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彩霓僵直著身子,將臉埋進他懷里心慌意亂地喘息著,不敢亂動,更不敢看他。
說是將自己送上她面前,可是月兌光衣服的可是她?這中間他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沒想到你只是言語大膽,實際上膽子倒小得可憐。」軒哲邪佞一笑,對掌中觸到的如凝脂般的滑女敕肌膚感到相當滿意。
彩霓的身子竄過一陣顫栗,整個人在他手掌的模索下緊張的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一顆心更是被他吹拂在耳垂上的熾熱氣息攪的意亂情迷,嬌羞無力的癱軟在他懷里。
一雙大掌鉗住她縴細如蒲柳的腰肢,在她驚慌的低呼中.將她身上的衣衫緩緩往下褪,直到她整個身體赤果果的呈現在他面前,只剩下那薄薄的一條褻褲。
第八章
明月當空,沁涼如水。
斗室內彌漫著兩人激情後的氣息,接連幾次的纏綿後,初經人事的彩霓,早已因承受不住體力的過度透支而陷人昏睡。
望著酣睡的彩霓,軒哲卸下冷漠的偽裝,靜默地凝望著身旁安睡的人兒,此時,他的思緒復雜了起來,酷冷的心也糾結成團。
面對她赤果果的告白,他可以無動于衷,可以無動于衷的任由她百般糾纏。
只是他若無動于衷,剛剛又怎麼會如此的投人,老覺得自己要不夠她,恨不得能將她揉進體內。
他在乎她!這個念頭閃過他腦海,自然的就像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一樣那麼的自然。
我的天啊!原來自己在得到她同時,他也同時迷失了自己。這份自省如晴天霹靂,將他固若金湯的心劈開了一條縫。
這是個錯誤,錯的令他感到心驚膽敢他怎麼可以對她身體迷戀至此?他下意識地蹙起眉心抗拒著。
輕輕撫觸著彩霓身上激情印記,這些吻痕是激情的紀錄者,記錄著他之前是多麼的投人。
不!為了她,也為了自己、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這個錯誤持續下去,即使這會傷的她體無完膚,她痛不欲生,他都要堅持原先的想法。
「醒醒。」軒哲推了推酣夢正甜的彩霓。
「不要吵,人家想睡覺。」拂去推著她身體的禍首元凶,彩霓翻了個身,拉了被子往頭上一蓋,繼續蒙頭大睡。
拉高的絲線被子。不經意的露出被下春光美景,修長勻稱的大腿,白玉玡脂凝般的肌膚看的軒哲的心怦怦直跳。
沒有一個男人美色當前而能坐懷不亂、無動于衷,軒哲他自認為自己不是柳下惠,他是一個有感覺的血性男子,尤其是在嘗過她甜美滋味之後。他更是無法抗拒這無言的邀請與誘惑。
「你再不醒來就休怪我,非我不讓你下床,而是你存心誘惑我。」暗啞著嗓音,他再度推推她,誰知當他的手踫到她滑女敕的肌膚時,他極力強忍的自制力瞬間決堤。
彩霓慵懶的撐起眼簾,不到眨眼的功夫,她又將眼楮閉上,軒哲的警告似乎對她產生不了任何作用。
「看來你是沒什麼異議嘍。」將她的沉默當作是默許,軒哲抱起她,將她放置在大腿上。
陡然被凌空抱起,那不安全的感覺隨即將睡神趕跑,彩霓緊張地睜開惺忪的雙眼,雙手緊張的攀在他脖子上。
「你,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你認為男女在床上還能做些什麼?」他訕笑著,語氣曖昧不清地反問道。
「可是我好累。」彩霓不依的搖搖頭,推了推他,想賴回床上繼續補眠,養精蓄銳。
「那可由不得你。」誰叫你要挑起我的。
軒哲反轉身壓住她的身體。
「軒,不要。夢兒好痛,不要。」身下傳來的疼痛讓彩霓不停的扭動縴細的身軀,她掙扎、拍打著他的胸膛,抗拒地想要擺月兌他。
破身的傷痕猶未恢復地隱隱作疼,令彩霓忍不住涕流滿面,痛哭失聲。
「軒,好痛。好痛。」她小巧細致的臉蛋痛的糾結在一起。
聲聲句句的求饒,讓人聞之心酸,不過顯然軒哲選擇漠視它的存在,他要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冷嗤一聲,殘忍的譏諷道︰「對!我就是要讓你痛苦難耐,最好是痛不欲生,後悔說要我以身相許報答你那狗屁不通的救命之恩。」
听到他無情的嘲諷,彩霓怔怔的瞅著他,任由時間在兩人眼前流逝,他沒有開口為剛剛所說的情做任何的辯解,她這才心痛的閉上眼楮。
他這席話,真的傷了她的心。
為什麼他要這麼的倔傲,不能接受她的喜歡,難道之前他溫柔的纏綿都是假的?如果想要他,她就得忍受一次又一次的心傷,她可以為他而忍耐,只要他肯開口跟她明講,她全都可以接受,可是她等了又等,希望還是落空了。
「如果要擁有你就非得這麼痛徹心扉才能夠得到,我願意忍受。」淒楚的一笑,笑容中有著不容輕忽的堅定與執著。
沒料到他的冷言冷語、毫不留情的嘲諷不僅沒有讓她退縮,反而激起她更堅定的信念,軒哲猶豫著是否該下更猛的藥方,以最傷人心的行動來讓她死心。
「有免費的身體可以供我享用,我當然不反對,不過丑話我可說在前頭,在人前人後你休要我點頭承認你是我娘子,還有你我之間,不可能有任何的成親儀式,你要當我的妻子就只有關起門來,在房里、在床上。」
如嚶若泣的申吟聲,讓軒哲差點忘了自己的目的,不過這念頭只在他腦子里停留了一下,隨及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
「瞧你的樣子還真是,我看就是花街柳巷中的妓女也不及你萬分之一。」他冷言諷刺。
聞言,彩霓體內剛燃起的激情盡失,熱淚隨即奪眶而出。
想不到自己一片真情、真心、真意,換來的竟是他毫不留情的嘲諷。
為什麼他就不能試著了解她?試著接受她?難道他對自己真的沒有半點的真心嗎?
唉!真心換絕情,她的心碎了,心中對愛情的憧憬也在瞬間蕩然無存。
在過去這段時間,她總認為只要她有心就一定能克服萬難,現在她終于明白,原來這一切只是自己痴心妄想,雖然她強迫自己將心中的悲哀和無奈強壓心底,泛濫的淚水依舊情不自禁溢出眼角。
看著她因心碎而黯然的臉龐,軒哲內心掙扎著,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傷透了她的心,扼殺了她滿腔的熱情,只是這一切不容他後悔,是她自己先來招惹他的,不是嗎?
「你真是天真的可憐。男人對女人只有,只是發泄體力和出清體內多余廢物的工具。」一陣冷笑,他刻意將盈滿的眼眸隱藏起來,換成充滿猥瑣曖昧不清的目光看著她,徹底的斬斷她的愛戀。
軒哲不再費心挑逗她,他開始在她體內恣情沖刺,一次又一次的將埋入她體內,在她承受不了狂涌的而抽氣連連之際,不顧她的感受又倏地抽出,讓她在盈滿和空虛間受盡折磨。
「不!這不是真的。」眼眶中滿溢的淚水在彩霓強烈否認的搖頭下,「為什麼要如此傷我的心?難道在你眼中,我真的是如此的低賤無恥嗎?」淚水奪眶而出。
他面無表情的冷嗤一聲,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似的狂猛動作。」低賤無恥?不!我到覺得這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你在我心中的感覺。記得嗎?當初是你自己巴著我不放,執意要當我的軟床和泄欲的工具,所以這又豈是一句下賤無恥所能形容、概括的了的。」
多無情的話,親自見到從他口中說出,這種殘忍叫她如何面對?這種心傷,又有誰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