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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代班老公 第6頁

作者︰白雙

「你來找我不是因為想我嗎?」

他出現在她眼前的速度雖比她想像中快速,可他始終立在門邊,連一步也不想踏入。

「我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他厭惡地看著她。

她刻意大笑了幾聾,毫不羞赧地說︰「不就是我嘍。」

他冷哼,不屑的情緒已溢滿胸口,索性移開視線,快速道出他的目的︰「請你將底片還給我。」

「底片?」她瞧著他的側臉,有些貪婪地打量著他的身材,同時暗忖他是怎麼知道她偷拍他了?

不過是一張照片而已,用得著如此大驚小敝嗎?她實在不懂。

雖然她知道他一向不拍照,但有需要為了一張小小的底片而三番兩次派人前來向她索討嗎?這一點讓她充滿興趣。

「以你的體格和臉蛋隨便拍都很漂亮,你不需要如此吝嗇,我還想將這張照片放在我的床頭,陪著我夜夜入眠呢。」

丙然,她終于激怒了他。

他筆直地走入演員休息室,立在她眼前,神情變得更陰鶩。「如果你敢這麼做,我會殺了你。」

喝,什麼呀!她勇敢面對那道極冷目光,挑釁地回應︰「殺我?我倒很樂意死在你手上。」

他沒有耐心與她抬杠,因為來到此地並非他自願。「廢話少說,底片呢?」

她勾起發絲把玩著,然後下了一個結論──這男人不好對付。

如果以那天早上那一招對付他,她肯定會得到滿頭包,那麼要以什麼方式來嚇他呢?他氣勢凌人的模樣著實駭人,令她對他的無懼十分懾服。

她很少欽佩一個男人的。

「別急。」她走向了他,心想既然他不走近,她只好主動一點。

他眼底閃過一絲了然之色,在她靠近前先閃過她的身形,選擇一張離門邊較近的椅子坐下。

她貼近不了他索性坦言︰「怎麼,嫌這里髒呀?」

他冷淡地將視線停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說︰「是的,但不是這里,而是──你!」

對于他人狠毒的批評她已經習以為常,倒是這回出自他口中,她突然有種酸澀和痛心的感覺。

這個社會給予一個人的評價完全依靠這個人的所做所為去做批判,又由于她將「錯誤現象」發揮得淋灕盡致,所以她在這個社會上被定位為不折不扣的壞女人。

「我?」她外在的行為表現雖然是個壞女人,但私生活一點兒也不亂,那是回歸原本面貌的她不為人知的一面。

但她不需要對任何一個人坦白,包括他,她雖很難得對一個男人存有好感,可惜對方並不領情。

他低吼︰「別拖拖拉拉的,我沒有多少耐性。」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必須回到工作崗位上,更不想和她相處下去。

「好、好、好。」反正她也只是利用他制造新聞,現在利用完了,她當然有必要物歸原主。「你看起來好像我在折磨你似的。」

「折磨?」他冷笑,「一向只有我折磨別人。」

「哦?」她翻找著皮包,因為發出新聞稿後,那張底片是否仍在她的皮包里她也忘了,她一向有東西就往袋子里塞,所以袋子里有啥東西她也不知道。「偉大的經紀人,以你的眼光看來,我好像很難打入日本市場吧?」

「不是很難,而是絕對不可能。」

「嘖、嘖,你好不客氣哦,居人。」她嗲聲嗲氣地喊他一聲,卻見他的臉倏地轉成一片青白,教她忍不住發笑。

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寒毛直豎,心想難道她嚇到他了嗎?她思忖過後,頓悟原來他的名字是他的弱點。

「東西呢?」他果然已失去耐心,整個人再度移向門邊,女人是種麻煩的動物,所以他一向不願接近,更不想了解她們,可偏偏現下他為了拿回底片而必須接近她。

想來真是荒謬。

「別急嘛。」她決定再試他一試,冷不防地大步一跨,一雙手直往他的腰間一鎖,這一次,只有短短的半秒鐘,她卻明顯感覺到他的身軀僵凝起來。

「你……」他立即掙扎地拉開腰間的那雙手,一股作嘔的感覺也從心底冒出來。

孰知她的手勁不小,居然能神態自若地仰著那張猶如戴著面具的臉,送給他一抹微笑。

「我就在想,抱著你的感覺一定很舒服。」她說的是實話。

他惱怒地睇著她,突然發現盡避她的濃妝艷抹教他厭惡,但她眼底透出的晶亮光彩竟是她此純潔無瑕,讓他不自覺地失神。

但一個驚天動地的怒吼卻將他的魂魄喚了回來。

一陣疾風撲來,他雖然反應靈敏,可剛才的失常仍讓他一時遲疑,左臉頰硬生生地挨了一拳。

「啊!」她發出驚叫,正想離開他的身子。

但來者卻此她更迫不及待地將她和他扯離。

一名年約五十的男人怒氣沖天地瞪著兩人,他的體型微壯,以老年人的體格來看,尚且稱作標準,唇邊的一字胡配上他噴火的眼眸,看起來有幾分威嚴。

她沒想到她的生父──何遠壽這麼快就出現了。

☆☆☆☆

「咦,您不是在船上嗎,何老先生?」裴珺想不到何遠壽會全身濕淋淋出現在她眼前。

何遠壽氣憤地呼出一口氣,雖然和女兒斗法多年,但始終沒有辦法習慣她這一張臉、這個模樣,還有巴著男人不放的姿態。

「你,給我過來!」他選擇先解決眼前這個小伙子,因為在他的認知里,女兒實在相當難對付。

煉居人不僅不容人擺布,還為挨了一拳的左臉感到冤屈,更惱恨自己陷入這種局面。

見他站著不動,何遠壽不悅地吼道︰「我叫你過來,你沒听見嗎?」

「無聊!」煉居人決定先離開,不想無緣無故扯入紛爭。

「你、你……」女兒不當他是老爸已經夠讓何遠壽頭疼,現在居然連這個男人也擺明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不知道他何遠壽是何等人物嗎?

「等等。」她為煉居人紅腫的臉感到心疼,出乎本能地想揉撫他一下。

「不要踫我!」煉居人惡狠狠地甩開她伸來的手,同時嫌惡地睨了何遠壽一眼,「你還是先去處理這個爭風吃醋的男人吧。」

爭風吃醋?聞言,她爆出了笑聲。「你誤會了。」

誤會?煉居人冷眼瞧著何遠壽吹胡瞪眼的模樣,不認為這是誤會。「反正不關我的事。」

「你不想要回底片嗎?」她趕緊在他耳邊吹口氣,讓他終于停止前進。

煉居人在她轉身的剎那看到她充滿靈氣的眼眸溜啊轉地,臉上那抹頑皮的笑容同時一閃而逝。

在那之後,她抱著他的手臂,朝著火冒三丈的何遠壽說︰「何老先生,生什麼氣呢,我惹到您了嗎?」

「珺珺,你是個清清白白的丫頭,為什麼要鬧出那種新聞?」何遠壽語重心長地問,因為他的孩子們個個都相當听話,唯獨她,總是超出他的掌控,讓他老是失去身為人父的尊嚴。

「因為那是我的心聲吶。」她挽著的手臂亟欲抽回,逼得她低咒威脅︰「為我演演這場戲,否則我將底片賣給雜志社,又或者做成海報。」

演戲?煉居人听到有趣的字眼後,姑且不論她的為人和行為,直認為至少此刻的她已沒有在螢光幕前的假象。

尤其是她那雙眼楮,純淨、清澈且……動人。

煉居人的心一陣激蕩,急忙移開目光睇著何遠壽,突然從他的眼中解讀到一個不可思議的事實。

這兩個人……是父女?這讓煉居人感到難以理解和不可思議。

見煉居人不再掙扎,她當他是同意配合演出,立即大膽地吻上他紅腫的左臉,在眾人錯愕之際,她亦看到他驟變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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