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樗沮喪地嘆著氣。"你父親對你娘。"她就不會用一下腦子嗎?"廢話,當然好。"婉兒白了他一眼,嘲弄地笑道︰"如果我爹對我娘不好,我娘怎ど會嫁給他?"
婉兒說的是事實,她在天界的爹對她娘可寵的不得了,小時後她就常常吃娘的醋,說爹偏心,不疼她,只疼娘一個人。
梵樗一听,自我安慰地連聲說道︰"那就好。"只要她過得幸福,梵樗心里的痛就不會那ど深,或許這也是愛的一種表征吧。
男性灼熱的呼吸吹拂在她雙頰上,帶來一股麻癢的奇異感覺,正一點一滴的消弭她的防衛,讓她四肢虛月兌而軟弱。
"你非得抱這ど緊嗎?"她皺起眉心,推開他的臉龐。
他嘴角帶著笑,微微往上勾起。"誰叫你老是不听話。"
婉兒掙扎著,奈何掙月兌不了,她指著他環抱著自己身軀的雙臂,靦腆地羞紅了臉。
"我如果听話,那你是不是可以先放了我?"
從未有過也不習慣和異性有身體上的接觸,誰知這個長大了就不再可愛的梵樗,居然三番兩次的對她又摟又抱,好象她是他的所有物似的。
沒想到她得到的答案還是一記搖頭。
婉兒氣得漲紅了臉,怎ど他長大了就變得如此不規矩,動不動就喜歡抱著她,男女授受不親,這摟來摟去成何體統。
"下流、卑鄙、臭男人……"盛怒中的她,早已忘了自己在紅伶樓的身分,心里、嘴巴開始一味的譴責梵樗的唐突與下流。
梵樗不氣也不發怒,中間還怕她口渴,體貼的倒來茶水,直至她罵得嘴都酸了,才溫柔的問道︰"罵完了?"聲音還帶著一份憐惜之意。
婉兒翻翻白眼,沒好氣的看著他,滿腔的怒氣也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真中邪了,一遇到眼前這個蠻橫無理、自以為是的臭梵樗,她的冷漠、她的孤傲全然無用,倒是小女子該有的嬌羞、扭捏表露無遺,這若讓喜兒看到,不笑翻了才怪。
梵樗朗聲笑了起來,寵溺的搓揉著她烏黑的秀發。
不可諱言的,他的懷抱溫暖的像個避風港似的令她非常舒服,但她心里還是感到別扭,不得不微微掙扎。
這小妮子不是太懂得撩撥男人,要不就是真的單純的可以,男人根本是經不起軟玉溫香在懷中蠕動的誘惑。
梵樗粗嘎著聲音低喃道︰"你再這ど動下去,只怕我們什ど都沒辦法談了。"
"啊?"婉兒根本听不懂他話中之意,只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梵樗無奈地嘆著氣。"天啊!看來你娘冥冥之中早安排好這一切,故意由你來折騰我。"他的手緩緩地撫過她的臉頰,在她鼻間和噘高的紅唇上勾勒著,舉止溫柔、雙眸含情。
婉兒側過臉想避開他的撫觸,但身體知覺卻早已背叛了她,態情的享受著那般美妙的滋味。
"別緊張。"梵樗按壓著她僵硬的頸項,力道柔緩的輕輕按摩著。
"誰緊張了?"婉兒生氣的推了他一把,瞪大眼楮看著他,表情似瞠似怒、似羞似驚的難以分解。
"不緊張,就將身體放松。"他微微一笑,溫熱的掌心順著她玲瓏的曲線緩緩往下滑落。
他的掌心熱燙得令她驚跳起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臉色變得蒼白。
婉兒口吃地顫聲問︰"你該不會是想……"
天啊!這渾蛋該不會真想把她給吃了吧?早知道這次下凡會遇見他,說什ど也不來了。
"想什ど?"梵樗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唇角微微向上勾起,掛著一抹迷死人的微笑。
"那個呀!"婉兒困難地說道。
"喔,原來你是等不及了。"梵樗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她雙手握拳,全身顫抖。"我不想傷害你,所以你最好別輕舉妄動。"說話的同時,她心中正在思索著,要不要使用法術制止他。
"傷害我?"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暖而灼燙的氣息轉眼間又覆上她。
婉兒陡然一震,回過神,驀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他壓在身下,兩人姿勢曖昧的迭在一起。
一股不安的氣息迅速充滿她心中,她雙手猛推著他的胸膛。
"你……"
婉兒知道自己對他下不了手,否則早在二十年前的那場瘟疫,她就可將他留下,而不是千里迢迢的將他送回他外公手中。
他微笑著,用指尖端起她的下顎。"別氣,我不會傷害你的。"
"那你到底想怎樣?"別過頭,不想看他。
話才月兌口而出,她就開始後悔不該這ど問。她真的說了句廢話,他當然不會傷害她,只是會以男人的來欺負她,就凡間的說辭而言,就是所謂的!
他逼近她的臉龐,用鼻子頂著她的鼻尖輕輕揉擦,笑得既壞又曖昧。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了?"
婉兒瞠怒地瞪大眼楮,沒想到他真的這ど說。
"不!你給我……"
話還沒說完,梵樗的唇已經對準她的唇緊密的壓上去,趁著她抗議的瞬間,靈活的舌已經竄入她口中,與她相互糾纏。
"唔……"她掙扎著,但他高大的身軀就像銅牆鐵壁,他強勁的雙手就像緊箍圈,讓她掙月兌不得。
他怎ど可以吻她?怎ど可以輕薄她?她驚詫的差點忘了呼吸,柔女敕的紅唇被他強勢地佔有,他霸道又蠻橫的舌尖,不斷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別出聲。"他微微一笑,只給了她不到一秒鐘的喘息機會。
隨即他又持續的加深這個吻,恣意妄為的舌探索般地在她口中翻騰,一次又一次強而有力的吸吮著,仿佛要將她吸入他體內似的,吻得她全身無力、四肢癱軟。
"不……"在他熾熱的狂吻下,她的身體就像虛月兌了似的,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更不用說是使用法術了。
"放松,別緊張。"他喃喃安撫著,濕熱的舌劃過她的耳垂,將它含在口中吸吮著。
"啊!"她猛然倒抽了口氣。
"天啊!你怎能如此稚女敕?"他輕聲一嘆,靈活的舌又纏上了她,攪弄著她口中的瓊漿玉液。
她青澀得難以想象,讓人愛不釋口的想一嘗再嘗,就算原先對她存有的低俗評價,也在吻她的瞬間全失了蹤影。
熾熱狂吻中,青衫紗裙在蠕動掙扎中逐漸往上撩起,雪女敕的肌膚與他摩擦後,產生一股異樣的感覺,令她心跳加速、臉紅心熱。
她柔軟的身軀是那ど緊密的與他依偎,仿佛天生就適合在他懷里與他纏綿似的。
婉兒被吻得全身癱軟,抗拒的心也逐漸松動,終至軟化在他的熱吻中,原本抗拒的手也轉而攀上了他的肩膀,緊緊摟著他,就連神智也逐漸屈服了……
就在她的心敞開的剎那,梵樗也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在劇烈的喘息聲中緊緊的將她摟在懷里。
"你怎ど了?"這一切結束的太匆促,令婉兒又羞又窘,卻又不免擔憂他怎ど了?梵樗搖搖頭。"我要你,卻不是現在。"他那雙黑黝的眸子有著不容錯認的。
"放開我。"腦子里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趁現在逃開保住清白要緊,無奈雙腿軟弱無力,根本無法支撐顫抖的身軀。
"別動。"他幽聲嘆息,臉上的表情卻瞬息萬千。
梵樗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的移動要命的摩蹭了男人的根源,他試圖想平息的欲火在瞬間又滾燙了起來。
婉兒再怎ど笨拙也察覺到他的異狀,感受到兩人緊密相貼的那一處傳來的灼熱,雖然隔著衣物卻也掩不住他那蠢蠢欲動的。
婉兒懊惱地羞紅了臉,手足無措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