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先解開我,我跑比較快!」這樣可是會玩出人命的。
「不成,除非……」她轉動著靈活的眼珠。
「幾百萬個條件我都答應!口他的命比較重要。
「是你自己說的喔!」她沒逼他。
「對對對。」他都快嚇破胳了。
「要是你敢騙我.那我就再下癢粉,把你綁到這里來試刀。」她出手的時候會?神不知鬼不覺,令他防不勝防的。
「不敢不敢。」
「好吧!那我先把你解開,免得你認為我是在威脅你.我這人可是溫柔善良,挺好相處的。」
她的小刀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他哪有膽子說不是!老板老大哭笑不得的說︰「小的從沒懷疑過。」
「很好,這話我最愛听了!」浣矞笑嘻嘻的說。
「那妳還有什麼吩咐?」他會唯命是從的。
「就是……」浣矞將小嘴湊近他的耳畔,低聲的說道。
只見老板老大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
但他們卻沒注意到閣樓上那個高大威猛的男子.他面色沉重,眼眸大睜,著實生起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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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玩得真愉快.我也很有心得.改天再一起玩吧?老大。」浣矞滿意的拍拍他的肩。
「我最近可能比較忙……」他回去後可能會大病蚌十天、半個月.但那也比被她這樣蹂出來得好。
「你不來找我,我就親自去找你。」她才不怕他不听她的話呢!
「小的知道,那小的先下去了。」老板老大飛快的奔遠,頭連回也不回一下。
曠!她有那麼可怕嗎?她推開了門,頓時愣了一下。
「終于知道要回來了?玩累了?」
「你還真的來?」不知為何,她就是不喜歡他出現在妓院,驍翔是個出色的男人,這里的女人任誰見到他,都會心生拈動的。
要是有別的女人想要分享他…‥唉!這想法太惹人厭了!?
「妳去哪里了?那男人是誰?」他口氣陰沉的問。
浣矞掩下內心的欣喜,看來,至少目前他沒有別的女人,來春色無邊應該純粹是來看她.她徑自往他的身旁一坐,沒發現他的不對勁,「唔∼∼好渴!」她倒茶喝。
「我在問妳話!」他握住地的手腕。
「我又是哪里惹到你了?」連茶也不準她喝。
他會這樣不是沒理由的.「我昨天跟妳說的話、妳全忘了嗎?」
「我又沒有出場表演。」她有照做啊!
「妳最好閉門不出。」別讓任何人欣賞到她的美。
「你這分明是要讓我悶死啊!就算是有自閉癥的人也會想要出去走走,何況是我!」她天生活潑又好動.禁止她的行動就跟要她的命沒兩樣。
「每天我都會來.我會陪妳的。」他試著好言相勸。
「你不用忙嗎?」他可是大人物耶!是皇上身旁的紅人.連她的親哥哥納斯都被他擠了下來。
「在妓女院辦案。」他挑眉回答。
丙然,「呵……呵!你在唬我。」放手啦!她要喝茶。
他就料到她會有這種反應,「我等妳很久了,結果妳卻跟著那個男的一起回來。」
這樣他就不悅嗎?就說嗎!男人心、海底針,果然精準。「他是我的異性朋友,我和他一起回來不對嗎?」
安詳的氣氛果然一下子就爆炸了!「妳說的很理直氣壯嗎?」他一把拉她入懷。
「干嘛抱找?」她扭動著身子拚命掙扎。
「妳有了那個男人,卻連抱也不讓我抱一下?」他的眸中射出危險的青光。
天!他們好接近.但她現在可不是沉醉的時候,「老大才不會像你這樣動不動就對我上下其手!」?她討厭他的行為舉止?「哦?那他都慢慢來是嗎?」他箝住她的力道開始加重。
「你胡言亂語什麼啊?」她好傷心,但她絕不喊痛!
「老實回答我。」有時候她的無心總會令他生氣.而且好象是柴薪遇到火.一發不可收拾。
「我只知道你不可理喻!」她偏要反抗,抽一點都不懂他的怒氣是為了什麼?
這個小白痴!他早就知道她沒長大腦。「那男人妳不可以和他接近……等等.他好眼熟。」他試著回想。
「你怎麼可以這麼專制?」她不依。
他想起來了,「他是調戲妳的那群人之中的頭頭,」
都那麼久了他還記得.她不禁暗暗佩服起他來。「正是!」他都指明了,她也沒啥好回避的。
「那妳還和他接近?」不但如此,她還跟他有說有笑的!
「老大是個好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妳知不知道啊?」
「知道,而且用在你身上十分恰當!」他做啥說老板老大的不是?
她……每次他才說一句.她就有十句可以回他!
浣矞非常後悔自己因一時的沖動而頂撞他,此刻,他的臉色下沉.難看得可以,這讓她好想趕快逃跑喔!可是他摟著她……
「那個……」好啦好啦!那她「不甘願」的認錯,可不可以?
「妳敢再談那個男的,我現在就去宰了他!」他是真心對她好。而她卻把他的心放在地上踐踏!真是不值得。
她的「認錯」立刻收回.「你以為我是好威脅的嗎?」
他真想掐住她可愛的頸項。「要不要試試看?」
「你憑什麼?」她不吐不快。
「這還要問?」她是反應慢了半拍嗎??
「你不講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掐指一算就懂得你的思緒!」他簡直是莫名其妙。
「講得真好。」他替她鼓掌以滋鼓勵。
「騙人,你怎麼可能贊同我……」其中必有詐。
一我再說一次,反正我就是不準妳跟那個男的再接近!」他說一是一。
「如果你說什麼,我就乖乖的順從的話,那豈不是有失我的尊嚴?」她才不干咧!
奇怪?該有尊嚴的時候她不要尊嚴,現在卻該死的在跟他拗什麼?但他沒必要和她大動肝火,每當她反抗他時.他知道能克住她這匹月兌韁野馬的方法只有一種。
「唔……」堵住她的媛就能阻擋她的話了。
他怎麼又突如其來的吻她呢?
「張開嘴。」他如風暴般地席卷了她。
浣矞劇烈的反抗.他的吻總是如排山倒海般的困住她,她要是沉醉其中就抽不了身了.嗯∼∼可她卻越來越意亂情迷了。
驍翔這次的吻好猛烈.讓她忍不住環住他的頸項,任他予取予求。
「可以停止了嗎?」再下去恐怕會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還沒!」她別打斷。
「驍翔!」浣矞低呼,頸角的鈕扣已被解開。
「別說話。」他吻住她雪白的頸項。
「那里不能吻!」她會完蛋的,但阻止他的聲音細如蚊鳴,一顆防備的心也變得搖搖欲墜.也就是說她……自己也喜歡這樣。
驍翔吸吮著她雪白的頸,浣矞只能無助的低吟,她感到好狂亂……
他的手探上她的胸.她立即拉住他的手掌,「不行!」
「為什麼?妳遲早是我的女人。」他理所當然的道。
浣矞東躲西閃,她覺得好怕,而他看見了。
「我要去琴坊了,嬤嬤在等我。」她還是快溜才保險。?
「回來。」她會去學琴,別說天方夜譚了。
「可是……」她現在簡直就把他當作洪水猛獸了。
「要不要出去走走?既然妳不跟我在一起,那我一個人去好了。」他斜眼瞄她。
「去、去,咱們走!」她還主動勾住他的手。
唉!這女人,每次跟她在一起,他就覺得自己對她根本沒撤。
迷蒙的夜色很快就籠罩住天際,驍翔住在皇宮大內、他可以徹夜不回去,但她卻沒有正當的理由留下他。而他天天這樣來來回回奔波于皇宮與妓戶,讓她越陷越深.每到必須跟他道離別的場面,她就會感到特別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