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千年狐狸精,只會用那種不入流的美男計色誘人!」而她竟然不爭氣的就這樣被他給誘惑了去,可恨哪!
孟清習歡快的暢笑出聲,手指卷纏著她那頭蓬松鬈發,從她身後舒臂環抱住她,淺笑吟吟。
「親愛的老婆,我昨夜可是非常盡心盡力讓你度過一個難忘而美妙的夜晚,不是嗎?」
從鏡子里看見他那副笑咪咪的得意嘴臉,宋子梨暗暗磨牙,眉一擰,手肘突然往後一頂。
骯部被她猛地一撞,孟清習悶哼了一聲,卻沒有因此放開她。
「嘖,怎麼,我昨晚還沒有滿足你嗎?沒問題,今天一定讓你滿足到說不出話來。」
「你不要……啊……」她只來得及驚呼一聲,身子便陡然被他轉過來,接著嘴立刻被封住。
孟清習橫抱起她走到浴白,將她放倒在里頭,然後倏地擠入她修長白皙的雙腿間,將她的腿拉纏到他的腰。
「啊……」這次他進來得很猛,她的嘴除了發出申吟,幾乎無法開口說話。
在狂喜的欲潮來襲前,她模模糊糊的想,這麼親密的交纏只能和真正心愛的人一起分享,所以他……應該也是愛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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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你感冒了嗎?」听見上司的嗓音有些沙啞,楊文琪關心的問。
「嗯。」宋子梨心虛的低應了聲,不敢面對她關切的眼神。
「去看醫生了嗎?」
「不用了,只是一點小靶冒,明天就好了。」看醫生?要她跟醫生說她是因為做那種事,申吟到叫啞嗓子嗎?這麼丟人的事她可說不出口!
「哪有那麼快,感冒起碼也要五、六天才會完全好,我覺得董事長還是去看看醫生比較好。」眼尖的瞄見上司高領襯衫內的頸子似乎有可疑的痕跡,她忍不住眯起眼細看。
渾然不覺的宋子梨只是敷衍的點頭。「嗯,好,那我晚一點再去。」
桌上的內線電話這時突然響起,楊文琪立刻接起,同時又朝她投來的探詢眼神。
「什麼事?」被看得毛毛的,宋子梨皺眉問。
「董事長,三線,孟先生打來的電話。」
「孟……」她嘴角微抽動了下,瞥見她還古怪的看著自己,只得擠出一笑,「呃,琪姊,我要接電話,你也去忙吧。」
「好。」楊文琪看清了她脖子上的真的是吻痕,才偷笑著走出門。
看見她出去,宋子梨這才接起電話,劈頭便沒好氣的說︰「干麼?」
「聲音好點沒?要不要我買喉片給你?」話筒里傳來一聲愉快的輕笑。
她咬牙切齒,臉卻很紅。「不用你的假好心!」她會這樣,是誰害的?他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眼!
「還能罵人,听起來應該還不錯。」笑聲里透著一絲顯而易見的寵溺,「中午我過去接你一起吃飯。」
「我不……」
不讓她有拒絕的機會,孟清習迅速接著說︰「就這樣,我要開會了,中午見。」說完便逕自掛斷電話。
握著話筒,宋子梨怔了一會,才後知後覺的低吼,「什麼就這樣呀!我有答應你嗎?」
沒好氣的掛回話筒,卻不經意瞥見無名指上今早被他戴上的婚戒,原本的氣怒瞬間消失,微甜的戀愛草莓味道淡淡在心中漾開。
沒錯,她應該要更有自信一些,自己可是他選上的人,他願意在她手上戴上廝守一輩子的承諾,就算不如他優秀那又如何?只要他愛她就夠了。
典雅鑽戒秀氣地發出幽亮光芒,無聲回應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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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換一張新的床了。」剛做完一場激烈運動,孟清習擁著妻子,讓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每次與她歡愛時,隨著他的動作,床鋪便會發出一些嘎吱聲,听起來好像快塌了一樣。
這張床確實是很舊了,起碼有十幾年,早該換了,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跟他抬杠。「不喜歡你搬回去呀。」她懶懶的輕闔著眼,玩著他的手指。
他們同床共寢已經有半個月了,每次他一進房間,就開始使出美男計勾引她,而她也每次都很沒用的被勾引,因此住在一起的十幾天來,他們幾乎夜夜纏綿。
「不是我搬回去,而是我們一起搬回去。」他輕吻了下她的額頭。
宋子梨沉吟著考慮他的建議。兩人一起住在這里,將孟伯母、孟伯父撇在孟家,確實是不太好。
「爸媽一直在問我們什麼時候搬回去。」
「孟伯母她……」
他輕點了下她的鼻。「什麼孟伯母?該叫媽了。」
從小就叫慣了孟伯母,即使住在孟家時她也改不了口,孟伯母和孟伯父也沒強迫她改,突然間要她改口,她一時還真叫不出來。
「他們……知道我們的事嗎?」她指的是兩人已經有夫妻之實的事。
「知道,所以才催我們盡快搬回去,準備要為我們再舉行一場婚禮。」
「要再舉行一場婚禮,為什麼?」他們不是已經結過婚了?
「當時因為岳母的病,所以我們的婚結得很匆促,爸媽希望再舉辦一場婚禮,將你正式介紹給親朋好友。」
宋子梨心里頓時涌起一股感動。原來孟伯父、孟伯母是真的打從心里認定她是孟家的媳婦,她還一直以為他們只是礙于與媽媽的約定。
「你當時到底為什麼會願意……娶我?」她試探地問出埋在心里多年的疑問。
孟清習故意逗她,寵愛的捏了捏她的俏臉,「因為你長得像肥妞呀。」
她一愕,澀澀地問︰「我到底哪一點像肥妞了?」
他揉著她的鬈發,笑著說︰「吶,你這卷卷的頭發像,圓滾滾的眼楮像,開朗嬌憨的氣質像,還有你笑起來的樣子像。」
「你眼楮有毛病呀,我是人,怎麼可能像一條狗?」她怒瞪他,心里有著說不出的失落。
提起往事,孟清習悠然的對她說出心里的話。
「也不知道為什麼,小時候第一次見到你,沒有理由的,我就覺得你跟肥妞很像,那時候不懂事,我還問你媽能不能把你送給我。」
聞言,她胸口一窒,有些生氣,但又覺得跟一只狗,而且還是已經死去很多年的狗吃醋很可笑。
「你就那麼愛肥妞?到現在都忘不了它?」
「嗯,我以後不會再養其他寵物,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它陪伴過我的那些日子。」
就猶如他始終無法忘情于她。也許當初是因為覺得她像肥妞而接近,然而相處久了,發現她真的很可愛,情愫也在不知不覺中滋長蔓生。
他察覺自己心意那年,是在他十三歲,即將獨自前往瑞士就讀莫菲爾學院時。
那時他對她有著萬般不舍,幾乎不想離開她,可後來母親告訴他──
「一個男孩子如果沒有優秀的能力,就無法保護好自己喜歡的女孩哦。」所以他才決定去念莫菲爾學院。
听見他這番真情流露的話,宋子梨更加羨慕起肥妞,可以得到他毫不掩飾的愛語。
為什麼,他就是不對她說呢?
雖然他已為她戴上戒指,也和她有了親密關系,可是卻遲遲沒有對她說那一句話,女人最想听的那一句。
天啊!她居然真的在跟狗吃醋!
甩甩頭,她咬了他一口泄憤,對上他不明所以的視線,只是扮了個鬼臉。
沒關系,現在不說不代表以後不會說,她會耐心等待,只是在這段時間,他也別想听到她藏了很久的心情,這就算是對他的懲罰好了,對,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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