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她就不能有一點正常人的反應嗎?難道天才的腦袋結構真的異于常人?
像昨天也是,他扒掉了她的衣服,她扯掉他的浴巾,兩具赤果的胴體宛如干柴烈火,正準備一觸即燃,豈料,她竟握住他的亢奮,大為驚贊著他小兄弟的尺寸和形狀。
他的把柄就那樣活生生的被她的雙手折騰著,令他冷汗涔涔,臉色鐵青。
他受夠了這女人,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恐怕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壞人。
「啊,你、你要做什麼,干麼突然……唔,嗯……」嘴被堵住,她說不出話來。風儀陡然被摟進一具結實的胸膛里,感覺到她的嘴里闖進強勢的不速之客,肆虐的掠奪著她口中的一切。
他的唇瓣覆上了她的,那靈滑的舌頭吮弄著她的香舌,她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口中態意橫行的舌頭讓她驚駭喘息,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舌頭可以做出如此極盡銷魂曖昧的動作來。
是的,這是要給她的教訓,他決定要把她給吻得欲仙欲死、銷魂蝕骨,然後趁她迷失在他的吻里時,他再狠狠的抽開身,讓她欲求不滿的苦苦哀求他繼續滿足她。
只不過他為什麼還舍不得放開她?她明明都已經被他吻得腿軟,一副神魂顛倒的模樣,他卻該死的還不想放手。
擁著她,他的身體竟然莫名的發熱起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又再一次的讓他失控了。
算了,就當做完昨天沒做的事。
胡梭顧不得他討厭平胸的女人這件事,抱起她走進房間。
第五章
睡夢中忽然被搖醒,風儀惺忪的睜開眼,渙散的眼神瞪著漆黑的室內。
「去弄點吃的來,我肚子餓了。」
「我不會餓,你自己去弄。」她轉過身繼續睡覺。
「妳在說什麼?這是妳家,妳快點去弄給我吃。」胡梭不客氣的一把拉起她。
「可是我好困。」她的眼楮緊閉著,又累又困,她只想睡覺。
「早點弄好妳就可以早點睡了。」他霸道的命令著。
「可是……」還想再躺回溫暖的床上,一只大手卻撐在她的背後,不讓她再躺下來。
「還可是什麼?要不是妳這個女人一整晚那麼欲求不滿,要了一次又一次,我會做到肚子餓嗎?」他不客氣的一腳把她給踹下床去。
小跌坐在地上,疼得她低呼一聲,睡意被趕跑了三分,她瞪向床上的人。
「你在胡說什麼,誰欲求不滿?明明是你自己拉著人家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我真的困死了,你才肯停下來。」還真敢說,把一切都推到她頭上。
「明明是妳一再的說好棒好棒,再來一次的,否則對妳這種平胸的女人,我會有那麼好的興致?」胡梭雙臂橫胸,不耐煩的催道︰「還不快點去弄吃的過來,我餓死了啦。」
「是你餓我又不會餓,為什麼要我去弄吃的?」風儀咕噥著站了起來,想再爬回床上。
他不讓她上床,替她拿了件睡袍披在她光果著的身子上,將她推向房門口。
「我把力氣都花在妳身上,妳有義務要去弄吃的給我。」他這輩子還下曾這麼賣力過,呃,也不能這麼說啦,應該說這是他第二次這麼投入,第一次是七年前,被她設計了的那次。
但那次是因為她動了手腳,在身上噴灑了會讓人發情的藥劑,他才會那麼失控,可這次並沒有……咦,沒有嗎?
那他為什麼會那麼激烈的和她一次又一次邁向浪潮的頂峰?
是了,他一定是因為被她給氣壞了,將暴怒的脾氣全都發泄在里,所以才會有那麼激情的演出。
「什麼嘛,哪有這種事的,你自己還不是很享受嗎?」風儀不情願的踱向廚房,替他泡了碗面。
胡梭跟著她來到客廳里等吃的,看到她端了碗泡面出來,俊臉登時沉下。
「妳弄泡面給我吃?」讓她享受了人間的極樂之後,他所得到的僅是一碗泡面?
「我只會泡面和烤土司,如果你不想吃的話,那我就自己吃了,這是最後一碗了。」醒來之後她發現自己的肚子也有些餓了,掀開碗蓋,準備吃掉它。
「誰說我不吃的,拿過來。」一把搶過她手中的碗面,他冷眼瞪她,這個可惡的女人,氣死他了。
「那分給人家一些啦,味道好香哦,害我也餓了。」她垂涎的巴著他,想分一口面吃。
「妳餓那是妳的事,休想我會分給妳。」牢豐護住碗面,他浙瀝呼嚕的大口吃著。
「你怎麼這樣,那是我家的面耶。」還好湯匙沒被他搶走,風儀賣力的突破他的防鎖,將湯匙伸進碗里舀來一口湯喝。好好喝哦,真是人間美味。
「不準偷喝我的湯。」胡梭斥道,側過身,將碗端了起來,豈料她竟然鑽進他的兩手之間,爬上他的大腿,還從他的嘴邊搶過一口面,滿足的吃了起來。
「真的好好吃哦,我以前怎麼都沒發現泡面有這麼美味呢。」她贊不絕口。
「妳這個女人是餓死鬼投胎的呀,這樣搶吃的!」不行,看她又舀了一口湯喝,他趕緊就著碗大口的灌了一口湯。
「啊,你不要這麼土匪啦,留一點給人家。」凶悍的搶過碗,她也學他一樣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好喝、好喝,真好喝耶。
一碗面就在兩個人搶來搶去下,很快的被解決了。
「沒有了,好可惜哦,明天我要再買這個牌子的泡面。」意猶未盡的舌忝了舌忝嘴唇,風儀笑咪咪的道,親昵的坐在胡梭赤果著上半身的懷里,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之處。
「多買一點,這種泡面確實滿好吃的。」他點頭附和。
「你也覺得好吃呀!」很高興兩人的看法一致,發現他的唇邊沾了一小段面條,她伸出香舌便朝他舌忝去。
彷佛被一記悶雷打中,胡梭震了一下,這個女人對他做了什麼?
他自己剛才又在干麼,居然跟她共吃一碗面,還搶得那麼高興。
「誰準妳爬到我腿上的,還不給我下去?」瞪著安適的窩在他懷中的小女人,霎時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竄上了心頭。
「下去就下去嘛,干麼那麼小氣?」她依依不舍的離開他懷中,盯著他精碩健美的身軀,忍不住抿了抿唇,想到就在不久前,自己和這具身軀一起經歷了數次難以想象的歡愉,臉蛋不禁泛起酡紅。
一瞥見她那醺然的眼眸,他便明白她想到了什麼。
「不準用那麼色迷迷的眼神看我。」胡梭有點懊惱自己為何會完全的失控,竟然再一次和她上了床。
「我要去睡了。」這個男人跟她女兒一樣的任性,不愧是父女,遺傳還真是可怕。經過一夜的折騰,睡意又襲了上來,風儀走回自己的房間,爬上床睡覺。
他跟了進來爬上另一邊的床,突然想到一件事,望向睡在一旁的人,「喂,妳給我回妳自己的房間去睡,我不習慣跟人家擠一張床。」
「這就是我的房間呀。」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咕噥的說著。
「妳給我去另一間房間睡,現在這一間是我的。」
細緩的呼息聲傳來。
竟然睡著了!胡梭凝眉準備踢她下床。
但瞥見風儀唇邊帶著笑意的睡容後,修長的棕眼微微的瞇起,忽然發覺她似乎長得還不賴。
看著看著,他不知不覺也陷進了黑甜鄉里。
「妳很慢耶,妳知道我等妳多久了嗎?快餓死我了啦。」
風儀一進來,一串不快的抱怨便飆向她。
「咦,你還沒有吃飯嗎?」手上拎著的東西被人粗魯的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