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樊哥,你要帶小舞去哪里?樊哥……」方姊驚訝的喊著。
「方姊,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王董事長感到莫名其妙。
「沒、沒事!」在酒店工作已經有十多年之久的方姊,面對王董事長的質問,馬上扯開笑臉,安撫道︰「王董,真的不好意思。請你給我一個面子,不要跟我計較,我馬上去請幾個店里漂亮的小姐過來。還有,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費都算我方姊的,算是給你陪罪。」
雖然跑掉了小美人,但是听到今晚一切開銷免費,王董事長不禁笑了。「好吧,我今天就賣個面子給你。」
還好王董事長是她的熟客,肯接受她的陪罪,要是換成其他客人,不鬧出事情來才怪。
她在酒店待了十多年,哪種場面沒有見過,不過剛剛樊哥這招搶人真的是太離譜了。
他要是不想讓紀芯予下海陪客人,早說不就行了,害她還浪費了好幾個小時替她打扮。
「方姊,剛剛發生了什麼事?」魯浩東定到方姊身旁假裝問著。
樊哥將紀芯予給帶走,魯浩東一點也不感到訝異。
因為打從樊哥說要無條件的借三千萬元給紀老頭,那時候他就覺得事情不對勁,現在看來,只能說樊哥一切都太感情用事了。
魯浩東眼底竄過一抹陰厲。
他也不想想怡壬有今天這樣的局面,全靠他魯浩東找進以前的兄弟幫忙討債,公司才能賺這麼多錢,他也才能吃香喝辣的。
看來,他應該為自己做一些事,而不是老替人賣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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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邑坐在客廳里,一根接著一根抽著煙。
紀芯予則是怔愣地坐在一旁。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客廳安靜到牆上時鐘走動的聲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打從他把她給帶回家,然後要她進去浴室把臉上的濃妝給洗掉,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
紀芯予看著樊邑,無法形容此刻自己內心的感覺。
罷剛在車上她想開口問他為什麼要帶她走,可是她才一開口,他就叫她不要說話,然後就帶她來到他的住處。
當他拉著她走出酒店的時候,她內心充滿感動。或許他對她不是真的那麼冷漠絕情、或許他不是真的那麼恨她,抑或許筱雯說得沒錯,他跟她一樣,經過了這多年,對對方還是無法忘情。
想要知道樊邑真正想法的她,無法再這樣沉默下去,因為此刻她真的很想知道樊邑對她是不是還……有那麼一點的愛?
「你為什麼要帶我離開那里?」美麗晶眸有著一絲的期望。
樊邑俊眉微蹙,側著頭看向紀芯予,同時也看到那張俏顏上的期望。
她希望他說什麼嗎?而他又能對她說什麼呢?
深眸凝著那張美麗的臉蛋,樊邑內心混亂不已。
他就知道她想問這個,因此剛剛在車上他就要她別說話,因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帶她離開酒店,然後回到這里。
不過他現在有了答案了,而這樣的答案令他心煩。
沒錯,他就是該死的無法看著其他男人抱住她,所以才會沖動的將她從酒店給帶走。
他不想承認自己對她還余情未了,因為愛情那種東西,早在八百年前他就已經將它給丟掉了。
那麼他現在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矛盾混亂的情緒,讓他大口的抽著煙。
為了不讓自己情緒再受她影響而感到煩躁,樊邑冷冷地說︰「我想過了,你長得不錯,我現在身邊又正好缺個女人,這樣好了,一樣是賺男人的錢,再加上我是你的債主,我看你以後就跟著我好了,雖說是為了抵債,但每個月我還是會比照酒店給你錢的。」
樊邑的話讓紀芯子呼吸為之一窒,全身血液凍結,表情僵硬。
說到底他還是只想羞辱她罷了,而她究竟要讓他糟蹋幾次,才會明白他已經不愛她了呢?
想哭卻哭不出來,紀芯予在內心深吸了口氣,然後作了一個決定--
她決定不再愛他了,這一次,她一定要斬斷自己多年來對他的那種莫名依戀情絲。
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的債主,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關系了。
「怎麼樣,要不要給你一點時間考慮?」
「不用考慮了,我答應。」心死了,她沒有感覺了。
樊邑挑起眉瞅著她,「你很習慣男人花錢買下你?」
不在乎他輕蔑的語氣,紀芯予以他的話回道︰「就像你說的,反正一樣是賺男人的錢,我無所謂。」
她臉上那挑釁的表情激怒了他,俊顏繃緊,「很好,那我們就不必再浪費唇舌了。」
樊邑粗暴的拉著紀芯予走進房間。
「把衣服給月兌了。」樊邑邊月兌著自己的衣服邊說著,毫不帶感情。
看到樊邑扯下領帶、月兌下襯衫,露出強健結實的肌肉時,紀芯子只覺喉頭一陣緊澀,一顆心更是緊張的快速狂跳著。
雙頰一紅,她側過臉不去看樊邑,盡避她剛剛不停告訴自己,她不再對他有感覺,但對待會兒要發生的事,她根本就無法不緊張。
她伸手想月兌下自己身上的低胸禮服,但發抖且有些僵硬的雙手,不管怎麼的向後伸,就是無法拉到背後的拉鏈。
早已經月兌光的樊邑,坐在床上一角,看見紀芯予動作有些笨拙且僵硬的找著背後的拉鏈,他決定幫她一把。
「過來,我幫你月兌下。」
紀芯予朝著說要幫她的樊邑望去,在瞟見他赤果的男性身體時,差點尖叫出來。抑內那一股緊張,她抿著唇,小臉低垂地走向他,然後轉身背向著他。
樊邑拉下她禮服的拉鏈,禮服瞬時掉落在地上,她完美的呈現在他的眼前,讓他猛地倒抽了口氣。
樊邑一把將她拋在床上,隨即覆上了她紅女敕的唇。
舌尖和她的丁香糾纏,甜美的蜜液讓他貪婪的吸吮,深切且激烈……
他原本想好好的玩弄她一番,但強烈的月兌軌,讓他失去控制……
直到他達到高潮的頂端,他一直是忘情地認真要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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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處女!」
樊邑用輕佻的語氣來掩飾自己的驚訝,因為他真的沒想到她居然還是個處女。
「難道你後來交往的男朋友們個個都不行嗎?」身邊有個這麼美麗的女人,那些男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沖動呢?
紀芯予低聲喘息,沒有回答。
「那個張大哥也不曾對你下手?」
「張大哥就像我大哥一樣,你不要亂說。」本想不理會他無聊的問題,可是他真的愈說愈離譜了。
「為什麼我每次提到那個姓張的,你就這麼維護他呢?」樊邑用手肘半撐起身體看著她,唇邊有著一抹不羈的淺笑。
「因為張大哥他跟你不一樣,他……」因為她只把他當大哥,與他在她的心里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不過紀芯予不打算說出來,因為那只會讓他更瞧不起她罷了。
「怎麼個不一樣法?」不羈的淺笑自臉上隱去。
「他……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吧?你只是我的債主,我不需要連我的私事都告訴你吧?」紀芯予不明白他這樣追問的原因是什麼,但那雙銳利黑眸盯得她很不舒服,她將臉側轉向一旁。
這個女人,剛剛明明還在他懷里嬌喘申吟,現在卻板起面孔。
樊邑感覺很不舒服,他勾住了她的下巴,強硬的將她的臉給轉回,與他正視著。「不想說,那就履行你的義務。」
一個翻身,樊邑高大的身軀再度欺壓在她的身上,眼底的強烈的讓紀芯予瞼上尚未褪去的紅暈,再次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