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出來旅行一星期,每每看到許多景象,都會下由自主的讓她想起她跟南齊信約會的情景,原來一個人旅行是這樣的孤單和寂寞。
思念的感覺啃噬著她的心,她明白跟南齊信分別了兩年之久,她不想再浪費任何能跟他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回想起她所見的那一幕仍讓她感到不是滋味,但也該是時候回去面對他了。
收拾起行囊,喬凱風看著手表,打了通電話麻煩櫃台服務人員幫她訂回高雄的機票,當晚便趕回高雄。
棒天一大早,她到公司第一件事情便是尋找南齊信的蹤影。
「玉悔,你見到南齊信了沒有?」遍尋不著南齊信的她,問最好的朋友。
「沒。我十點才會見到他。」藍玉梅想著等會兒的大計畫,緊張到有點胡亂說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你十點會見到他?現在才九點。」她一直以為她一回來,南齊信就會沖到她身邊,卻沒想到到現在都找不到他的人。
「我……我不知道了啦!」怕穿幫的藍玉梅不敢待在喬凱風身邊太久,她像作賊一樣,一溜煙跑得看不見人影。
不明就里的喬凱風看著公司里大家好像都在竊竊私語著什麼,並且朝她的方向看來,心想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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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底下的鄭金標和公司內的一票好友正偷偷準備即將升空的熱氣球,等去拿花的南齊信和拿紅布條的阿德都到位後,他們就可以展開這場浪漫到不行的求婚計畫了。
餅沒多久,只見穿著一身筆挺西裝的南齊信匆匆趕了過來,手上捧了一大束包裝精美的花。
黃……黃玫瑰?!這家伙拿黃玫瑰來求婚?!鄭金標看清楚那束花的顏色後,愣愣的看著一路走來的南齊信。
「怎麼樣?這花的顏色很棒吧!印象中喬喬最喜歡的顏色就是黃色了,所以我想干脆指名用黃玫瑰來跟她求婚,包準她看了會更加驚喜。」南齊信反覆看著手上的那束花,這可是他精心挑選的花束呢。
「呃……是很別出心裁沒有錯啦。」鄭金標看著信心滿滿的南齊信,實在不好再潑他冷水,反正現在這時候要再特地去找這麼大的花束也來不及了,干脆將錯就錯。
「阿德咧?他來了沒啊?他不是說好要帶紅布條來嗎?l看起來阿德好像還沒有到達現場,南齊信有點心急了起來。
「他還沒來。可是我記得他前幾天有跟我說他有去訂制紅布條,還特地給你用金邊的字,我想他應該有準備啦,不過剛剛撥他的手機都沒有通,這家伙該不會睡過頭了吧?」鄭金標頻頻看手表,要是那家伙不來,那就少了一樣驚喜了。
南齊信用手機撥打阿德家的電話,一伙人頂著烈日在大樓下等待著,希望阿德不要忘了該做的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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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凱風看著頻頻講電話的藍玉悔,感到事情頗有蹊蹺。
「你有事情瞞著我嗎?」看她一掛掉電話,喬凱風好奇的看著她。
「沒……沒有啊,怎麼有。」藍玉梅好緊張,很怕整個計畫敗在自己受傷。
「那為什麼公司里沒有半個人告訴我南齊信去哪里了?
「因為……他臨時被叫去出差開會啊,所以……」藍玉梅隨口搪塞的借口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喬凱風不想戳破她的謊言,卻用無比懷疑的眼光看著她。
天啊……佛祖,稱可千萬要保佑,別讓事情被我搞砸啊……
接收到喬凱風懷疑的眼光,藍玉梅緊張得冷汗直流。
快了!就快要十點了,等到十點,依約定她要帶喬凱風到頂樓的空中花園,然後她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此刻的藍玉梅看著牆上的時鐘,期待時間趕快過去,不然……她就快撐不下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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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阿德仍在家中抱著棉被呼呼大睡。昨晚他為了收看台灣之光的棒球比賽,守著電視直到比賽完,都已凌晨三點多了,以致早上九點多的鬧鐘一響,就馬上被他踢到床下。
「阿德阿……哩朋友南齊信有卡電話來,梭你今天要企做一件很重要的素捏。」阿德的母親拍拍房門,用一口台灣國語喊著。
「阿母……你再讓我多睡一會啦……嗄?!」稍微恢復了意識的阿德腦袋突然閃過阿母後續的話,馬上從床上跳起來找尋地上的鬧鐘。
哇靠!都快十點了,阿德連忙隨手抓了條褲子和衣服,趕緊騎著機車沖到制作紅布條的廣告公司。
來到了廣告公司,卻不曉得為什麼沒有半個人在,心急的阿德一看到桌上有著一卷包裝好的紅布條,便想也沒想就直接抓了,又趕緊沖回機車上,並且用著時速一百的車速飛車趕到南齊信公司的大樓下。
一伙等待的人正東張西望尋找著阿德的蹤影,遠遠的便看見阿德不要命似的闖了個紅燈沖了過來,那速度之快,讓他們都一度以為阿德會就這樣騎著機車直接沖撞大樓的玻璃帷幕!
幸好在最後一秒鐘阿德踩了煞車,整台機車有點不穩的停在南齊信一幫人面前。
「呼!我終于趕到了。喏,紅布條給你帶來了。」阿德將手中那卷紅布條交給鄭金標,自己仍在喘氣。
「謝啦,好兄弟。」南齊信回以感激的笑。
鄭金標將紅布條綁在熱氣球的邊緣上,看了下手表,剛好十點整。
「好!那我們就預備把熱氣球升空吧。」鄭金標開啟瓦斯,熱氣球的燃爐瞬間燃起。
南齊信打開熱氣球圍欄的門,鄭金標在一切都弄妥當之後,也跟著南齊信上了熱氣球。
「好,那我們現在可以通知玉梅將喬凱風帶到樓頂了。」鄭金標隨後馬上撥了通電話給藍玉梅。
熱氣球緩緩上升,隨著高度愈來愈高,南齊信興奮的看著底下的景物愈變愈小。
車子像小玩具似的在如絲帶般的道路上行駛,那一群好哥兒們現下看起來也跟螞蟻一般小了。
南齊信整了整領帶和襯衫,這種大熱天還要穿全套西裝,還沒開始求婚就已經汗如雨下了。
「怎麼樣?我這身打扮還可以吧?」南齊信抹掉臉上不停掉下的汗珠,不安的整著自己的穿著。
「放心,你這身打扮超帥的,絕對成功的啦!」拿起大聲公在做測試,鄭金標一邊試聲音,一邊忙給好友加油打氣。
熱氣球終于上升到他們所想要的高度——十四樓了。面對和他們同高的空中花園,南齊信和鄭金標兩人靜待喬凱風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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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過去了,南齊信穿著這身服裝已經熱到整個人都快蒸發掉了,卻還是不見另一半的蹤影。
「藍玉梅到底好了沒啊?我快熱到不行了啦!」南齊信不耐的拉扯著領帶,他都快要月兌水而死了。
「應該快了啦!不然我再打電話催她一下。」鄭金標回著這半小時來不斷重復的話,他也熱到月兌得只剩下汗衫了。
南齊信實在受不了了,只好月兌下西裝外套和襯衫,跟鄭金標一樣只穿著一件汗衫。
「我看你叫藍玉梅要帶人上來時再撥電話給我,不然穿著西裝等到她們上來時,老早就熱昏倒了。」
雖然高空中仍有風徐徐吹著,但高雄的艷陽所造成的高溫,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兩個大男人穿著汗衫,就這樣靠在熱氣球的圍欄內頻頻用手揚風,試著降低一點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