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準。」
「憑什麼?」她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憑我是他的主子,也是你的主子。如果你要嫁給他,我馬上在他面前要了你,讓他瞧瞧你在我懷中嬌喘申吟的模樣。你說,哪個男人還會要一個被玩過的女人?何況穆謙駿長相不凡,身價也不俗,他何苦委屈自己要個二手貨。」頓時,他的口氣變得相當嚴厲與陰森。
「你無恥!下流!」水雲所有的自制力在瞬間瓦解,她忍不住怒聲斥喝。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霎時,齊桓揚狂放的笑聲在客房內回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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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瞪大眼楮,過度的震懾已讓她忘了反抗和掙扎,直到齊桓揚傾身欺向她,陰鷙的眼眸對上她的……
「啊……」
水雲這聲尖叫,叫得夠尖銳、夠淒厲,令齊桓揚不禁皺起眉頭趕緊捂住耳朵。
「沒想到你的叫聲這麼悅耳。」他揶揄的取笑她。
「你……你不……不能……因為救……救了我,就想……欺負我,這……是不對的。」她口吃的控訴他的行為,中間還不斷倒抽著氣,使話說得更不清晰了。
齊桓揚野性的眸子掠過一道邪佞的光芒,對她的口齒不清投以輕蔑的眼神。
「你的伶牙俐齒跑哪去了?」他勾起嘴角,語意傷人的嗤笑著。
突然,他伸手探向她的領口……
「不要!賓!」她扭著身體使勁掙扎,卻始終掙月兌不了他粗暴的攻勢,他強悍有力的手掌抓住她的胸襟,用力一扯……
清脆的布條撕裂聲,令水雲腦海瞬間一片空白,驚恐的將自己蜷縮起來。
「你以為我想得到的,你躲得掉嗎?」他語出調侃,臉上的笑容顯得十分陰邪。
他伸手探向她微微的胸脯,邪佞的玩弄著她隱藏在肚兜下的豐滿。
「不要,好痛。」屈辱的淚水瞬間盈滿了她整個眼眶。
「沒想到你這麼有看頭。」他火熱的眼神始終落在她的胸前,一瞬也不瞬的緊盯著那對突起的。
「求你……不要……」她不停的哽咽抽氣,奮力掙扎著,他不斷加重的手勁令她恐懼且深感不安,望著他邪惡的眼神,莫名的恐懼盤踞她整個心房。
話未說完,一聲撕裂聲又再度響起,這一次連同肚兜和褻褲都一並被他扯落了,女性最隱密的,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
「啊……」
她尖聲的哭叫、嘶吼著,傷心、苦痛的情緒在瞬間襲向她……
他戲謔地笑著,目光輕蔑的直盯著她的三角地帶,以眼神曖昧地撩撥。
「不要……不要……」
她赤果的身體在他眼前展現,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淌出了透明的清泉……
「你濕了。」他捻起象征的汁液,冷笑道。
「惡魔!」抑制不住的痛恨和悲傷洶涌而來,她忍不住開口咒罵。
「啊!痛!」椎心的痛楚令她失聲尖叫。
望著她因疼痛而奮力掙扎,他眼底不經意的閃過一抹溫柔,今天的挑逗看來已經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他俯身在她耳畔,以極魅惑的語氣警告︰「記得下次不要反抗我,否則將不會只是這樣的懲罰。」
她無語的看著他,苦澀的淚水像決堤似的狂瀉而下。
強迫她認清自己的身份,同樣的也是對她的一種警告。
他是統治者,金國未來的統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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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多事之秋,完顏烈已經接到皇朝的正式通知,知道金國未來的統治者已經從京城出發了。
而他,將真正的走入歷史,成為統治者手中的一名傀儡王,負責安撫金國人民百姓的心。
扁是這些國事已經夠他心煩了,沒想到他最珍寵的妹妹——水雲,居然在這個節骨眼兒私自出宮。
雖然他已經派遣大批人馬,在城內挨家挨戶的搜尋,但還是沒有水雲的任何下落,直到可兒跑回王宮求救,一切才又有了新的轉機。
「可兒,你看看他們兩人是不是在大街上調戲公主,擄走公主的惡徒?」
可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走上前去,一見王邦和呂良二人,立刻撲上前去用力捶打著。「你們把公主還給我……你們把公主還給我……」
罪魁禍首已經找到了,完顏烈緊繃的情緒這才稍稍的放松。「公主現在何處?」
王邦推了一下呂良,要他回答。
憨蠢的呂良,早在一見完顏烈時就已嚇得全身發顫,根本忘了要怎麼說話。
完顏烈見狀生氣的指著王邦,要他從實招出。
王邦自從那天被齊桓揚打得眼斜鼻斷、嘴歪齒落之後,哪還敢探尋水雲的芳蹤,他又不是不要他的小命了。
「草民不知。」他緊張地低垂著頭回答。
「不知?」完顏烈生氣的大力拍打龍椅,「你們居然敢說不知?」
「稟……稟……王上,草民真的不知道公主的下落,那一天在巷子的轉角處,公主就被人給救走了。」王邦結結巴巴地回答,完顏烈盛怒,他這次死定了。
「救走了?」完顏烈不相信的冷笑。「你們兩人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如果公主被人救走了,她早就回宮和本王團聚了,本王何須勞師動眾的四處找尋?」
鮑主沒有回宮?王邦和呂良兩人互視了一下,暗自叫糟。
「王……饒命……我們真的不知道公主在哪里。」呂良和王邦兩人磕頭如搗蒜,不斷地哀聲求饒。
「你們還有臉要求本王饒了你們?」完顏烈心中的怒火隨即爆發開來,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冷聲說道︰「來人呀!將他們二人掛在城牆上,直到公主回宮。」
完顏烈衣袖一揮,怒氣沖沖的從龍椅上站起來,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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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州左衛的東北方會寧?
「建州左衛的情形怎樣?」完顏烈的叔父完顏甫捋著胡須,一邊著身旁的美人,婬笑問道。
完顏甫是已故金王完顏康的大哥,由于素行不良被流放到會寧,且終身不得返回建州左衛,因此懷恨在心。
「稟郡王,齊王的軍隊已經快抵達京城,如果要除掉完顏烈,恐怕得加快腳步才行。」完顏甫的貼身侍衛杜振將手中的飛鴿傳書恭敬的呈上。
「沒用的完顏烈,竟然連老祖宗所留下的產業都保不住,還得讓個外人來統治。」完顏甫高聲怒罵,殊不知自己的才能比完顏烈更加不如,整天只知沉溺于酒色之中。
他生氣的雙拳用力一握,剛好握住了依偎在他身旁可人兒的胸脯,對方立刻痛得哇哇大叫。
「郡王,你弄痛喜兒了。」慕容喜痛得眼淚都流下來,梨花帶淚的撒著嬌。
「喔,喔,我的心肝寶貝,我好舍不得。」完顏甫原本嚴肅的表情因身邊佳人的嬌呼而放柔,色眯眯的直盯著美人的胸脯,憐惜的親了又親。
對這種事情早已是司空見慣的杜振根本不以為奇,眼楮也直往慕容喜身上瞟去,色模色樣的與她眉來眼去,對完顏甫毫無忌憚。
「去,找個機會把話傳進王宮內的內應,要他們盡可能將毒藥摻入完顏烈的飲食中,最好能一次就將他給毒死。」
杜振聞言搖搖頭,老掉牙的毒計,有用嗎?
如果完顏烈真的那麼容易被擺平,他完顏甫哪會在會寧這個小地方窩了那麼多年,看來他不是普通的、昏庸、愚笨而已,真不知當初自己怎麼會跟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