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Iit!我忘記了!」還好她提醒我,否則我一定會當它不存在就跟周公下棋去。
「好啦!好啦!那我也差不多要去睡覺了!睡眠不足是美容最大的敵人。」
「嗯,掰掰羅!我也要熬夜寫共筆了!」
「掰掰,有個好夢。」
回頭太難「一起去吃飯吧!」在普心課後,阿智搖醒賴在桌上的我。
「什麼?下課了嗎?」慵懶的我,揉碎一口呵欠。
昨晚跟她聊完天後,我就翻了整晚的普生共筆,該死的CampeU,一大堆看不懂的專有名詞,我努力到早上四點終于把我偉大的著作給完成。
「對啦!豬頭,不要睡了!靜宜先去媽媽街佔位子了。」阿智催促我。
「喔!」我懶懶地起身。
中午的媽媽街,是高醫學生的聚集地。為什麼叫媽媽街?那是有典故的。
相傳有三位偉大的女性為了整救世界饑餓的靈魂,不約而同地在高醫東側的某條街上開了三家面店,好媽媽、湯媽媽和德國媽媽,所以那條街就被我們稱為媽媽街了,倒是那條街的真正名字,就沒有人知道了。
當然,這個故事是我唬爛的,不過德國媽媽、好媽媽跟湯媽媽卻是真的存在,而且到每到十二點,大批學生就會蜂擁而上,好像難民潮一樣,有時還真的一位難求。
「拿去,給你的。」阿智拿了張小卡出來。
自從我跟雅文分手後,我們四人幫就成了三人幫,而且最奇怪的是「雅文最近總是跑得特別快,一下課就不見人影,連靜宜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啥?」正在吸面條的我,不願停下筷子,自然也懶得看那卡片。
「學伴卡啊!上次群哥要我寫的,我轉讓給你,是護理系的學伴。」
「你什麼時候又背著我去寫學伴啦!」靜宜發起嗔。
「沒啦!沒啦!這次是群哥要我幫他撐場面,因為這次寫學伴卡的不多,他說這樣他跟護理系的公關不好交代,所以他要我寫幾張,不過我只有寫一張。听說阿東寫最多,一口氣寫了六張。」阿智急忙為自己辯解。
「是真的嗎?沒關系,你可以不用管我,你寫啊!去找你的學伴嘛!你不是說︰」男人的價值在于女人的數值嗎?「」靜宜挑著眉不懷好意的表情。
沒錯,阿智以前似乎是說過,不過那是上學期的事了,那時候他們倆連八字都沒一撇,沒想到靜宜居然記得這麼牢,看來以後阿智真的要謹言慎行,不然會死得很難看。
「那是以前的事了,我現在是重質不重量,現在我的名言是︰男人的價值在女人的品質。‘;再說,你也知道那句根本不是我說的。」阿智苦笑。
「漂亮,你轉得可真快,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笑著說。
「別說廢話,這張我割讓給你了。我幫你調查過,人家可是護理系四大名花之一,長得可漂亮,身材又很棒,是高醫女生中的佼佼者呢!很少女生是可以跟她媲美的。」阿智鼻子翹得老高。
「是嗎?原來你已經調查那麼清楚!真是細心啊!」靜宜的語「你知道復健系三年級的學長吧!」
「知道啊!不就是彥廷。他不是你們的鼓手,他怎麼了?」
「不是他怎麼了,只是因為他要開始準備實習,可能就沒有那麼多時間玩樂團了。但是鼓手是一個樂團必備的,所以……」
「所以你就找上我,是嗎?」我為他接話。
「是啊!我知道現在跟你說這個不大是時候,你可能沒有這個心情。」他小心翼翼地說,看來分手的事已經傳到社團。
「可是你也知道,我們六月份畢業時要接個活動,想來想去這社團能讓我比較放心的就是你了!雖然你學不久,可是蠻常練習的,何況你還會彈吉他,有時候在一些輕音樂上也可以幫得上忙……怎樣?」他看我好像有點為難,征詢我的意見。
「可以是可以啦!可是我听我們學長姐說我們大二的課很重,什麼大體、組織的,我擔心到二年級可能就沒辦法跟大家一起練習。」我說出我的顧慮。
「我也知道你們課很重,不過眼前六月份公演的難關倒是要先過去。拜托你羅!」
「你能讓我考慮一下嗎?我隔幾天再給你答案,我想要回家想一想。」
「好吧!不過我希望你能答應,我蠻看重你的。」他輕拍我的肩膀。
「嗯。」我將我的西瓜汁一飲而盡。
正要從冰島離開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來。
「喂?你哪位」手機上沒有顯示號碼「豬頭勛,你在那里?」是阿智。
「我在冰島,怎樣?」
「我在吉林夜市的水餃仁,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你為什麼不找靜宜陪你?分手了嗎?」我開玩笑地說。
「你少咒我,好得很呢!不過她不在我身邊。你來一下,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商量?我跟你有什麼好商量,如果你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我擺出高姿態。
「靠,你這豬頭,到底是不是朋友?」他威脅我。
「唷,這麼凶,我看我還是不要過去好了。」
「好,求你,求求你來,好嗎?」
「好,我馬上去。」
冰島離吉林夜市不遠,這里是高醫人晚上覓食的聚點,不過為什麼這里叫吉林?這也是有典故的,不過沒有上一個那麼有情操,單純的只是因為這條街叫吉林街。
「豬頭!你來啦!」迎面而來就是阿智一貫的招呼。
「唉呀!還叫我豬頭!我看我還是走好了!」我作勢轉身。
「別鬧了,我有正經事找你。」
「正經事?什麼正經事?」阿智難得有這麼嚴肅的表情,害我不禁也正襟危坐。
「靜宜最近一直說有個大日子要來了,可是我左思右想,我就是不知道有什麼大日子。她的生日上學期就過啦!我的生日又還沒來。我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大日子。你知道嗎?」
「我??我怎麼可能知道。今天是幾號?」
「12號,怎麼?」
「十二號……」我想了想。「我知道了,是三月十四號。」
「你不說我都忘了,是……」
「白人節。」我們異口同聲地說。
「不過這是讓男生回二月十四號的巧克力用的吧!我又沒收到她那天的禮物。」他眉尖微微靠攏。
「可能就是因為你們沒有一起過二月十四號,她才想在那天補過情人節吧!」
「嗯!不過也不用這樣賣關子吧!想要過情人節,老實跟我說就好了。」
「她可能要你自己想起來吧!」
「那你覺得我那天要送什麼禮物給她?」
「我怎麼知道?」我沒好氣地說。
「送個鬧鐘怎麼樣,她說她早上都爬不起來,送個鬧鐘實用點。」竹他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阿智在生活上是個很注重實用的人。
「拜托,那有人送鐘的,送鐘、送終,多難听。」
「我倒是沒想到。」他傻笑。
「本來就是了,難道你不會浪漫點嗎?請她一客晚餐也可以。」
「晚餐啊!可是晚餐吃完了就拉出來,一點保留價值都沒有。」
「天啊!苞你談浪漫真是浪費,你平常那麼會說甜言蜜語,沒想到居然這點浪漫都花不起。」我忍不住念了他。
「好啦!好啦!那你覺得我們去吃坎城那家斗牛士怎樣?畢竟是第一次的情人節,如果沒有給她點好印象,我看以後就難過了。畢竟第一次就像個魔咒,就橡一杯濃濃的咖啡,當你喝完的時候還會想要留戀它的味道,會讓人特別想回憶。」他終于妥協。
「這還差不多……不過那間好不好吃我倒不知道,誰會每天吃那種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