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雙手合十的拜了拜,再前喃喃輕道︰「倘若真有禍事的話,請您降在我身上吧,我情願替焰主子擋災受劫,因為一切都是我的錯,不是焰主子不好,那些壞事其實都是我做的,不是焰主子做的,您別把那些事記在他頭上,算什麼因果賬。」
最後她又磕了幾個頭才站了起來。
「這樣就好了嗎?」
「這樣就可以了,瑛姐姐剛才向神明求了什麼?」柔麗收拾好祭拜的物品,走過來問。
「祈求神明庇佑焰主子。」
「瑛姐姐對樓主真有心。」她在來這里之前,早已听柔春提起不少梟魃樓的事情,尤其是宮焰和宮瑛的事,所以十分熟悉有關他們的一切。」
「不,是焰主子待我太好了。一走出天相寺,小石頭立即眼尖的在一顆樹下發現了宮焰的身影,她開心的奔了過去。「焰主子怎麼會在這里?」
「你的傻事做完了?」宮焰瞄她一眼。
「嗯,拜好了。」
爆焰扶她上馬,朝另一旁保護她來的兩名梟魃樓護衛道︰「你們先回去。」說完便策馬離開。
小石頭發現他不是走向回梟魃樓的路,奇怪的問︰「焰主子,我們要去哪?」
「帶你去一個地方。」兩個時辰後他們上了一座山,來到一處隱秘的樹林內,那里有一座小湖。
「這里好清幽,湖水藍得好美。」夏日烈陽正炙,小石看著湖光鄰鄰,不由得蹲,探手撥弄著清涼的湖水,突然瞥見宮焰已經寬好衣,果身下水了。
「還不下來,發什麼呆。」
「光天化日之下,要月兌衣在這湖里……」她悄臉登時一紅,怎麼也不敢就這樣在野地光著身子。「焰主子,你洗就好了、我在一旁替你看著。」
「今天上香時,你向神明祈求了什麼?」他突然問。
「呢,我求神明保佑焰主子平平安安。」她像做了壞事被抓到的小孩般,不敢直視他。
「你臉色不太好,」宮焰含笑眯著她。「該不是向神明撒了什麼說,所以覺得心虛吧?」
她臉色微微一變。
「我、我哪有。」焰主子知道了?!怎麼可能?
爆焰走上來扯掉她的衣裳拉她下湖。
「有沒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在她耳旁呵氣後,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逗弄著,一邊陰森森的說︰「撒了那麼多謊言,公然欺瞞神明,你不怕阿鼻地獄在等著你嗎?」
「我、我、我……」她小臉驀地慘白。
那不算欺騙神明吧,她沒有說很多話,不過才幾句而已,至少焰主子對她而言是個好人呀,而且那五百兩銀子也是他給她的,自然算是他布施的。
爆焰吻住她的小嘴輾吮著,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游移,撩撥點火。
「焰、焰主子,別這樣,在外面不妥。」她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他的手不安分的撫弄她的身子。
「你忘了你說過我想怎麼玩你,你都依我,唔,莫非你這也是在騙我?」他低柔的聲音在她胸前響起。
「不是,只是大白天的,也沒個遮掩,咱們就這樣在湖中,不、不——啊噢唔,焰主子,喔,別——」她抱緊了他嬌吟不已。
「很新鮮吧,看來你很喜歡呢。」
「焰主子——」她口中除了吐出他的名字外,無法再說別的話,當然還有她一聲聲低回不已的申吟。
半晌,她身子虛軟無力的靠著他,小臉一片紅暈。
「怎麼了?」宮焰細心的察覺到她的不適。
「沒什麼,只是全身沒勁。」她有氣無力的道。自從她傷好後這近一個月來,他幾乎每天都要她,要得既猛又烈,讓她很吃不消。
他抱她上岸,發現她似乎真的有些虛弱,走到馬旁取來巾子為她拭干身體替她穿妥衣物,也取餅自己的穿上,兩人在樹旁坐下,讓她靠在他的胸前。
「可能在湖里泡太久了,你先休息一下。」拿著巾子擦干她的濕發,宮焰用手指重新為她梳理一頭青絲。
「焰主子!」小石頭低喃。她愛極了他這樣的對待,隨著他手指的撫觸,油然生起一股無比的幸福之感,深深的填滿她所有的知覺。
這不是第一次,他常為她拭發,每回她的心總會被他輕柔的舉止簡惑得仿佛置身雲端,飄飄然的忘了自己是誰。
她想接過巾子也為他拭干頭發,可渾身乏力,使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趴在他身上,希望待會可以恢復精力。呵……好困哦。
「小石頭,你有什麼願望?」宮焰在她耳邊輕問。
她直覺的哺道︰「我希望可以一輩子都和焰主子在一起。」她一邊回答,一邊已困倦得忍不住閉上了眼。
輕啄她的丹唇,宮焰低語,「我會讓你如願的。」
可惜小石頭已昏昏入睡了,無法听到他的話,否則她可能會興奮得跳起來。
睇了一眼床上的小石頭,宮焰和藹含笑的注視著鬼見憂。
「你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那四個字的字面意思呀,沒多深奧的含意。樓主會不懂嗎?」鬼見憂也回他一個和氣的笑臉。
爆焰的眼神透著一絲危險,仍是笑咪咪的說道︰「鬼見憂,你在整我?還是開玩笑?」
「沒有,我豈敢。」他一臉正色的回答。
「但你說的是縱欲過度,我想不是我听錯,就是你說錯話了?鬼見憂。」
他肯定的回復,「樓主沒听錯,我也沒說錯,宮瑛的癥狀確實是縱欲過度導致的陰虛火旺,她這兩個月最好禁欲,不要太勞累。」
爆焰支著下巴坐在床邊,看著俏臉紅得像煮熟蝦子似的小石頭。
「你跟他串謀好了是嗎?」
她急急辯解,「我沒有,焰主子。」被人說縱欲過度,她早已羞死,沒臉見人了,哪敢拿這種事和人串通呀。
「那要論縱欲過度,也該是我呀,怎麼會是你?」他一臉質問。目光緊緊鎖著她,拉住薄被不讓她藏住紅得快燒起來的臉。
表見憂代她回答,「樓主,你身強體健,內勁雄渾,底子深厚,縱使夜夜狂歡也不會有大礙,但宮瑛體質較虛,禁不起沒有節制的需索。」
爆焰笑得好不溫柔,輕聲的說︰「那麼鬼見憂,你說這下該如何是好?她這虛弱的身子,可有什麼方法可以治好?」
「我會幫她調制一些滋補的藥,不過要讓她最快恢復的辦法是……」鬼見憂忍住笑道︰「最好忍耐兩個月。好了我這就去開藥讓人煎來給她。」說畢他旋身離開。
誰都知道宮焰除了小石頭外,並沒有其他的女人,她受傷時,他已經自動禁欲兩個月了,這會兒又要他兩個月不準踫她,非逼得他抓狂不可,鬼見憂當然得盡快閃人,免得被他給剁了。
爆焰一雙幽黯的瞳眸盯住床上的小石頭,伸手撫著她紅通通的臉。
他低柔的問︰「我真有做得那麼過分嗎?」昨天回來,她休息了一整日,氣色還是不太好,所以才找鬼見憂來診治,但他絕沒料到,竟會得到那樣可笑的答案。
她誠實的點了下頭。
「你一天都要好幾回,而且不分白天晚上。」她嘟嚷的說不口,這她要怎麼見人哪,竟然被神醫診出縱欲過度,那好似在說她是個很的女子。
「你把身體給我養好一點,連我這點需求都無法滿足,我這點需求都無法滿足,我真不知道你這顆小石頭還能做什麼?」陰森森的瞧著她,宮焰吐出醇柔的嗓音,俊美的臉笑得令人目眩。
「焰主子。」小石頭驚慌得連忙爬了起來,伸手緊抱住他的腰,急切的想證明自己對他還是有用之人,「我沒事的,焰主子,只要焰主子想……我隨時可以服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