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彩霓刻意地眨著翹卷的長睫,以酥麻醉人的親呢嗓音輕喚著他的名字。
渾然未察的軒哲,根本不知迷香已經竄人他的腦門,開始左右他的思想。
迷香是閨房中常用的調情劑,一般人會用在新婚的洞房花燭夜,由于當時的婚姻多是媒妁之言,女子對性的認識通常僅止于娘親的口頭傳述,要不然就是在暗地里流行的圖,不過這圖可也不是一般人隨意可以取得的,因此迷香就成了最佳的助性聖品。軒皙一時情難自禁地走上前,呆呆地望著她胸前豐滿的胸脯和那宛如掐得出蜜汁的肌膚,將她的柳腰緊緊圈在懷里,並俯身聞著她身上特有的花香味兒。
這甜蜜的宜人氣息,簡直讓軒哲心頭顫動不已。
「你好美。」軒哲贊賞著她的美麗。
他從未說過的贊美之詞,雖僅僅只是三個字,依然讓彩霓心花怒放。
「人家本來就很漂亮,是你一直都沒注意到。」彩霓臉上浮現一陣潮紅,嬌羞不已地攬上他的頸于,將臉埋在他頸窩。
軒哲意識不清地抱起她走向床榻,放蕩不羈地輕扯著她的衣服,隔著薄紗用兩指掐住她漂亮的粉女敕,俯品嘗著她生澀的滋味。
同樣也受到迷香誘惑的彩霓,同樣也沉醉在甜蜜的之中,在他的挑逗下殷殷吶喊,吶吶喘息。
「霓兒,霓兒。」軒哲意識不清地呼喚著,順手將她頭上的簪子取下,讓如瀑布般的發絲輕泄在他掌心,落在她白皙的肩上。
軒哲捧起她的發絲喚著,迷醉地把玩著,就在彩霓情迷意亂之際,隨即她听到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彩霓緊張地張開眼楮,揮手舞動想制止他粗魯的行為。誰知迎上的是他侵略性的神情,熾人的陽剛氣息熨燙了她的無知的少女心。
敞開的衣服下.她胸前那尖挺飽滿的雙峰嬌女敕欲滴,在她微喘的呼吸下巍巍顫動,瓖在封頂上的兩朵紅莓瑰麗誘人的色澤,讓人忍不住想擷取。
他的手順著被扯落的衣服勾勒著她玲瓏的曲線,愛不釋手地反復著,「你好迷人。」
她紅通通的小臉蛋如成熟的紅隻果讓人看不倦,小巧有形的性感薄唇也在她顫抖中綻放出花般的嫣紅,引人想一親芳澤。
彩霓完美的曲線,擾的他高張,那雪白如凝脂的肌膚隱隱散芳著香甜氣息,靜待人憐寵。
他迫不及待地親吻住她誘人的面頰,急急汲取她口中的蜜汁,將靈活的舌探人她口中與之交纏。
他如餓虎撲羊般品嘗著她的身體,略顯粗暴地蹂躪著……
「不要,不要。」禁不起他的蹂躪,彩霓承受不助地痛苦申吟著。「軒,弄疼我了。」
彩霓求饒的吶喊聲,宛如一把利刃畫過了軒哲的胸口,痛醒了他尚未得到釋放的,同時也解除了迷香對他作用。
「該死!」軒暫不覺地皺皺眉心,將她推開……
「啊!」被推開的彩霓驚愕地望著他,一臉茫然。
「把衣服穿上。」未著寸縷,一絲不掛的她,外泄的春光任何人都會評然心動。
「可是我沒衣服。」彩霓不好意思地望著被扯成碎片的衣裳,吶吶地回答著。
「立刻給我滾,否則我不擔保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軒哲眼神凌厲地望著不知所措的彩霓怒吼著。
萬萬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了人家還不要,彩霓委屈地垂下臉,貝齒扣著下嘴唇,緊緊地咬著。
懊死,她難道不知道嘴唇已經被她破了個大洞?著到她雪白的肌膚上染上了點點櫻紅,軒哲這才發現她干的好事,怒不可遏的一把將她抓到自己身前,大聲命令著。「張開嘴,不準咬。」最後他索性吻上她,免得她再欺侮她那嬌女敕的唇瓣。
他陡然的親吻,吻得她小鹿亂撞,只能眨著無辜的眼神望著他。
不知為何?他心中居然萌起一絲的喜歡,喜歡她呆呆愣楞,傻傻的模樣,或許是因為她擁有一張和他舊情人依模一樣的臉孔。軒哲在心中替自己下著批注。
總之不管怎樣,她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和關心,至于此刻的她心里是怎麼想他的,他沒有興趣知道。
半晌過後,軒哲終于推開,看著她羞紅的小臉,不禁狂然大笑。
「下次別再做這種無聊事,否則我立刻走人。」
☆☆
上次的話言猶在耳,事隔也不過才幾天而已,他似乎已經忘了那件事了。
今天彩霓照例來詢問他是否要出去逛逛,剛好撞見他要離去的樣子。
「你要去哪兒?」她露齒微笑,嘻皮笑臉擋在他面前。
彩霓心里雖然緊張,可是經過他幾次的磨練之後,她已經可以將心中的思緒巧妙地掩飾起來。
「離開。」軒哲看也不看她一眼,強硬的語氣說得理所當然。
在她設下溫柔陷阱後,他覺得自已不應該繼續留在周府,這兒有太多人幫她,而他也沒有那麼多心思時時刻刻提防著她。
她溜轉著水靈靈的俏眸,呢聲地說︰「我跟你走。」
他抬起頭,黑眸閃過一抹極細微的情緒,然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隱役起來。
「如果你想放著千金小姐的安逸日子不過,那你就跟吧。」他輕笑,平淡無奇的語氣讓人猜不透他的情緒變化。
他居然沒有拒絕。這個感覺讓彩霓心中樂吱吱的,好不開心。
她趕忙搖頭哼笑了聲。「我不怕。等我喔!」說著,她迅速地跑回屋子,拎起早有所準備的包袱,道︰「我們可以走了。」
他愕然地盯著彩霓,蹙了蹙眉心。「你不跟你爹說一聲?」
親密地圈住他的手,彩霓嘻皮笑臉地朝他傻笑著搖搖頭。「翠兒會告訴他。」
黎軒哲撥開她的手,十分氣惱她輕浮的行為舉止。「男女有別。」言下之意,就是要她遵守規矩。
仰起頭,她天真地朝他笑了笑,雙手又攀上了他的手臂。「你的人是我的,我為什麼不能踫你?而且上次你不也踫了我。禮尚往來誰也不吃虧。」
顯然的.彩霓壓根兒已經忘了上次始作俑者是誰了。
黎軒哲不吭一聲,在他明白了她的行為模式後,他知道跟她說話是不能以道理來計算,否則只會氣死自己。
「要跟著我,就得听我的,否則就留下來。」軒哲忍無可忍,像她發出最後通碟。
「好嘛。」彩霓收回雙手,輕笑一聲。
見她主動將手收了回去,他沉默地沉著臉冷冷地瞄了她一眼後,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你討厭我,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很像你那天認錯的那個人的緣故?」彩霓小心翼翼地問。
「我的事你不要多管。」他不想多談,只希望她能安靜地不要打擾他。
倘若軒哲能轉過頭看一下彩霓臉上的表情,他就會明白在她那雙天真無邪的美眸底下,潛藏著一顆心思縝密的心靈。
「你好冷漠喔。」彩霓一臉無辜地眨眨眼,旋即又恢復她頑皮任性且自以為是的態度。「不過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
軒哲沒好氣地翻翻白眼,「要跟就跟好、別到時走丟了,我可不會回頭找你。」他冷漠地潑了她一桶冷水。
「是。」
彩霓菱形的唇角微微上揚,得意地浮起一抹亮麗的弧形。
「軒,那現在我們要往哪兒去?」彩霓盯著他深攢著眉心的俊臉,問道。
他暗啞著嗓音。「哪里都行。」嘴里這麼說著,他在心里暗暗加了句︰最好是一個能擺月兌你的地方。
「呃。」看著他覆滿寒霜的臉,彩霓知道適可而止,否則把他惹火了,那可就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