地回頭吼道︰「誰喜歡看那種下流的漫畫啊?那是我同事拜托我幫他還的,又不是我自己租的!」
要死了,她為什麼在答應小B代還漫畫之前沒先看清楚他借的都是什麼鬼東西?這下又被他逮著機會笑到掉大牙了吧?
「我懂。」他滿臉了解地看著她,點了點頭,「記得我高中一年級走進錄影帶出租店租那卷『飯島愛的身體告白』的時候,也是我同學拜托我幫他租的,所以我完全明白。」明白個鬼!
她連耳朵都氣紅了,他以為她听不出他話中消遣調侃的含意嗎?
張琦妙自認從來不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女孩,可是為什麼這個可惡的男人總是有本事讓她暴怒成蘇維埃火山?
就像現在,她就想要跳進櫃台坐在他的身上,用力掐住他的脖子,然後扭動她的小把他逼瘋,最後狂野地吻住他——
赫?!
「你的臉好紅,該不會是想到什麼曖昧的畫面?例如要把我壓倒在你身下狠狠蹂躪之類的……」他不懷好意地挑眉,語氣有些興致勃勃。
「怎麼可能?」心思被人窺透,她慌忙否認。「像我這種潔身自好愛惜羽毛的社會菁英、國家棟梁,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污穢骯髒的念頭?你、你不要以為這世上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下流!」
「擁有性沖動是人類生存在這世界上的一大福利,你用得著這麼排斥嗎?除非……」他恍然大悟,笑得好邪惡。「你還是處女。」
「我是不是處女關你什麼事?」被說中了,她登時面紅耳赤。
「怎麼不關我的事?」他的眼神曖昧誘惑了起來,「我不希望在我之前,有任何該死的臭男人品嘗過你甜美的滋味。」
她的呼吸瞬間又停止。
又來了,又想要故意逗耍她了嗎?
「這樣吹彈可破的肌膚,除了我以外,不準再有任何髒手、髒嘴、髒器官大膽冒犯。」他以指尖輕輕勾起她的下巴,聲音很冷,眼神很熱。
張琦妙背脊竄過陣陣戰栗,究竟是害怕還是興奮,再也分不清。
他一定是故意捉弄她的!一定是在下一秒就放開她,然後哈哈大笑,對她講一些氣煞人的鬼話!
一定是的,他不可能真的要吻她,不可能……
他真的給她吻下去?!
張琦妙睜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瞪著纏綿逗弄戲耍著她唇辦的英挺臉龐,他濃濃粗粗的眉毛,性感好看的雙眸誘惑地半閉著,挺直的鼻梁摩蹭著她的鼻尖,她骨頭都酥了……
他的氣息灼熱卻不顯粗喘,像是在玩一個最有意思的游戲,卻又像是綿綿密密地在撒網,柔軟的嘴唇啄吻著、吸吮著她的唇,舌尖模仿交歡般進出她甜蜜的嘴里,輕易哄開了她的貝齒,進而火辣辣的狂野侵犯。
有人在嬌聲喘息、申吟得像是午夜時分里,最銷魂蝕骨的0二0四小姐般鶯聲啼語……她不知道那個臉紅心跳的聲音就是從自己嘴里發出的,但是陸豪杰知道,而且他原本只是半逗玩的心緒瞬間被火熱的取而代之。
簡單來說,她叫得讓他素來引以為傲的男性自制力碎成千千萬萬片,她的柔軟甜蜜和嬌喘申吟已然逼瘋了他。
他的唇辦和她的狂野交纏,大手緊捧著她的俏臀,用力將她下半身壓貼向自己疼痛的灼硬,他猛然向前一挺,滿意地听到了她忽然梗住了的岔氣聲。
張琦妙飄浮迷醉的神智尚未從他銷魂的熱吻中回來,又被他狂猛巨大的男性堅挺給驚嚇得魂兒都快飛了。
天哪!那、那個就是他的「那里」嗎?
她又驚嚇又害怕又興奮,性格里保守的本能下意識想移動臀部後退,可是新生的女性饑渴感官知覺卻促使她更加貼緊那團火焰,然後……羞煞又貪婪地摩擦了起來。
天,她中邪了,這個動作大膽婬邪的女人絕對不是她張琦妙!
可是她渾身的細胞和每一寸敏感地帶都在狂歡,都在痛快地叫囂著——
吧得好!要更多、更多!
她要他,這個全身從里到外都堅硬得像鋼鐵打造的超級雄性男人!
他就知道!
這個看似保守單調又古板的小女人,其實骨子里藏著一個熱情狂野渴求的靈魂,她是朵藏有最甜蜜花心的燃燒薔薇,就只等著一個對的男人來撥開重重花瓣,尋找撩撥出她最甜的蜜汁……這個男人就是他,也只能是他!
陸豪杰吻得更深、更火熱纏綿,大手放開她的小,猛然抓住她的大腿勾上自己結實的腰問,然後狠狠地向前將她壓得更緊密,他的腫脹堅硬完完全全熾燙地貼觸入她柔軟的女性谷地中……
就像天生就注定了兩個最契合的身體,終于尋找到了彼此,終于結合……呃,差一點點就結合,因為他倆之間還隔著礙事的牛仔褲和布料。
只是張琦妙幾時曾遭逢過這麼刺激的性吸引力?她最私密的地方已然不爭氣地濕透了。
她快暈倒了,被他強烈的男性費洛蒙和絕頂高手級的熱吻徹底擊倒,丟槍卸甲潰不成軍。
「老天,我好想要你……」他喘息著放開她的唇瓣,可隨即在她耳垂舌忝弄吹氣,再度將她推入另一種魂酥腿軟的境地。「我發誓如果你再不喊停的話,我一定會忍不住就在櫃台上要了你!」
「啊?」張琦妙整個人已經陷入酥麻暈暈然的里,還傻傻地問︰「我為什麼要喊停?」
他抬起頭,被烈焰熾燒成漫天大火的雙眸猛然發亮,
多虧在這一瞬間,他的唇已經離開了她的耳垂,所以張琦妙終于清醒了一秒……雖只有一秒但已經足夠了,她及時想起他們正在做什麼,以及她剛剛說了什麼。
「停!停停停!」她忍不住尖叫,小手死命抵住他結實的胸膛。「我們不可以這麼做!」
真要命,他渾身緊繃堅硬得跟熱鐵一樣,就算她再沒有經驗也知道這個男人即將噴火了。
雖然有那麼一剎那,她很是為自己的女性魅力竟然能引起他渾身欲火而感到飄飄然,但是下一刻理智立刻接管了她的,狠狠痛斥起她軟弱投敵的身體。
張琦妙!你這個大白痴,你差點就跟一個你痛恨的黑社會老大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搞起來了!
可是現在是月黑風高還下著雨的晚上,不是光天化日,而且他真的讓她嘗到了前所未有的……
她體內有兩個張琦妙正在進行世紀大辯論,激烈對杠得她頭昏腦脹。
「停?」他全身渴望得發痛,尤其是下半身那位「小兄弟」更是迫不及待,但他陸豪杰是個鐵錚錚的大男人,人家女孩子要是說「不」,他就算會被欲火焚身而亡也不能再進行下去。
唉,雖然歷年來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在他面前喊停過,哪個不是被他挑弄得欲仙欲死?喘著氣,哀求著還要還要的,可是這個小女人偏偏不一樣,就算在被燒昏了頭的當兒,居然還有辦法及時恢復理智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