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征心得,大放送香彌
新年快樂!
雖然各位看到這本書的時候,早就已經過完年了,但是新的一年開始,丫彌還是要祝福大家在金雞年里,所有人都能心想事成,平安快樂!
這本《死神的微笑》是前面兩本書《魔石》與《白花鬼婆婆》的姊妹作,喔不,應該說是兄弟作才對。
這是三個表兄弟里的最後一個--曲揚風的故事。
為了慶祝丫彌終于把三兄弟的故事寫完,鏘鏘鏘鏘,丫彌有一份禮物想送給大家唷。
沒錯、沒錯,那個誰誰誰,你粉聰明,猜對了,丫彌又要送書啦。
這次主要送的書是《魔石》。《白花鬼婆婆》與這本《死神的微笑》,至于要怎麼送咧,嗯,待我想一下。
就……請有意索取的小親親寫一份心得好嗎?
只要您寫下您對丫彌任何一本作品的讀後感,就送這三本書外加《風涼畫》與《多情戒》,數量共計九套。
來信若是超過九位的話,丫彌會從中選取九位親親贈送。
對了,差點忘了公布心得寄哪,來信請寄到丫彌的電子信箱︰
別忘了要留下你的芳名跟地址喲,這樣丫彌才能寄書,最好能把郵政編碼一並寫清楚,這樣會比較方便投寄。
期限是從三月一日至三月三十一日,為期一個月。
那麼接下來就不打擾各位看書嘍。
必于他們
必于他
「這個混小子!」在第N次逮到兒子在上班時間將堆滿辦公桌的工作置之不理,卻跑去和女職員嬉笑調情,鷹揚集團的董座第N次氣綠了臉。「把他給我叫進來。」
姍姍而來的腳步杵在一方偌大的紅木大辦公桌前。
「爸,你找我?」
「我交給你的那件拓展我們旗下NB的行銷通路企劃你進行得怎麼樣了?」忍住氣,嚴肅的眸光鎖在兒子那放蕩輕佻的臉龐上。
「唔,」瞇眼想了下,終于想起有這麼回事,他摩挲著下巴,一臉無辜的回道︰「我還沒開始做耶。」
「你、還、沒、有、做!」隱忍的咆哮聲終于轟出,「那件企劃案交到你手上快一個月了,你竟敢說還沒有做?!」
摀住耳朵,雍容俊美的臉上還是一副不知死活的吊兒郎當樣,打了個呵欠,他懶洋洋的開口,「爸,你也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隔天又被你七早八早就挖起來到公司,睡眠不足,我腦袋里根本想不出什麼好點子,所以就一直擱到現在了。」
砰!紅木辦公桌上的東西都因這震動而跳了起來。
「你就算要找借口,也給我找個象樣的,這算什麼?夜夜放蕩晚歸,你也敢拿出來說!你是不是成心想氣死我才甘心?」
「當然不是,你是我親愛的老爸,我怎麼敢有這種惡毒的念頭,」端起桌上泡好的茶,他笑吟吟的端上前討好的說︰「來,親愛的老爸,喝口茶,息息怒,你若是氣壞了身體,老媽非心疼死不可。」
接過茶飲了一口,看著兒子嘻皮笑臉的嘴臉,曲頌賢氣又上來。
「你就不能給我好好收收心,花點心思在工作上嗎?我只有你這麼個兒子,鷹揚集團遲早要交到你手上的,你現在不好好認真學習,將來等我兩腿一伸的時候,公司要怎麼辦?」
「呀,老爸,你想太多了啦,你現在正值壯年,身體好得像頭牛,看來再活上三、五十年也不是問題,何況棺材是裝死人又不是裝老人,你未必會比我早走,就算真有那一天,再找個有能力的人來管理就好啦。」年輕的臉龐上還是一派無所謂的痞痞笑容。
「你這個死小子!」砰!曲頌賢氣得重重的擱下手中的茶杯,「你就算不能像茗風一樣有經商的天份,好歹也學學皓風,認真的跟在他父親身旁學習如何管理公司,你看看他們哪個像你,成天只曉得四處游蕩,要不就泡PUB、酒吧和女人鬼混,你能不能成材一點?」
攤攤手、聳聳肩,他也有一肚子的牢騷要發。
「爸,問題是我對這種事一點都不感興趣,我看到那堆得半山高的公文和檔案數據就覺得頭疼想睡覺,我根本就不是經商的料,你就算再怎麼逼我我也做不出什麼好成績,只會惹得你一次又一次的生氣,何必呢?你也知道我最怕受到束縛了,要我整天綁在公司里我實在悶得難受,不如放我去過逍遙的日子還實際一點。」
「你這個不肖子!」
「爸,你這麼說就不公平了,我可從來沒忤逆過你,你要我來公司上班我不是也來了嗎?」
「你來是來了,可你都在干什麼好事?整天和女職員打屁調情、嬉笑玩鬧,都把公司的氣氛給帶壞了!」
「既然這樣,那你開除我吧,免得我這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大家都受到我的不良影響,也無心上班了。」
臉部抽搐,壓抑下痛打兒子一頓的沖動,曲頌賢指向門口,「你立刻給我滾出去,明天就把企劃案給我交出來!」
一雙腳慢悠悠的踱出寬敞的辦公室。
閑適的眸光覷向窗外的燦陽,總覺得這樣美好的時光不該浪費在辦公室里,而該攬著美女尋歡作樂才對。
必于她
「最近都還好嗎?」親切的聲音問。
「還不錯。」爽朗的嗓音回答。
「有沒有哪里特別不舒服?」語意里有幾分的關心。
想了想,她搖了搖頭,「都還在能忍受的範圍。」
年約五旬的白袍醫生垂眼看著新出來的檢驗報告。「根據這次的報告看來……我想,我還是再幫妳提高藥物的劑量。」
「醫生,我還剩下多少的時間?」臉色蒼白的女孩盈盈笑問,語氣輕松自若得彷佛在問著今天的天氣如何。
醫生斟酌著用詞,「情況不是太樂觀,至多……拖上四、五個月,不過只要能及時得到相符的骨髓,就有治愈的機會,妳的數據已經送去比對了,也許近日就會有好消息傳來。」
「謝謝楊醫生,我明白了。」俏麗的容顏上洋溢著溫暖的微笑,眉宇之間也是輕快淡然,沒有一絲憂慮。「你不用為我擔心,有些事著急也沒用,我了解的。」
清澈的眸里沒有對死亡的恐懼,診人無數的醫生不解的注視著眼前的女孩,問出心中的疑惑。
「妳為什麼能夠這麼豁達?莫非妳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嗎?」明知倘若這幾個月內沒有找到適合的骨髓捐贈者的話,她短暫的生命將就此香消玉殞。
面對如此迫在眉睫的死亡,即使再睿智的人都無法真正無畏無懼的坦然迎接,她年紀輕輕,何以能如此率性的看待生死?
「當然不,我很珍惜我的生命,我也怕死,只不過,我曉得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能掌握的,既然無能為力,又何必讓自己過得更不愉快呢?我不想僅剩的日子里都被憂愁給填滿,」她笑彎了一雙眼,眸里盈滿了燦亮的流光,續道--
「因為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所以我呀,更要讓自己過得快快樂樂,未來既不可期待,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要歡歡喜喜的細細品嘗,省得以後上了天堂或是下了地獄,卻想不起在人世間的滋味是怎麼樣的。」
「妳能有這種想法……很好。」醫生頷首咀嚼著她方才的話,鏡片後的眸光盯在她沒有絲毫虛偽做作的燦爛笑顏上,無法揣測出她究竟經歷了什麼事,讓她竟然能說出這番徹悟的話來,世故的臉上流露出欣賞。
他叮嚀著,「藥記得按時吃,別忘了準時回診,還有,一有什麼狀況,別忍著,立刻來醫院,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