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呼,已經打翻了整桶的水。
水漬浸濕了她的下半身,很快地也沾濕了她腰間到胸口的衣裝……
「妳的衣棠濕了!」他低嘎地道,目光盯在她突出的胸口上。
王盈喘著氣,手腳卻因為濕寒的水而冰涼……她環臂抱著自己,輕輕打著哆嗦。
「冷?」他問,詭闇的眸光定在她刷白的臉上。
她抬起楚楚動人的水眸,點點頭,請求地望著他。
他忽然抱起她——
「皇上?」她縮起身子,兩手環著雙臂,不安地望著他的眼。
這樣的動作卻讓她濕透的胸口更加顯著地隆起。
他瞇起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到床上去,先把濕衣服月兌了!」他低嘎地道,目光移向她清瀅純美的眸子,試圖要自那雙純真的眼底看出婬媚的痕跡。
她輕啟櫻唇,深深喘一口氣,濕透的胸口幾乎要觸著他寬厚的胸膛。
倏地,他將懷中的軟玉溫香壓向自己。
「皇上——」
她尖細的嗓音軟軟地低呼,豐盈的胸脯已經揉上他灼熱的胸膛!
「看來,那晚妳學到的把戲還真不少!」他譏諷地道,嘴角刺人地掀起。
她迥開眼,假裝听不懂他說什麼,可她是真的呼息困難……他的寬熱胸口,幾乎要燙傷了她!
「還是過去在江南時,從其它男人那兒學來的?」
他明知她經過驗身,肯定是個處子,卻故意譏刺她。
王盈迥過眼,定定望著他。「皇上到現在還不相信盈盈的清白?」
將她放在床上,他壓——
「清白?」他低笑,移下眼凝視她曲線畢露的長腿。「妳是指……這兒嗎?」
粗獷的大手忽然探向她兩腿間,這麼直接、這麼屈辱人的動作,讓王盈措手不及!
她錯愕地怔住,直到他灼熱的手壓在她腿間的柔軟上——
「啊!」
她倒吸一口氣。急速地退,卻沒能退出被他圈住的勢力範圍!
他粗魯地握住她純潔的身子,未被男人侵犯過的下處……
「或者,也許妳真的清白!」他低嘎地笑,看著她驚愕的眼,邪惡的指頭隔著一層濕衣揉搓她的柔軟。
王盈咬著唇,不自禁她輕喘一聲,瞬間心底掠過一道驚愕——這是個怎樣的男人?!
她不能克制著不回開眼,忍受他在她身上的掠奪……忽然她腦子清明起來,回想起在平西王府時,舊宮人教過她一切。
她轉過上身,腰部以上的身子匍匐在床上,讓縴細的腰肢和豐盈的雙乳構成一幅動人的畫面……「皇上……」
她輕吟,閉上眼,強迫自己感受他壓在下處的指頭,慢慢地輕喘……
「妳在打顫,盈盈。」他的聲音略微粗嘎,可仍然是沉定的。
「我、我冷……」濕衣黏貼在身上,她是真的冷。
「是冷?只是因為冷?」他低笑,指頭移到前端,稍微用力。
「啊,皇上!」
「怎麼?」
他低嘎地問話,同時拉開她的衣襟,扯下她上身穿著的外衣,男性的大手蠻橫地欺入她的褻衣內,握住一只雪白豐胰的!
王盈身子一顫,他粗厚的手掌有力地捏握住她的胸脯,還是處子的她只覺得他粗糙的大手陌生、充滿了強烈的侵犯….…
「妳,的確是天生的尤物!」他壓,低嘎地道,似輕嘆又似耳語。
她強迫自己媚開笑臉迎向他,豐盈的壓向他的胸膛。
「皇上……盈盈還是冷……」
他闃闇的眼掠過一道灼烈的光痕。
忽然他伸手抬起她垂下的雪白小臉,低柔地淡問︰「妳知道我要什麼?」
她主動抬起頸子,呵氣成蘭香的唇琢吻在他的額上。「皇上要的,是盈盈早就想給的……」
「是嗎?」他拉過她香馥的身子,陰鷙的眉目微微挑起,低柔的問﹕「是心甘情願給的?」
她輕笑,控制過的清柔笑聲企圖惑亂他的感官……
「盈盈已經進宮,早已是皇上的人。」她肯定地說,輕輕吐氣成蘭。
他嘶啞地低笑,一手捧起她絕美的臉龐,嘴里忽然發出嘖嘖聲。「可惜現下克善在御書房等朕,得等到晚間,朕再召妳來陪寢。」他盯著她道,眸光掠過一道似調侃,又似可惜的闇光。
沒有猶豫,她立即拿小手握住他捧著自個兒臉蛋的大手。
「皇上,您讓盈盈在這兒等您可好?」她請求,軟熱的身子揉進他懷里。
「留在這兒?」他挑起眉。「只怕會壞了規矩。」淡聲說。
「不會的!」她急切地道,隨即意識到自個兒的急迫,她暗暗緩下一口氣,柔聲道︰「只要您吩咐瑞福公公一聲不就成了——」
他瞇起眼,忽然掐住她的手臂,有力的五指幾乎陷入她柔軟的手臂里。
「妳,這是在指使朕?」
他質問,冷鷙的語調讓王盈心口一顫。
「不是……皇上、盈盈只是想同您在一瑰兒——」
「妳夠聰明!」他目中無人地打斷她的話。「剛才那個踢倒水桶的「意外」當真是意外?」
「不,」她搖頭。「那是——」
「是也罷,不是也罷!」
他再一次打斷她的話,強勢的霸氣開始在她心中造成影響。
「總之,妳急著想讓朕要妳,朕就要妳!」他低柔地道,手上的力道卻沒有和緩的跡象。
他轉為冷闇的眼直直盯入她清瀅的眼瞳深處,口里用溫柔的語調說著殘忍的話。
王盈忽然又想起那天為她驗身的老宮人所說的話……同時在她心版上掠過爹爹和兄長的影子——
「謝……皇上恩典。」她綻開清儼的笑臉,純美的水眸坦蕩蕩地迎向他。
皇帝終于放開她已然轉為瘀紅的手臂,瞇起眼,似在研究她。然後,他下了床。王盈也跟著下來。替他攤平衣袍。
「皇上何時回寢宮?」整好了衣袍,她蹲跪在他身前軟聲問。
「妳就等著吧!」
這是皇帝臨走前撂下的話。
一整夜皇帝留在書房里批奏折,沒有回寢宮。王盈直等到天快亮了,才從瑞福公公口中听說皇帝今晚不回宮,在御書房睡下了。
盼了一整夜沒等到人,她只能黯然回到住處。
皇上對她的疑慮似乎還未減輕,但這是為了什麼?
失神地走在宮殿樓宇間,忽然有人喚住她——
「盈盈!」
抬起眼,她看到克善親王。
「我在這兒等了妳好一會兒了!」他走近,笑著問她︰「怎麼,昨晚皇上沒為難妳吧?」
王盈搖頭。「沒有……」
「是嘛?」他撇嘴,笑容摻入一股魔調。「妳一定奇怪,我怎麼會知道妳的名字吧?我問了瑞福公公!」然後淡緩地道。
王盈沒說什麼,只是別開眼,迥開他的目光。
「有件事,我想問問妳。」
「王爺請說。」王盈道,清瀅的眸子仍然避開克善的。
不知為何,她覺得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
克善沉吟片刻道︰「我在想,如果妳願意,明日我就跟皇上提,讓妳到我府里來——」
「千萬不可!」王盈退了一步。驚覺自己把話說得太重了,她緩下聲。「盈盈的意思是人您千萬不能同皇上提這事兒……盈盈其實是皇上的「答應」。」她委婉地解釋。
听到王盈說她是皇帝的侍妾,克善臉色一沉。
他瞇起眼。「原來是這樣,看來昨晚我是多慮了!」他自嘲地道。
王盈低著頭不說話。
「妳——」他眸光閃了閃。「皇上他——他點召過妳了?」
君臣有分,這樣的話原是不能問出口的!
可自從昨晚見了她的面,他就為她絕色的美情不自禁……何況他和皇帝是異母兄弟,若非時命,今日坐上皇位的應該是他——就算她是皇上的女人,他也想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