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嘻皮笑臉的享受她的投懷送抱。
她想了解他什麼?他一個活生生的人就站在她面前任她宰割,她還有什麼好不滿足的?不是他故作神秘,而是他要等到適當的時機,才會把有關他的所有事告訴她,到那時,就是他倆踏人結婚禮堂的時候了。
「為什麼忽然想了解我?怕我把你吃干抹淨後會甩了你?我不是那種人,你放一百個心吧!」他拍拍她的臉頰,不讓她胡思亂想。
「這哪是嘴巴說說就算的?人心隔肚皮,你在想什麼我又猜不到,而且你這張臉太引入犯罪了,所有見過你的女生都會對你產生邪念,想狠狠的把你推倒在床上,玷污你高貴的氣質……」閔歡想像自己拿鞭子鞭打他的情景,忍不住炳哈大笑……唔,太邪惡了!她捧住自己的臉,從前那個純潔無瑕的她呢?回來啊!
「我比較喜歡滴蠟燭這招。」他有感而發。
「你……」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我是說,我比較想用蠟燭滴你。」
「我又沒那種傾向。」她笑的時候會掩嘴,走路時會夾腿,聲音細細小小的,是標準的大家閨秀……呃,這些只是她努力的目標。
他學她皺眉,學她嚴正抗議,「我就有嗎?還有一點,你說的話並不屬實,一開始你根本對我沒興趣,要不是我厚著臉皮纏著你,你早就把我踹到太平洋去潛水了。」
「如果你沒那種魅力,我會輕易的屈服在你的婬威之下,對你百依百順嗎?」
婬威?好難听,他不過是偶爾要耍手段。
「連我都成為你的階下囚了,況且那些沒有免疫力的女生?她們鐵定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對你拋媚眼、邀請你。」她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幼稚,但是在講這些話時,她的口氣仍帶著濃濃的醋意。
「你是害怕失去我?」他茅塞頓開,笑得燦爛。
「誰在跟你講那個。」她張大眼,「都是你啦!轉移話題,害我忘了最初的用意。」
他提高聲音,「放心,我絕對不會去找別的女人。」他只要她,真的。
閔歡的耳朵都紅了,一股從心發出來的笑意使她的唇上揚,她好想抱著他說愛他,但是她才不會輕易把愛字說出口,否則他一定會得意的飛上天,對她更予取予求。
那是她最後的王牌,她要好好收藏著,說不定以後會有用處。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和你家人見面?」她依然鑽著牛角尖。
「因為時機還未到。」他不厭其煩的回答。
「這還要挑時機?」她不能苟同的叫著,「你根本是在敷衍我!我懂了,說不定你家人已經幫你選定妻子的人選,偏偏你天生叛逆,不接受家中的脅迫利誘,于是到處拈花惹草,而我只是你花名冊里的其中一人……」閔歡越說越小聲,因為他瞪著她的雙a9訶凶,讓她忍不住靶到害怕。
「有時我真的很想把你的腦袋劃開來看,看里頭到底裝了些什麼?是不是只有水泥?我幾乎每天都跟你在一起,你有見到我和任何女生見面嗎?」他反問她。
「那只是我沒看到啊!」她很快的接話。
他湊近她的頸項,用力咬一口。「我的精力都拿來對付你了,哪還有力氣應付別的女生?」
「這是恭維還是諷刺?」
「見人見智。」他當然是後者。
「那我姑且相信你。」她撫撫脖子,怪痛的,他還真的咬下去咧!
「姑且?」他瞟著她,她是欠皎嗎?他可以一咬再咬,咬多久都行。
閔歡接收到他危險的目光,趕忙捂住脖子,「我總不能只听你的片面之詞就對你深信不疑吧!人家說眼見為憑,我要跟你的家人見到面,深入調查後才會相信。」
「我真的覺得你跟我交往是你三生有幸。」他並非自大,而是無奈。
閔歡一下子矮了一大截,志氣全沒了,玩著自己的指甲,「你終于也覺得我配不上你了嗎?」嗚嗚!她好傷心。
他提高音量,幾乎用吼的道︰「我只是無法忍受我心中的女人居然那麼笨!」
「你心中的女人?」她眨眨眼,別的都沒听進去,只听見這六個字。
她是他心中的女人呢!閔歡抱住自己,忍不住想跳華爾滋,這」刻實在太美妙了!
蕭邦放開她,「你自己慢慢的陶醉吧!我不奉陪了。」
待閔歡回過神,他已走了一段路。
她拔腿追去,「我知道你在害羞,哈!沒想到你也挺純情的嘛!耳朵都紅了……」
「閉嘴!」
「我才不,我是你心中的女人!」閔歡的笑聲連三、四條街外都听得到。
天空仿佛變成紫紅色,連空氣聞起來都是甜的,難道這就是愛情的美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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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歡一聲不響的把筆記本攤在蕭邦面前,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瞅著他。
「一覺醒來,你又想玩什麼花樣了?」蕭邦慢條斯理的問,她實在是厲害,每天都有新把戲。
「我昨晚輾轉難眠,反反覆覆的想了好久,我想我可以不逼問你家里的事,但至少你的事你不能瞞我。」這是她最大的讓步了。
「就知道你還不死心,別白費力氣了,不管你怎麼問還是沒有結果的。」丑話說在前頭,免得她又怪他不近人情。
「你先听我說,先別拒絕我呀!我會想了解你,是為了讓我們的感情進展得更順利,減少我們之間的摩擦,只要你動動嘴巴,就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爭執。」
她義正辭嚴的說。
「這全是你的歪理。」他不想隨她起舞。
她拉拉他的手,眼中滿是祈求,「我的真心連老天爺都為之感動了,你居然還能無動于衷?」
蕭邦靈光一閃,他何不乘此機會套套她的話?
他把迷人的臉湊到她面前,而她果然看得失了神,都忘了要問他什麼了。
「閔歡,這些日子以來都是你在問我問題,老實說,我覺得有點無趣,當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追求你的人是我,理應我來多了解你才是。」其實他根本沒費多少力氣,動動歪腦筋倒是有。
「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壞主意了?」她雖然著迷于他的臉孔,但也沒忽略他奸詐的笑容。
「不是,我只是想測驗看看你的個性。」胡說八道誰不會?
「你不—了解我嗎?」怎麼她不這麼認為?他不是連她有幾根頭發都一清二楚的嗎?
「大致上是了解,你很善解人意,大方體貼,有時候性情很不好,會和我打架,但最後總是能不記恨,而且有時哄一哄你,你就會高興得要飛上天。」
「這樣在你心中是好是壞?」她問。
「好到不行!但是,我還想知道你有沒有一顆寬恕別人的心?」他不讓她察覺異樣,技巧的問。
「有誰犯錯了嗎?」還是有誰對不起她?
「如果是我犯錯,你會不會原諒我?」那也不能算是錯,只是有事瞞著她罷了。
「你犯了什麼錯?」莫非……她擔心的事閃過腦海。
「我是說‘如果’,你是沒听到嗎?」他真想切月復自殺,她的想像力怎麼會那麼豐富啊?
「听到了啦!那麼大聲做什麼?那也要看你犯了什麼錯啊!
我先警告你,除那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之外,其他的我都可以原諒你。」她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他犯的錯該不會就是這個吧?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要牢牢記在心里,不能忘記。」他認真的叮嚀,臉部的表情也緩和不少。????
「你到底犯了什麼錯?」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要她原諒他,他絕對有做對不起她的事!她發揮偵探的推理精神,她實在是太佩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