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她不好意思看向他,低頭望著手中潔白的花,他不是一直以為是她唆使郝伯伯留下那樣整人的遺囑嗎?為什麼會突然……
「我要是知道就好。」以前他怎麼會這麼不長眼,不太靈光的她根本一點都不像是那種有心機的女人。
連他向她示愛她都可以這麼兩光,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擺布得了那老頭子。「總之這種悲慘的事既然發生了,我也不想再追究是哪條神經短路。」
梁珧生氣的抬起小臉。「你說得好過份,喜歡我是一件悲慘的事?」
「當然,這算是我人生中重大的假疵之一。」郝津銘握住她的下巴,一臉正色,「你既沒半點美女的特質,還一絲女性的柔媚風情都沒有,身材看起來也不怎樣,性情又兩光、兩光呆呆鈍鈍的,你自己說,喜歡上這樣的你,我該覺得很榮幸嗎?」
「真是對不起哦!原來我這麼差勁,」她氣惱的撥掉他的手,「我要回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遺囑的事你自己看著辦,我不幫你了。」
梁珧忿忿的掉頭就走,他都把她說成這樣,她怎麼可能還不生氣。她懷疑他根本不是喜歡上她,而是存心整她想看她笑話,好可惡哦2
郝津銘拉住她不讓她離開。「你干麼突然生氣?」
她怒目瞪他,不敢相信他居然還有臉這麼問她。
「你以為只有你有脾氣別人都沒有嗎?你自己說出那麼惡毒的話,還敢問我為什麼生氣,你這個人從來不知道反省自己的嗎?走開,不要攔著我,從今天開始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我不會再幫你了。」
「惡毒?我說的都是實話,要不然你以為我應該放煙火來慶祝喜歡上你的事嗎?」他再拉住她,這回索性圈住她的腰,不讓她再甩開他的手。
「我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告訴你,我絕不會喜歡上你這種惡劣又毒舌的人,放開我!」她氣憤的掙扎著想扳開腰間的手。
「你說什麼?你敢不喜歡我?」郝津銘黑瞳凌厲的盯住她。
「你有什麼值得人家喜歡的,莫名其妙、自以為是、脾氣又不好,我又沒瞎了眼怎麼會喜歡上你?」為什麼她越掙扎腰問的手越緊?
啊,她快窒息了,誰來救她,他想勒死她!嗚嗚嗚,她怎麼這麼可憐,遇上這個凶神惡煞,早知道就不要幫他了,都是郝伯伯啦!
薄地,黑影朝她罩下,她的嘴被他的堵上,他懲罰的在她口中肆虐。
「晤聯晤……」她被他激狂的吻弄得暈了頭。意亂情迷,無法再做思考。
半晌,郝津銘移開她的唇,讓她得以大口的呼吸,填滿剛才被消耗光的氧氣。
「好,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說,你愛不愛我?」郝津銘抬起她的臉,銳利的眸子直勾勾的注視著她,仿佛只要她敢搖頭說一聲不,他就將給她更嚴厲的處罰。
「我……」在他威嚇眼神的脈視下,梁珧低懦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吐出一個「不」字。
猛地她的嘴又被封住,這回被更加恣意掠奪,又閉又啃又吮又吸……
當她的雙唇得以再自由呼吸時,梁珧幾乎站不穩的癱在他的懷里,用不著照鏡子,她也知道此刻自己的嘴一定嚴重變形了。
「再說一次,你愛我嗎?」郝津銘的嗓音低醇的吐在她的耳邊。
那濃烈的危險氣息讓梁珧窒住了,不敢再輕易的搖頭說不。
「我我我……」
「你什麼,快點說。」他強勢的催道,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的眼。
「我……愛啦。」嗚嗚嗚,哪有人這麼求愛的,好過份!
郝津銘很滿意的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你太害羞了,磨蹭了這麼久才說,我罰你每天要說一逼這三個字。」
她瞪大眼。「什麼?」
「就是我愛你三個字,你每天至少要說一次,知道嗎?」
「我不要。」被逼說一次已經很過份了,還要她每天說。
「不要?」他再度逼近她的臉。
梁珧嚇壞了,趕緊改口點頭。「好啦,我說就是了嘛,你不要再靠過來。」
郝津銘滿意的點頭。「你不是很喜歡這里嗎?我們四處走走。」他的手環住她的腰,拉過她另一手同樣放在他的腰問,親匿如愛侶般的漫步在油桐花下。
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她怎麼半點都不知道?天哪,怎麼才一覺睡起,就天地驟變?梁珧仍在哀鳴著自己可憐的遭遇,沒听到口袋里的手機鈴聲響起。
「小珧,你的手機響了,你不接嗎?」見她似乎還處在過于「驚喜」的震懾中,沒听到鈴聲,郝津銘好心的提醒她。
「哦。」她急忙回神接起手機。
「喂,爸,咦,你和媽旅行回來了呀,玩得高興嗎?哦,你們開心就好,我?我也很好呀,嗯,對,我今天沒上班,因為我前幾天感冒,請了幾天的病假,要等感冒全好了才去上班,免得感染給別人。什麼,听不太清楚耶,對,感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現在在哪?我在苗栗郊區,什麼?你和媽明天要過來看我?」
听到這她不禁準起了黛眉。
「對,我還住在那個朋友家,因為、順、因為……他還是很傷心,所以我只好留下來繼續安慰他,收訊不太好耶,我听不清楚,好,那等你們明天過來再說,再見。」
她掛了手機後,郝津銘訝異的問︰「你跟你爸媽說,你是為了要安慰父喪的我,所以才搬過去我那里住的?」
她愁眉苦臉的點頭。「對呀,他們一定是起疑心了,所以明天才要過來看我,不行了,我今天要搬回去住,要不然他們發現我居然跟兩個男人同居在一起,一定會氣炸的。」
「難道你騙他們說我是女的?」
「沒有,是他們自己以為你是女的,所以我也沒有特別做說明。」其實她可以說是蓄意隱瞞。
「那也好,等明天他們來,你帶我去見他們。」
「見他們?做什麼?」
「我不該拜見岳父岳母嗎?」
她嚇了一跳。「我們只是假結婚,沒這個必要吧?」若是爸知道他這麼欺負她,鐵定會揍得他吐血。
「假結婚?笨蛋,那是真的,你沒讀過民法嗎?公開的儀式,以及有兩名以上的證人,婚姻就算成立了,就算身分證沒去做登記,也不會影響到婚姻的正當性。那天我們在餐廳簽署結婚證書和互戴婚戒時,就已算是公開的儀式了,兩名證人就是全勝利和他的助理。」
梁珧的嘴因驚訝而張得大大的。「可是你說那是假的呀?」
「我當時可沒說是,我只是問你願不願意幫我的忙跟我結婚。」那時他究竟是怎麼鬼迷心竅了,居然不相信遺囑的事真的與她無關。這女人簡直遲鈍到讓人覺得她不要被騙了就好,哪還有資格去騙別人。
「可是我以為那是假的呀,要是我爸媽知道我真的跟人家莫名其妙的結了婚,他們一定會氣死的。」她驚惶失措,不敢想像讓父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
「你用不著擔心,待會下山後我們再去選一對婚戒。」
「婚戒?做什麼?」
「上次那對是我讓秘書去隨便買的,我不喜歡,我想帶你親自去挑,等你爸媽明天過來,我們再商量一下,選蚌時間,正4補辦個婚禮,我不會虧待你,我會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他這麼做對她夠好了吧、。
「可是我•,…」
「對了,你父母是做什麼的?」
「他們做一些小買賣和投資,我沒有說要和你
「什麼樣的買賣和投資?」他決定趁此多了解一下她的家庭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