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她終于領悟,手往他臉上揮去。
蕭邦握住她的拳頭,「事不過三,再打我一次,我就會用計報仇一次,如果你敢再打我,我就設計把你拐上床!」
「啊便她尖叫的縮回手,「你這個大色胚!」
蕭邦有趣的看著她,「難道你沒想過?」他真的很愛逗她。
沒想過?她沒想過嗎?她本身沒有經驗,只想過和喜歡的人接吻,其他的,她是真的想也沒想過!
她曾听朋友談過做「那件事」,第一次會很痛,好像大蘿卜把鼻孔塞裂的那種感覺……那不是痛死了?完了,她會不會成為第一個因為「那個那個」而痛死的人?
她搖著頭,「我不想了!」冷汗都冒出來了。
「你果然還是處女。」看她的反應他就了解,處女?想不想?大蘿卜!一股熱流往腦門沖,她快腦充血了!他實在是個危險人物,很會引誘人犯罪!
「夠了,住口,我不想和你扯那種事。」
他掏出皮夾,數了十張千元大鈔,外加一張金卡,交給她,「你可以不用過得那麼節儉,這些錢你拿去吃好的穿好的。」
「我不收你的錢。」她繃著小臉。
「你來我這幫佣,我本來就要付你薪水。」
「不行!我得盡快還你錢,況且,我又不是你包養的情婦,我不收就是不收。」她那做人原則的骨氣又蠹 欲動了。
「你是听不懂人話嗎?」他把錢往她手里塞。
她推還給他,「無論如何,我就是不收,追源溯本,我會有這種下場有一半是你害的,你如果再跟我爭就太說不過去了!」
一半?是全部都是他害的!
「債權人是我,我要你怎麼還錢你就怎麼還,別跟我吵!」
她還是覺得不妥,「我還是不收你的錢!我們非親非故的,還要我收你的錢,多奇怪啊!」
「你跟我有沒有在交往?」不能強逼他就用智取。
「算是吧!」見到他的臉色轉黑,她連忙改口,「是啦!」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掐死她!
「自己的女人有難,幫她也是應該的,這就是所謂的同甘苦共患難。」
她似懂非懂的,「可是那個害我的人是你!」
「你那麼愛還錢是不是?要不要連利息也一起算?」
「你以為我家是開銀行的嗎?還是你要我去搶?不然你把我賣了算了!」她負氣的道。
「買得起的人也只有我,你把自己賣給我,就可以坐擁金山銀山。」他催促著,只要她開價,隨時能成交。
看來,他似乎迫不及待要把她拆吃人月復!
「很難笑的笑話耶!」
「我也不是在說笑。」她的幽默細胞用的不是時候。
「得了吧!你一定是不安好心,你想害我被笑,說我是老牛吃女敕草,一團雜草插在蟠龍花瓶上。」一定是這樣的,她深信不疑。
她還自創成語咧!
「你真的那麼自卑嗎?」他不覺得她很差,雖然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尤其她自然不做作的樣子,比那些嬌揉造作的女生好太多倍了。
「我有自知之明,你和我根本是天壤之別!」她有氣無力的道。
「既然那樣,你就應該好好的把握住我才對。」而不是一味的想逃。「這些錢和金卡你收著,想用的時候就用,現在你有難,由我來照顧你也沒什麼不對。」他又恢復了不正經的本性。
她拿著錢,「真不曉得是幸還是不幸。」
知道他還在看她,她的雙頰發熱,找個理由逃到廚房去了。
蕭邦放下雜志,明白自己還得努力,但至少她無法再忽略他,或對他置之不理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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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蕭邦還沒起床,閔歡打掃完房子後,就翻開買來的六份報紙,埋首其中。
堡作實在是難找,但是她不氣餒,她要再接再厲,多兼幾個差,早點把債還完——
其實她也覺得奇怪,四千五百萬對她而言是很大的一筆錢,剛接到帳單時,她幾乎昏倒,但是找上他之後,總覺得有他在,她就可以不用那麼怕,不必擔心錢還不完了!
是他看起來太有錢的緣故,還是他讓她有安全感?
不不不,她又在胡思亂想了。
手上的報紙忽地被抽走,抬起眼,是蕭邦!
「這是什麼?」她來了怎麼不叫他?傻呼呼的坐在這里發什麼呆?
「報紙!」
「你當我白痴嗎?我當然知道是報紙。你在找工作?」他在她身邊坐下,看見桌上共有五份報紙。????
「是啊!我打算多找幾份工作,賺錢來還錢。」
「你哪來的時間?」他有點後悔了,不知道那四千五百萬會把她逼成這樣。
「我十點從你這里離開後,可以兼差到凌晨兩點,假日就要請你網開一面,放我一天假,好讓我去打工。」至于爸媽那邊,她就以補習的借口蒙混過去。
「辦不到!你想錢想瘋了呀?」他揉掉報紙。
「喂!你怎麼這樣?把報紙還我!就算你現在不讓我找,我也可以回家找!」他總管不了了。
「你——」他被她打敗了,「你要找什麼工作?再這樣做下去,你的身體遲早會搞壞!」
「總比欠人家錢好!我要自食其力,不能再依靠你了!」女強人是她小時候的夢想。
「我又沒有不讓你依靠!」她在想什麼?
「不行就是不行!」
「你到底在固執什麼?」他想保護她,讓她健康快樂,她卻想東想西的,淨和他唱反調。
「倘若假日你不放我假,我就打凌晨的工。」
他翻開報紙的求職欄,惡狠狠的指著她圈起來的工作,「這是什麼?酒吧調酒師?那是你該去的地方嗎?」
「一個小時五百塊,很好賺耶!」她眼中都是金錢符號,渾然不覺的往他靠過去,近距離討論著。
「是啊!說不定還有人把小費往你胸前塞!」
「不會的!」她拉高領子。
「你以為這個社會有多光明嗎?」用膝蓋想也知道不可能。
「沒錯!我不認為這個社會那麼黑暗,人活著就是要有希望,我相信自己不會那麼倒楣,第一次打工就遇到那種事。」
「白痴!」他白白期待她了,她的腦袋里裝的全是泥土。
「你干嘛罵我?」她努力向上也錯了?
「總之不行!」他把那份工作的聯絡電話和地址都涂掉。
「到底是我在找工作還是你?」他似乎搞錯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管定了,皺眉看向另一個被圈起來的工作,「這個更夸張!」他叫著。
「干嘛吼人啦廠她捂住耳朵。
「月入數十萬,免經驗,你是白痴啊?這一看也知道是做什麼的!」她還圈起來例人考慮咧!
「人家說是征泡沫紅茶店小妹,你疑心病真重,想到哪里去了!」她據理力爭。
「泡沫紅茶店小妹要晚上工作?還越夜越美麗,你干脆獻身給我,我付你四千五百萬還比較快!」
「你想得美!」她要靠自己的雙手去掙錢。
他的脾氣有如火山爆發,「你甘願去做特種行業也不給我?」
「是你想太多,人家說是泡沫紅茶店小妹!」他是不懂中文嗎?
他撕掉報紙,「全天下最蠢的人就是你了!」
「你才是全天下最頑固的石頭!」她背過身不理他。
「听好,我會打電話去給各家公司,讓他們不敢錄用你!我是不會讓你去外面拋頭露面的!」她吃不了苦的,他也不讓她去吃苦。
「我有我的自由,我又不是你的誰!」
他抬起她的下巴,「你所有的時間都必須用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