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嚼著檳榔的混混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惡行惡狀的攔住他們的去路。
「你們想做什麼?水盈,你快跑!」
趙煜浩嚇白了臉,立即將任水盈往後推,要她快跑。
「不!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不管。」任水盈堅定的站穩腳步,不願離開。
「哈哈!還是小美人識相,知道逃不過我們兄弟的手掌心,干脆乖乖待著任我們宰割。哈哈哈……」
領頭的混混仰頭大笑,一雙充滿婬欲的眼珠,直盯著面容姣好的任水盈。
他朝手下一昂下巴,幾個小混混馬上靠過來,團團將她圍住。
「不許你們傷害她!啊——」
趙煜浩上前欲阻止他們,其中一個小混混舉腳一踹,瘦削斯文的趙煜浩立即應聲倒地,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煜浩?!」
任水盈的兩只美眸,因憤怒而瞪大,她撩起裙擺,準備賞那幾個混混一個回旋踢。
她還沒動手,黑暗中就冒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以利落的拳腳劈哩啪啦的直攻向幾個小混混,混混們挨了揍,忍不住發出疼痛的哀嚎。愈打,他們的身子縮得愈小,那團黑影再補上幾腳,他們就不支倒地。
罷才還逞凶斗狠的霸王,現在全成了倒地申吟的癟三。
「滾到一邊去!」
沈風颶走向任水盈,一邊踢開擋路的「障礙物」,這下任水盈總算認出他。
「是你?」他怎麼會在這里?
「跟我走!」他抓住她縴細的手腕,掉頭就走。
「煜浩他?!」
「我會派人?!來處理!」
「可是——」
「你敢說一聲不要,我就讓他永遠醒不過來!」他話中的冷硬,證明他不是在說笑,他比誰都認真。
「好……好嘛!」
為了趙煜浩的安危著想,她不得不屈服。
其實她很清楚,她早就想逃離這場無趣的約會,只是找不到借口。而他的出現,正好解救了她。
不是趙煜浩不好,而是自己真的沒辦法喜歡他。
他的溫文儒雅,讓她別扭得如坐針氈,他的仁慈寬容,更讓她由衷感到內疚,因為她心里想的人,根本不是他……
「上車!」
沈風 用力將任水盈摜在皮椅上,迅速從另一側上車,以驚人的速度狂飆回家。
「哎喲!」
回到家,她又像一袋米似的被拋在沙發上,她的火氣立即爆發了。
她又不欠他什麼,也不是他的什麼人,他憑什麼用這種抓奸的態度來對她?
「你——」
「我勸你最好不要開口,我的耐性已經全部用完了,要是惹惱了我,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他冰冷的眼眸掃向她,其中的輕蔑與厭惡讓她生氣,當然還有更多的傷害。
「我為什麼不能開口?我只是和煜浩出去吃飯、聊天,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就算要我承認正在和他交往,我也敢,我有選擇對象的權利和自由!」
「你沒有!」他不耐煩的吼道︰「你忘了自己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為了這句無足輕重的話,就要我犧牲一生的青春陪你耗下去,耗到你結婚生子、耗到我變老嗎?」
「我沒有要你犧牲一生的青春陪我耗!」
「那你是打算玩膩了,就叫我滾是嗎?」她冰冷的
問。
「我也沒那麼說!」他狼狽地辯駁。
「那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麼樣?」他陰鷙地冷笑。「我要你在我身
邊,一生一世都不能離開!」
「你——」
「閉嘴!」他氣惱地蓋住她開啟的小嘴——用他冷硬的薄唇。
沈風颶將她揪進自己懷里,被懷里柔軟的身軀、誘人的沁香,逼得大口喘皂。
他要愛她一整夜,讓她累得下不了床!
這次他沒等她和自己過招,制敵機先的抓住她的小手,壓在胸前,然後將她抱進臥房。
「不行!」
任水盈一恢復理智,立刻使出拳腳功夫。
可惜兩手被他攫住,兩腳也無法動彈,她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放開我……晤…」
他又吻住她,堵住她的話。
她氣憤地膛大圓滾滾的眼珠,他卻假裝視若無睹,繼續加深唇上的吻。
他開啟雙唇,將她的唇瓣含入口中,輕輕的吸吮,舌頭也乘機溜進她嘴里,與她來一場最親密的接觸。
她瞠大的眼皮逐漸垂下,不知不覺緩緩肯上,沉醉在他富有技巧的逗弄中。
她沒看見他的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否則只怕又是一場吵鬧。
他趁她恍惚失神的當兒,悄悄溜到她的背後,拉下連身洋裝的拉鏈。
拉鏈順暢地一路滑到臀部,他不耐地撥開掛在肩上的布料,讓那塊礙眼、礙事的布料和玲瓏的嬌軀說拜拜,渴切的唇,隨即貼上白女敕的肩頭。
他的唇,在她光滑白皙的背部游移,她沉溺在他灑下的魔障中,沒發現自己已經半果了。
他摟住她的腰,略為調整一下角度,讓他可以將她胸前的美景一覽無遺,更可以恣意親吻、踫觸……」
今晚他要讓她明白,她永遠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第九章
漸歇,任水盈趴在床上,情緒郁悶的嘟著小嘴發呆。
沈風颶翻過身,看見她對著枕頭失神,心里不知想些什麼,強烈的妒意,立即竄涌而上。
她在想趙煜浩那小于?
「說!你在想什麼?」他將她扯人懷里。
「我在想,我為什麼這麼容易受你擺弄?」她幾乎要唾棄自己了。
「當然是因為我高超過人的技巧!」他驕傲的大笑。
「自負的家伙!」任水盈不給面子的哼了一聲。「依我看,八成因為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沒得比較,所以才會被粗手粗腳的你迷昏了頭,等以後我有了其他的男朋友,就不會這樣了。」
「不準你交其他的男朋友!」沈風颶猛然跳起來,震怒地揪住她的手臂說︰「只要你敢接近其他的男人,我就一個個宰了他們!」
又是威脅!
說真的,听了太多威脅,她已經麻痹了。要宰就宰吧,反正坐牢的又不是她!
「說話呀!」
「你要我說什麼?」他不是都已經說完了?
「說你在乎我、不會離開我!」
她愈是冷漠、不在乎,他愈是緊張、惶恐、患得
患失,惟恐自己抓不住她,他想將她永遠鎖在自己懷
中,一輩子也不放開。
「你我都知道,那是謊言,我們的未來如此漫長,
我不可能一輩子陪你虛耗青春。」
「所以說,你也要名分?」
他譏諷的口吻和輕蔑的眼神,狠狠刺傷了她的
心。
他看她的眼神,好像當她是貪婪、不知足的淘金
女郎。
她好生氣!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對他動怒——為了
自己的感情被糟蹋而憤怒。
「不是,我要的是分手!」
任水盈擠出燦爛的微笑,她不能被他發現自己對
他的在乎。倔強的她,不允許自己在他面前示弱。
「你說什麼?!」他憤怒狂嘯,眼下的一束肌肉因憤怒而抽動,怒吼聲震痛了她的耳膜。「你再說一遍!」
任水盈毫無畏懼的直視他,再次重復︰「我要求分手!我已經答應和煜浩交往,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你是我的女朋友,竟然還敢答應別的男人的追求?」即使那人是他的學弟,他也不允許!
「這時候,我又變成你的女朋友了?」她淡淡地諷刺。
「你一直是我的女朋友,我從不曾主動追求過任何女人,惟獨你除外!」他僵硬的強調。
這已經是他低頭的最大極限,但是很遺憾,她並不領情。
「是嗎?」她輕哼著,擺明了不信。
「無論如何,我要你明天就去拒絕趙煜浩,否則我就開除他!」
鏟除情敵時,他可是六親不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