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宿聞言差點笑出聲,「如果你真有一顆聰明的腦袋,你今天就不會騎馬找死了。」
如果她是說有顆魯莽的腦袋,那麼他絕對舉雙手雙腳贊成。
「我沒有找死,我騎得很好,為什麼你不相信我?」她泄氣地絞扭著衣袖,「好討厭,人家明明騎得好好的,要不然我再騎一次給你看。」
耶律宿臉色微變,「不用了。」
「我真的騎得很好。」她快急哭了。
生平第一次騎馬,她多麼希望得到他的贊美與肯定,雖然方才落馬的事實讓她顏面盡失,可是她還是想讓他知道,她先前真的騎得很好。
不知怎地,他最見不得她流眼淚。「好好,我相信,你快別掉眼淚了,我命令你不準哭!」
听到他凶惡的語氣,她一時忘了要傷心,指控道︰「你好霸道!」
「對,那是因為我再也不要看見你受傷。」
「我沒有受傷。」若若反駁他的話。
他氣得猛一咬牙!「總而言之.從今以後不準你再做這種危險的事,知道嗎?」
她柳眉一揚想要抗議,卻被他突然貼近的臉嚇了一大跳。
「哇,你要做什麼?」她驚跳了一下。
耶律宿英俊的臉龐靠得她好近,眼底隱約可見的兩簇火焰,沒來由地令她一陣心悸。
他抬起她柔潤的下巴,低頭吻上她微張的唇。
他原本只是想要小小的懲罰她一下,怎知這個吻卻一發不可收拾,激烈燃燒的剎那間席卷他所有的理智,摧毀他所有的自制。
老天,她嘗起來的味道好甜!
他昨夜的饑渴又被今日的絕美滋味勾引出來。噢,他要她!
不知何時,耶律宿已經將她放倒在柔軟的草地上,單手撐著自己的身子以免壓疼她,然而唇上的纏綿卻未曾停止過,他的舌頭在她唇瓣上流連不去。
若若閉上雙眼,唇瓣被深深攻佔著,腦袋也暈眩得不知該做何反應,唯一的知覺是心的狂跳和唇上的熱力熨貼。
他靈巧的舌尖輕哄著她微啟的唇瓣,隨即探入撩撥著她唇內溫暖濕潤的芳澤。
若若情不自禁地發出輕吟聲,好奇地感受著這種令人心醉又渴求的沸騰熱浪。
她全身軟綿綿的,可是卻又像充滿了力氣……她好想做些什度,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最後她抬起小手輕觸他的胸膛。
這怯柔柔的撫觸徹底引爆了耶律宿的,他低吼一聲,大手撕開她衣裳的前襟,狂野又溫柔地吻上她胸前雪白的肌膚。
這赤果果的貼觸使得兩人同時機伶伶地一顫,將彼此的燃到最高點。
耶律宿從未這麼沖動過,他幾乎控制不住排山倒海而來的,可是他腦海深處殘存的一絲自制力抑住了他的渴求。
他放柔了動作,大手緩緩解開她胸前繡花的紅色肚兜,那溫潤如玉的高聳酥胸美麗聖潔,他用膜拜的眼神細細欣賞著那完美的上天杰作。
而後他伸出舌頭輕舌忝她嫣紅的蓓蕾,若若宛如觸電般嚶嚀一聲,呼吸細碎嬌喘了起來。
耶律宿的唇在忙著,手也沒有閑著,鐵灰色大披風垂落掩住了春光,而騰出的一手正努力地扯松她的腰帶。
那熱度和激情幾乎把這片大草原都燒了起來。
若若已經完全迷失了,只剩最原始的感覺在主宰著她的思維。
她憑著本能,雙手緊緊攀住他偉岸厚實的背,手指緊抓著他衣下堅硬的肌肉。
耶律宿邊品嘗她邊為彼此褪去衣衫,在寬大的披風掩映下,他撥開她滑膩的雙腿,
大手探向她的小骯下處,溫暖柔若絲的膚觸瞬間拉斷了他的自制。
他微微滲出薄汗,在充滿激情與渴望的低喊中沖入她的體內。
劇裂撕碎般的痛戳穿了她歡愉的迷霧,就在若若痛呼一聲的同時,他溫柔又堅定的律動卻帶給她又痛又快樂的感覺。
痛楚緩緩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絕妙的感覺,他深情卻狂猛地將她帶入一個刺激狂野的世界。
春色旖旎,草原上吹起一陣清新帶著幽香的微風,撩撥過他倆交纏的身軀……
☆☆☆
纏綿過後,耶律宿用披風將若若整個人包了起來,唯恐泄漏了一絲絲春光,也唯恐她縴弱的身子受了涼,然後抱著她翻身上馬。
漠鷹居里,小柳兒和蘇艷正著急地找尋她,一班宮女在見到高大的耶律宿抱著若若自長廊走來時,不禁低呼一聲。
「大王,公主!」
小柳兒眼楮一亮,蘇艷則是面色復雜地盯著他們。
若若偎在他胸前的小臉倏抬,羞澀不已道︰「咦,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公主,您跑到哪兒去了?奴婢嚇死了,以為您真的跑去騎馬。」小柳兒連珠炮似的叫道。
耶律宿微微一笑,低頭愛憐地瞅著若若,「她是去騎馬了。」
若若漲紅臉,輕哼道︰「是呀,拜咱們這位英明神勇的大王所賜,我差點享受到落馬是多麼刺激的事。」
眾人一急,紛紛怯然地望向耶律宿。
「不知是什麼人,居然溜進我御馬廄里,還拐走了我的座騎,這條罪又該怎麼算?」
「那你去告我好了。」她扮了個鬼臉。
眾人驚駭地吸了口涼氣,可是耶律宿卻哈哈大笑起來。
「當今大遼地位誰比得過你,我又怎麼舍得告你呢?」
「算你有良心。」她吐了吐舌頭。
他倆自然流露出的柔情蜜意讓在場的人羨慕極了,小柳兒笑眯眯地瞅著他們,但蘇艷的臉色卻帶著不悅。
耶律宿愛憐的看著懷中人,隨即才意識到還有外人存在,他斂起笑意,和聲地吩咐道︰「王妃方才騎馬時受了小小驚嚇,讓人去熬些鎮魂安神的湯藥來。另外,王妃還沒用膳,叫廚房送上午膳。」
「是。」眾人得了命令後各自忙碌,只有小柳兒和蘇艷依舊站在一旁。
「你們好好照顧她,我還要去處理一些事。」他溫柔地將她抱入房里,讓她坐在一張繡鍛長椅上。
若若睜著大眼瞅著他,「你不陪我一起用膳嗎?」
「乖,我把一群大臣都丟在議事廳里,必須回去把事情處理完。」他柔聲回道。
「噢。」她緊揪著大披風的前襟。
「洗個澡後會覺得舒服些,我待會會命人帶熱水過來。」他輕輕撥開垂落在她額上
的一綹發絲,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嗯。」她心底漾起甜甜的感覺。
他凝現著她乖巧的模樣,突然笑了,「你居然會變得這麼听話。」
「我本來就是個乖巧善良、最善解人意的姑娘。」若若不依地喊道。
耶律宿輕點她的俏鼻頭,笑道︰「是,希望你能越來越乖。」
「得了、得了,你不是要去議事廳嗎?」她瞅箸他,口氣溫婉道︰「別再耽擱,還是國事重要。」
他眸底閃過一抹驚喜與訝異,「是,那你好好休息,晚些時候我再來看你。」
「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吃飽後睡個好覺。」她微笑的保證。
「你的確該好好睡個覺。」他突然貼近她的耳畔,輕若羽毛的呼息溫熱她的肌膚。
「身子……疼嗎?」
她的臉瞬間紅若榴火,聲音細若蚊蚋的說︰「還……還好。」
他眸光驀然加深,深吸一口氣按下又蠢蠢欲動的。「晚上……我一定過來陪你用膳。」
她嬌羞地點了點頭,「嗯,我等你。」
他戀戀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他一離開房間,小柳兒和蘇艷便急急進入。
「你們怎麼了?我沒事呀!」她本想解開披風,卻又怕被她們看見身上如桃花般的吻痕。
「公主,你好幸福喔,看來大王非常喜歡你。」小柳兒想起耶律宿充滿柔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