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要娶妳的,球球,妳就不該讓那些討厭的蒼蠅蚊子在妳身邊打轉,我趕走他們有什麼不對?我保護自己的女人有什麼錯?」
他專橫的話為采情的怒氣更添上一把火,她瞋住他氣道︰「我從來就沒說過我會嫁給你,你不要自己在那邊一相情願,還有,我也不是你的女人,用不著你保護!我要跟誰交往那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更沒有權利那麼對他們,你太過分了!」
玄音瞬間陰沉下臉,美麗的眸底燃起兩把怒焰。
「我管不著?好,那我馬上就讓妳名副其實的變成我的女人!」他往前跨了一步。
「你要干什麼?」她被他詭邪的臉色駭住,不由自主的跟著想後退一步。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要讓妳確確實實的變成我的女人!」
「不要--」驚覺到他想做的是什麼事,她想逃,但還沒來得及移動腳步,她的雙肩已被他的大手箝制,他的臉頃刻間朝她罩下來,堵住她月兌口的尖叫。
他肆虐的唇吻住她的,粗魯的撬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的吸吮住她的粉舌。
她抗拒的咬傷他的嘴,他更加粗野的吻痛了她的唇和舌。
她的初吻就在這種情況下被蠻橫的奪走了,可她來不及傷心,因為她胸前傳來的騷動讓她更覺驚惶恐懼。
她的上衣被他撕裂,被解開,盯著她女敕白、豐盈的雙峰,玄音的眸底瞬間燒起一把熊熊欲火,他一手肆無忌憚的揉撫著她柔女敕的酥胸,將頭埋在她另一邊的豐盈上吮吸。
「不要,玄音,快住手,如果你敢再繼續,我一定會恨死你!」她驚慌的捶打著他。
然而已經被暴怒和欲火淹沒理智的他,只顧著想滿足自己的,無視于她的哀求,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住手!爸、媽、大哥……」她掙月兌不開他的蠻力,害怕的呼救著,但除了他們之外,屋里再無其它人在。
她扭動著的嬌軀形成一股巨大的引誘,更加刺激著玄音,他脹痛的急著尋找發泄的出口,飛快的扯掉她的裙子和底褲,讓她的胴體毫無遮掩的果裎在他面前。
沒有經驗的他不懂得要先花徑,等花徑有了足夠的滋潤再進入,拉下長褲的拉煉,就將脹大的堅硬挺進她的秘境。
「啊--」身子宛如要被撕裂一樣,采情疼痛得流下眼淚。
「你這個渾蛋!」多家的戶長多奇音震怒的手執木棍,一棍一棍狠狠的落在兒子身上。「你竟然跑去玷污了球球,犯下這種滔天大錯,你要我怎麼向俞家交代?」
「我會娶球球的。」玄音跪在地上,也不呼痛的承受著父親的毆打。
「你這個孽子,听你的口氣是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多奇音被兒子理直氣壯的回答氣紅了眼,愈打愈狠。
「小小年紀你就色膽包天的干出這種丑事,我干脆現在就打死你,省得以後你做出更不可饒恕的錯事,毀了更多女孩的清白!」
玄音抬起頭注視著憤怒的父親,用堅定的口吻道︰「除了球球,我不會再對別人做這種事。」
聞言,多奇音驚怒的加重手上的力道。
「你說什麼?你死不認錯也就算了,還對球球抱有不軌的意圖!」
言珍珍在一旁看著丈夫毫不留情的怒打兒子,兒子被修理得慘兮兮,心有不舍,走過去在老公耳旁低語了幾句話。
誰知不說還好,一說多奇音更火大了,下手更不留情。
「喜歡?你以為喜歡一個人是用這種方式在喜歡的嗎?你這個渾帳!既然喜歡球球,就更該好好的珍惜她,你竟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我怎麼會教出你這種兒子?!」
聞言,言珍珍眉一揚,冷冷的開口,「你當然不會教出這種兒子,因為兒子都是我在教的,我看你要不要干脆連我也一起打算了!」
他抬頭一瞥,見老婆大人板起了美麗的臉孔,頓時驚覺自己說錯了話,火氣當下消了三分,連忙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珍珍,我怎麼會這麼做呢?!我疼妳都來不及了,哪舍得打妳一下,我剛是在教兒子,喜歡一個人就得像他爸我這樣,全心全意的呵護妳,怎麼可以不問人家的意願就用強的呢?」
她也回以一個笑容,細聲細氣的說︰「是嗎?那今晚我想一個人獨睡臥房,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他一愕,顧不得兒子還沒教訓完,察覺親愛的老婆真的動了怒,急忙好聲好氣的問︰「那我睡哪里?」
「客廳大得很,你愛睡哪就睡哪。」垂眸瞅著跪在地上的兒子,看得出來對于下午發生的事,兒子早就萬分懊悔了,她開口,「你也教訓得差不多了,我該帶他到隔壁去跟人家賠罪。」說著也不再理丈夫,她直接擰住兒子的耳朵。
「走吧,你這只小,跟我去俞家道歉認錯。」
「啊。」玄音吃痛得低呼一聲,然而比起父親的棍棒加身,母親已經算溫柔多了,他遲疑的望著母親片刻,並沒有移動腳步。
瞧出兒子的心思,她斥道︰「干麼,沒臉去見人呀,在你這麼莽撞的干出那種事前,怎麼不冷靜的想清楚一點後果會怎樣,挨你爸一頓打是小事,我看球球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了。」
雖然從小她就看出玄音對球球的心意,可也沒料到兒子竟會對人家用強的。「既然不該做的事你都做了,再沒臉見人也得過去賠個罪,听候人家的處罰。」
玄音沉默的站了起來,跟隨母親到隔壁俞家去。
一進到俞家屋內,言珍珍歉然的開口,「心怡,對不起,都是我沒教好玄音,才讓他犯下這種錯,我帶他過來,看你們打算要怎麼處置他都任由你們。」
王心怡看看她,再盯著玄音,喟嘆一聲。
「事情都發生了,再怎麼處罰玄音都沒有用。」球球雖然是她收養的女兒,但從收養她的那一天起,她就真的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在疼愛,發生這種事,身為人母,她自是十分不諒解玄音,可卻也明白即使再怎麼責打斥罵他,也改變不了既成的事實。
可身為采情大哥的沈睡卻無法這麼輕易就饒了玄音,一記拳頭霍地朝他的左頰揮過去。
玄音被打得後退了一步,嘴角滲出了一絲腥紅。他沒有反擊,無言的承受著沉睡一拳接著一拳,直到站不住的跪倒在地。
「夠了,大哥。」
樓梯口傳來一個聲音,令玄音倏地抬頭。
「球球!」
站在樓梯口的采情看向母親。「媽,妳讓那個人走,從今以後我都不想再見到他出現在我們家。」
「球球,我……」玄音急忙的上前想解釋什麼,卻被沉睡一把攔住,不準他再接近妹妹。
「听到了沒有?滾出去,以後不準再過來!」
「球球,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妳,我保證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做出這樣的事了……」他一邊被沉睡奮力的推到門口,一邊不死心的嚷著。
球球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外,他企圖想再闖進去,沉睡站在大門口,以一夫當關之姿,守在門口不讓他越雷池一步。
「讓我進去見球球!」
「你沒听清楚她說的話嗎?她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滾!」
他不死心的想奪門而入。
言珍珍勸阻兒子,「走吧,玄音,你要是不想讓球球更恨你,就先回家吧,等過一陣子她氣消了再說。」
玄音懊喪不已的再看了俞家大門一眼,頹然的跟著母親先回家,只是他沒料到這一等,就足足等了數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