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真相大白了,自作聰明的櫃台小姐引發他們之間的誤會,可是正因為這場誤會,他們的關系終于得見天日,那他就原諒這位玩忽職守的櫃台小姐。
「你在笑什麼?」見他不發一語的唇角上揚,她不由得輕蹙蛾眉。
「謊言總有一天會被拆穿,真相無法隱藏。我不是傻子,丁秘書也不是傻子,至于那位櫃台小姐,應該也不是傻子,不過是自作聰明‘想當然’的結果,才讓我們彼此誤會,大家也誤會了。」
餅了一會兒,她的大腦總算將他的一席話消化完畢。「意思是說,當初櫃台小姐自動將我當戍佣人,而我就傻傻的對號入座,從老婆變成佣人,是嗎?」
「是你承認自個兒傻傻的對號入座,我可沒說。」
「真的不是你說的?」
他懊惱的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若我只是想對外宣稱你是我家的女佣,我有必要花那麼多心思,想辦法讓真相公諸于世嗎?」
這又是什麼意思?她不解的揚起眉。
他可不想自動招出自己干了什麼事,感覺上有損他的威風,不過有一件事他倒是可以向她坦白。「那天喝醉酒……」
「我不是說過,不是我主動撲過去的。」他千麼又提起這件事?
「我知道啊。」
「嘎?」
「我很清楚那天晚上的過程和每一個細節,包括我如何讓你‘投懷送抱’,促使我們變成真正的夫妻。我很樂意重來一追,以證明我說的話沒有半句虛假。」瞧她目瞪口呆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他忍不住鑄身靠過去,在她唇上偷了一吻。
她應該生氣,可是卻嬌滇的雙頗漲紅。「原來我從頭到尾都被耍了。」
「這樣的指控有失公允,如果當時我很清醒,然後直接往你身上一撲,你會有什麼反應?」他直接動作示範,僵硬成木頭人。「你會變成這個樣子,再美好的氣氛都會被破壞。」
「你假裝喝醉酒是為了制造氣氛?」她好像听到一群烏鴉飛過,發出嘎嘎的聲音,有這種制造氣氛的方法嗎?
「你就當作是制造氣氛好了。」他突然攔腰將她抱了起來,她驚嚇的尖叫一聲,同對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你要千麼?」
「那天晚上你以為我喝醉酒,今天晚上你可以確定我很清醒。」
「我知道你很清醒……」聲音瞬間消失在唇邊,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心髒評評評的狂跳。
「時間很晚了,我們該回房間睡覺了。」
「你不是說要工作……」她違忙咬住下唇,這句話听起來好像在說,其實她很期待,只是擔心打擾他的工作……難道她心里真的沒有期待嗎?
「你害我沒辦法專心工作了。」雖然眼前的情況跟他預期的「投懷送抱」有一點點差距,不過,最重要的是結果,過程就不要太計較了。
「等一下,如果被家人看見了,很難為情……」她怎麼越說越荒腔走板了?
「不會有人看見。」他抱著她走向書櫃旁邊的一道門,進入更衣間,再從臥室出現,原來這三個地方是連在一起的,因為剛剛搬進來,她還沒有發現。
「那個……我……」她應該阻止他,可又情不自禁的充滿期待……是啊,她在期待,當他拆毀他們之間那道無形的牆對,她就沒辦法教自己的心跳不為他加速、不為他混亂。
很早以前她就對他心動了,只是明白他們之間的距離,又因為是在那種情況下跟他結婚,怎麼可以對他痴心妄想呢?沒想到,局面竟演變成現在這樣。
「你的話太多了。」他輕輕將她放在床上。
「那個……我一緊張,就會一直想說話。」她好無助,那天晚上以為他喝醉酒,事先根本沒有防備,然後就發生了,可是現在……
他不著痕跡的上了床,將她鎖在身下。「你只要將目光定在我身上,什麼都不要想,就不會緊張了。」
「……就因為是你,我才會緊張啊。」
「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你忘了緊張。」不等她提出問題,他直接低下頭堵住她的嘴,熱情纏綿,保證她忘了緊張,全部身心只威受他的存在。
既然早就結婚的消息在公司傳遙了,嚴朔當然是迫不及待利用何世伯的生日宴將老婆介紹給大家,特別是他從幼兒園就認識到大的兩位死黨——何尹濤、樊莫臣,可想而知,他們感受到的震撼有多大。
「結婚都四年了,你竟然到現在才說出來!」何尹濤嫉妒的咬牙切齒,成天想著結婚生子的人明明是他,這個小子怎麼可以搶先偷跑,而且還偷跑那麼多年?
「你真的很不夠意思,哪有人家連自己的死黨都保密到家?」樊莫臣陰森森的一笑。「你不知道我會記恨嗎?害我沒參加你的婚禮,一輩子記掛在心。」
「不只是你們兩個沒參加,還有一大堆人沒參加,因為那對我老婆還未成年,婚禮很簡單,只邀請兩家親人出席。」嚴朔的目光不停飄過來飄過去,正尋找被丁雨菲帶走的喬之容。超級不放心將老婆交給那個女人,可是面對他的朋友,她總覺得不自在,再加上丁雨菲硬拉著她說女人的悄悄話,他也沒辦法。
「你好歹暗示一下,怎麼有辦法做到讓我們完全察覺不出來?」
「就是啊,這四年來,你的生活作息就跟單身漢沒什麼兩樣。」
「如果讓你們發現她的存在,她就沒辦法靜靜完成學業,我當然要處處謹慎小心,別露了餡。」其實,這四年來他可以堅持跟她劃清界線,就是因為這最主要的原因,如果他們介入彼此的生活,她就不能專心當個學生,好好過她的大學生活。
「你會不會保護過頭了?」
他料吮了何尹濤一眼。「我哪比得上你?」
樊莫臣深表同意的點點頭。「若非丁雨菲不願意接受你的保護,丁雨菲恐怕會變成你家的收藏品。」
「如果她懂得「安分」這兩個字,我就不會一直想抓住她。」
「女人啊,你越想抓住她,她越想逃得遠遠的。」這是他給好友的良心建議,尤其是丁雨菲這種強悍的女人,絕對不會乖乖進入男人為她準備好的金屋。
「你不要老愛潑我冷水,我知道你很有本事,娶了一個未成年的老婆。」何尹濤真的很不甘心,從丁雨菲十八歲那一年,他就一直在算計如何將她娶回家,可是八年過去了,她滿腦子還是只想著逃離他。
「這倒是,又不是需要補票,你岳父怎麼舍得這麼早將寶貝女兒送出門?」樊莫臣對這疑問挑了挑眉,如果這個小子突然說家里藏了一個兒子或女兒,那也不需要太大驚小敝了。
「你們看她的身材像是生過孩子的嗎?還有,她已經成年了。」
「女人不一定生過孩子就會身材走樣,你看演藝圈那些女藝人,哪個不是生了孩子之後還像二十幾歲的年輕妹妹?」樊莫臣對女人可是很有研究,當然,女人一看到他也會變得軟綿綿的,唯有一個女人例外……不提那位小姐,她只會讓他的心情變得很郁悶。
「如果我有兒子或女兒,我們就不用搬回家,接受家中長輩的監督了。」
「對哦,我都忘記你搬回家了。」
「你們兩個先暫停一下,不管她是成年還是未成年,生過孩子還是沒生過孩子,你怎麼姿到她的?」何尹濤真正在乎的只有這件事。
嚴朔在嘴巴前面比了一個拉上拉鏈的動作,換言之,這是秘密,別想復制。
「難道不能幫點忙嗎?」