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將視線下移到她只搭著一條薄褥的腰間,身子卻因視線所且的旖旎風光而不禁悸動再起。
他頓覺呼吸一窒,胸口一陣揪疼,胯問的騷動早巳迫不及待的催促著。
「羅羅,我還要。」伸出手,他撥開她胸前拉蓋的長發,扯落她腰間的薄褥。
「嗯……」閉著眼楮的羅羅。舒服的發出一聲申吟,整個人就像觸電似地輕顫。
「羅羅,你真敏感。」黑爵低嘎著嗓音在她耳畔輕喃。
尚未清醒的她,渾然不覺自己這些動作、這慵懶無力的申吟,是多麼煽情和挑逗。
黑爵猛咽了口口水,所有的自制力霎時崩潰。
「羅羅,你真是我的克星。」
這一個晚上,黑爵記不得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因為每當體內的火剛冷卻,羅羅一個無心動作,哪怕是一個噘嘴、一個囈語、一個伸腰踢被的動作,都能將他的懊地喚醒,接著又是一個激情又纏綿的貪愛之歡。
一整個晚上下來,初嘗人事的羅羅累癱了,而迷糊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在迷迷蒙蒙中,她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交到黑爵手上。
她貪戀他眸中的深情,愛死他要她時那歡愉的滋味,尤其是感覺他將炙熱的菁華灑人她體內的那一剎那,所帶來的高潮讓人一輩子想忘也忘不了。
總之在這個夜晚,羅羅心里只有一種感覺——
這個春夢好纏綿、好激情、好甜美,也好真實……
***
天色漸亮,清晨第一道曙光從窗戶透了進來,灑下一地金黃。
懷中緊摟著佳人,雖然一夜沒睡,精神因為擁有羅羅仍顯得高亢。
從未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徹夜狂歡,而一點也不覺得累,不覺得想睡覺,就只有羅羅這個迷糊、清純又漂亮的女人,可愛的像誤落凡塵的精靈,讓他做到渾然忘我,心里只有她一人。
他低頭望著枕畔酣睡的人兒,正好見到她甜美的笑著,一副喜滋滋的模樣,黑爵忍不住吃起醋來。
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羅羅,你的夢里有我嗎,你是否為我屜笑顏呢?」多希望也能在夢中分享她的快樂,多希望夢中那個讓她笑的人是自己。
就在他沉思之際,隨意放在一旁的行動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黑爵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接起電話,當然這並不代表這通電話有多重要,而是他怕電話聲干擾了羅羅的好眠。
好舍不得的松開懷抱中的羅羅,並細心幫她把被子蓋好,這才走到離她最遠的地方,壓低了聲音回答︰「喂,黑爵。」
「黑爵啊,我是青雲啦,很對不起這麼早打電話吵醒你……」不等顧青雲將話說完,黑爵已經不耐煩的打斷他。
他用那寒的近乎零度的語調冷聲地問︰「青雲,你已經吵醒我了,可不可以請你長話短說,你這麼早找找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我想請你到xx飯店來一趟。」顧青雲小聲的說。
xx飯店,黑爵努力的思索著,這間飯店在台北似乎不怎麼有名氣,他怎麼就是想不起它的地址。
「青雲,這司飯店在哪里?」
「高雄。」他說話的聲更傲弱了,小聲的幾乎要听不到他的聲音。
「高雄?」黑爵思忖著,接著問︰「青雲,你的皮夾被扒了嗎?要不要我請我住斑雄的朋友先過去幫你?」
朋友有難,講義氣的黑爵不會坐視不管的,只不過他怎麼覺得青雲這次很奇怪,照常理說他不應該籌不到可應急的錢才對。
「不……不用了,一切等你來了再說好嗎?拜托啦,你一定得來幫我這個忙。」顧青雲違反常理的拒絕他,並請求他務必到高雄一趟。
黑爵看了一眼仍熟睡的羅羅,無親地答應。「好吧,給我正確的地址,我馬上趕第一班飛機過去。」
「謝謝。」青雲感激的差點兒沒痛哭流涕。「那我等你喔。」
「好了,你也別謝我了,朋友有難嘛,應該的。」
收了線,黑爵穿戴整齊後本想留個字條給羅羅,但這時剛好瞥見她蹋開被子,一絲不掛的身體就這麼暴露在冷氣中,皮膚上綻起一個接一個的疙瘩,整個人還像蝦子般地蜷曲著身子。
「傷腦筋。」他搖了搖頭,閑黑的眼中溢滿濃濃的柔情,只可惜熟睡的羅羅又錯過了,沒有看到。
放下剛提起的筆,黑爵愛憐的走到床邊,原本只星想幫她把被子蓋起來,但生怕她又將被子給踢開著涼了,只好拾起昨天晚上被他月兌下來的衣服幫她穿好,全部都穿好了之後,黑爵發現最重要的一件遮蔽物——小內褲,已經被他給扯破了,只得從一旁的衣櫃中拿出另外一件。
就在他幫羅羅穿好衣服之際,不放心的顧青雲又打了通電話,一副火燒似的又焦急催促他盡快趕來,于是一向有條不紊地處理事情的黑爵,在一個分心的情況下,他竟忘了給羅羅留下只字片語地匆忙趕去松山機場了。
***
「好餓喔。」
黑爵前腳剛走,下一刻羅羅在極度的饑餓感下,從睡夢中醒來。
她才稍稍移動了一子,全身的骨骼就像要肢解開來似的,傳出陣陣的酸疼,她皺眉申吟,混沌的腦子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
「唉,我該不會是昨天做春夢做的過頭丁吧?」羅羅呻坤著,懊惱地嘆了口氣。
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齊,所以單純的羅羅也沒多想,直覺的認為自己是做夢做過了頭,而將一切的罪過全歸在夢境上。
不過一想到那個夢,真的好真實喔,就連從女孩蛻變成女人時必須經歷的痛,都真實得像在現實生活中一樣,不過雖然身體覺得很酸痛,但她還是覺得值得,因為男主角是黑爵,在夢中她看到他最溫柔、最深情的一面,這可不是天天都能夢到的好事情呢。
羅羅擁著薄褥,唇角綻起了一抹幸福的微笑,就連身上的酸疼也不覺得那麼難以忍受了。
只是心思一轉,她想到那麼綺麗纏綿的畫面,原來都只是夢一場,一股深深的失落感迎上了心頭,讓她有股想哭的沖動,而一意識到自己強烈的反應,羅羅的心情霎時變的好復雜。
雖然知道自己原本就不討厭他,雖然有時候他的冷酷讓人直打哆嗦,有時候又霸道的令人生氣,可是她知道自己很不幸的,就偏偏喜歡上他的冷酷和霸道,當然啦,她是從沒想過會跟他做那麼親密的事,不過現在她開始為了那只是一場夢而失望的想哭。
這悲慘的發現證明了一件事,一件很嚴重的事,那就是她早在不知不覺中,對他放下了感情,一股比她自己所知道的還要深的感情。
就在羅羅情緒陷入低潮之際,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她趕忙將臉上的淚水抹去,想起床將凌亂不堪的頭發梳理整齊,誰知她的腳才一接觸到地板,那酸麻無力的感覺令她跌坐在地上。
「啊……」她尖叫出聲。
听到屋內有跌倒的聲音。洪妍焦急的猛拍著門。「羅羅,你怎麼了?」
听到洪妍焦急的在門外呼喊著,羅羅苦笑地回應︰「我沒事,只是腳麻了站不穩,等會兒就奸了。」
門外傳來洪妍如釋重負的嘆息聲,緊接著當然是不忘數落地數句羅。「你別嚇人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心髒不好,這麼一喊還真把我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對不起啦。」顫巍巍的站起身子打開門,連聲道歉著。
一進到房間,拱妍一雙銳利的眼楮馬上四處搜尋著,在確定看不到黑爵的身影後,她疑惑的問︰「羅羅,怎麼房里就只有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